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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小来出现,控告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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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恨不得十旬去死的百姓一听这话,全都愣了下,是啊,他们都听说了,尸首离地三尺,周边却连个踩脚的凳子都没有,难道真的是有人将尸首挂上去陷害?

温才眼底划过一丝慌乱,随即冷笑,“这就得问他们了,反正他们都供认不讳了,大人自有公断。”

“供认不讳?”十旬起身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漆黑的眸子仿佛淬过寒冰,“我看是屈打成招吧。”

“你……”温才死死地咬着牙,没想到温十旬这个贱人这般不识好歹,他都高抬贵手饶他一命了,她非但不感恩戴德,还没事找事!

温才狠狠瞪了她眼,随即转过身叩首,“大人,既然不是刘氏和崔成,那就是温十旬了,我爹的尸首可是在她家门口发现的。”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好,那就成全你,反正崔成和刘氏这幅样子,也活不过几天了。

随着他的动作,放在袖子里的荷包突然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掉到了刘氏的跟前,原本心如死灰的刘氏突然挣扎着爬了起来,拼命张着嘴,“我……认……罪……”

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温才扫了她眼,早不认罪晚不认罪,偏偏这时候认罪,小柳说的没错,刘氏果然是他的克星。

赵县令又是一记惊堂木,正色询问奄奄一息的刘氏,“刘氏,那你说说,为何谋杀亲夫,又是如何做的?”

刘氏额头触底,嘴角的血已经干了,可苍白的脸色却透着股绝望的死气,“他容不下我儿,我气不过才杀了他……”

十旬皱了皱眉,抬头就见温才轻轻吐了口气。

“大伯娘,你可考虑清楚了,大伯到底是个成年男子,你怎么可能杀地了他?”

然而回答她的,是刘氏的一口鲜血。

温才见此情景,立马大喊,“好你个温十旬,逼死我爹不算,现在公堂之上,你竟敢公然逼死我娘!”

原本只是看戏的人一听这话,立马愤慨了起来,尤其是十旬跟这些人站在一起,没伤没痛,连衣裳都是整齐的,结果那些人呢,一个个奄奄一息虚弱至极模样。

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一时间,大伙儿看十旬的目光再次变了。

吐了口血的刘氏神智都不清了,不管谁问话,都只一个劲重复自己杀了温忠厚,手里紧紧攥着个染血的荷包,仿佛抓住救命的稻草。

赵县令略以沉吟,敲了下惊堂木,“来人,崔成和刘氏勾搭成奸在先,杀人灭口再后,本官判二人秋后问斩,先行收监。”

就这样?

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个疑问,尤其是外面围观的百姓,一个个不满地问,“大人,温十旬买假酒又如何处置?”

话音一落,立马得到了大伙儿的应和。

温才阴沉的眸子扫过十旬,眉毛动了动,嘴角全是挑衅。

“至于温十旬……”赵县令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已然没有方才的和善,反倒是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贩卖假酒,欺骗百姓,就判赔偿百姓酒钱,酒坊整治后在开业。”

整治后是什么时候?

十旬抬头,淡淡地看着赵县令,说不定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吧?

温才嗤笑了声,靠过来轻轻说,“求我啊,说不定看在亲戚份上,我还能减轻你的损失……”

“呵。”十旬冷笑着打断,一个能弑父杀母的人,还谈什么血脉亲情,“温才,不要得意地过早,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温才愣了下。

赵县令甩了甩袖,刚下了案堂,一个衙役就匆匆跑了进来,“大人!”

“何事慌慌张张?”

“大人,刘氏的幼子小来来了,说要告温才谋害亲爹,残杀手足。”

周围一片喧哗,一个案子兜兜转转,没想到最后,竟是报官的人自导自演?

赵县令目光闪了闪,却还是回到高堂坐下,连连敲了几次惊堂木,才将局势控制住。

“来人,带小来上堂。”

温才前一刻还得意洋洋,现在就冷汗连连,十旬冷眼看着,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方才我说什么了?苍天怎么可能放过你这阴毒的畜生。”

“大人,案子已经结了!”温才突然站了起来,脸色虽然是病态的白,语气却格外的强硬。

“还有疑点,怎么叫结案?我说温才,你该不会做贼心虚了吧?”十旬站在他身侧,轻飘飘地问。

各式各样的目光如有实质地压在温才身上,豆粒大的汗珠滚滚落下,沁出了一地的水渍,十旬瞧着,越发确定他背后还有人,不然以他这蠢笨慌乱的性子,怎么可能想出那么多环环相扣的毒计?

可不管怎么样,小来是被带上来了,还是被两个衙役抬上来的。

他额头上绑着绷带,右腿夹着木板,露出的脸颊和胳膊还有多处擦伤,看来确实吃了不少的苦头。

小来一进来,就挣扎起来扑向被衙役架着的刘氏跟前,满脸泪痕,“娘,你这是怎么了?娘,你别吓我啊……”

原本都快昏迷的刘氏悠悠转醒,盯着小来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苍白的脸色因为充血变得红润,“小来?我的小来?”

“娘,是我,我还活着,娘你放心,我绝对不让害我们的人逍遥法外。”小来咬牙切齿道。

刘氏虚弱地点了点头,嘴角又有血流了下来。

十旬一脸淡漠地瞧着。

公堂上的赵县令满脸悲悯地看着,半响,敲了下惊堂木,和蔼地问,“小来,快快把你所知的从实招来。”

十旬转过头,不动声色地看着赵县令,说真的,她都快看能不懂这个人了。

小来擦了把眼泪,恨恨地看了眼边上微微颤抖的温才,抬高了声音道,“回大人的话,草民要告的就是边上这人,草民的大哥,是他杀死了我爹,又害得我娘奄奄一息!”

再一次听到这话,围观百姓的惊讶丝毫不比方才少。

“哦?快快说来。”

小来缓缓抬起头,他双眼通红,声音骤然凄厉了起来,“五天前,我亲眼看到大哥和我爹的妾室柳姨娘卿卿我我,当时我又惊又惧,想把此事告诉爹,可是爹没回来……”

“胡说!”事情到这个时候,温才是彻底跪不住了,恨不得扑上去活活掐死小来。他握紧了拳头,压着怒火道,“大人,此案已结,此人是我娘与崔成的野种,他对我怀恨在心,所说之言根本不可信!”

又是一记惊雷,围观地百姓甚至忘了假酒的事了,各个都专心致志地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