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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贴身上药,蚀骨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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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日头快落山了,牢里越发显得昏暗。

第一个狱卒慢慢站了起来,揉了揉酸疼地后颈,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

另一个狱卒还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感觉浑身都提不起半分力气。过了许久,他试图站起来,可手刚撑到地上,就觉得钻心地痛。

他惊呼了声,摔回了地面,“啊!我的手!”

两人相持着站了起来,四下一看,牢房门口站了七个死囚,一个个都安分地不行,半点声响都没有。两人奇怪,“那三人呢?”

不对,还有那温公子呢?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牢里面,哪还有什么温公子,倒是多出一个清隽男子。

二人对视了眼,点燃墙上的火把,这才慢慢走近,一眼就瞧见牢房门口横七竖八躺着的三个死囚,不知是死死活。

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唰地抽出刀,颤抖指着温元鸣,“喂,你是什么人?”

“虐待囚犯,私自动刑,擅自放出死囚,不管哪一个,都够你死一百回了。”温元鸣看到没看他们,冷声道。

这人不能留。两个狱卒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相同的内容。

然而他们刚靠近牢房门口,就被一股大力扫了出去,摔到了地上。温元鸣依然待在远处,深色淡漠。

“识相的,就给我滚。”

打也打不过,杀又杀不掉,两人很想出去搬救兵,可本来放温才进来就是他们的擅自行动,若是追究起来,他们照样没有好果子吃。

最终,两人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先把死囚关了回去,剩下的那三个也扔进牢里,是死是活就不管了。

终于安静了下来,温元鸣替十旬将外衣扣好,轻声道,“我先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刚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摆被拉住了,低头看着整个人缩成一团的十旬,他的心都快搅成一团了,“没事了,没人敢伤害你,你的脚崴了要擦药酒,我这儿没有……”

他温柔小意的解释着,却看到她瑟缩了下,那只手非常缓慢地从他衣摆往下滑,眼看就要彻底离开他的衣摆时,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我不走了,你先睡一会儿。”说着再次蹲下神,将十旬拦腰抱到了怀里。

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十旬有点不习惯,刚推搡了下,就听到温元鸣磁性的声音,“别动,乖。”

乖你个大头鬼啊……

十旬心里吐槽了句,却没再动弹,似乎接受了如今自己只能依靠他这个事实。

她安静的坐在温元鸣的腿上,红肿的脸颊轻轻靠着他的胸膛,这姿势有些暧昧,然而这时候,谁都没有旖旎的心思,这种静默的陪伴,仿佛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几乎两天没合眼的十旬,疲倦地睡着了,没一会儿就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墙上的火把缓慢跳动着,他垂下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十旬的睡颜,脸颊红肿,眼窝深陷,她现在这副样子,真的算不上好看,甚至有点丑,然而,温元鸣却怎么看都看不够。

抱着她柔软温暖的身子,莫名有种心安的感觉。

一个时辰过去,外头两个狱卒商量了许久,都没想到一个万全之策,其中一个年长的冷哼了声,“他们总得吃东西喝水,我们就看着他们活活饿死。”

话音一落,墙上的火把突然暗了下来,又猛地亮了起来,瞬息之间,牢房外就多了个蒙面黑衣人,“主子。”

“去找宣烈要最好的跌打药酒,再备些易克化的吃食,对了,家里也派人盯着,别再叫人钻了空子。”

他已经把声音压得极地了,但还是惊动了怀里的人,十旬轻轻呢喃了声,他就立马一动不动,更不要说话了。

黑衣人蒙面人心里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面上却无比恭敬,“是属下——”

后头的话在对上温元鸣冰凉的眸子时,默默地咽了下去,得得得,他啥都不说成了吧?

黑衣人的出现并未瞒着狱卒,两人双双心头一颤,眼底全是恐惧,能指使了这么厉害人的,绝非泛泛之辈,那他们白日的所作所为,还有命活吗?

两人颤颤巍巍地挪到牢房门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饶命小的——”

怀里的人又不安地动了下,温元鸣直接甩了记眼刀过去,“滚。”

又过了一会儿,黑衣人拎着两个大包袱回来了,狱卒掏出钥匙刚准备开狱门,就见他手指动了下,伴随着咔嚓一声,门锁开了。

两个想要将功折罪的狱卒,在没风的牢里,也凌乱了。

这回黑衣人学聪明了,直接将包袱放到了温元鸣的脚边,行了个礼刚要退下,却见自己主子抱着那女子站了起来,用下巴点点木板床。

黑衣人呆呆地愣在那儿,不明所以。

终于,温元鸣又不耐烦了,“铺床。”

两个字都是气音,听着竟有点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黑衣人一哆嗦,立马手脚麻利地从包袱里拿出一床全新的棉被铺好,然后跟个木头似地站在一边。

温元鸣生平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属下真的是半点眼色也不懂。

“走。”

“啊?哦哦。”黑衣人立马走了,没一会儿又折了回来,什么都没说放下一个食盒。

两个狱卒盯着这波操作,简直无语至极,这里好歹是大牢,能不能不要来去自如,你考虑过大牢它的感受吗?

这头,温元鸣刚将十旬放到床上,十旬惊了惊,猛地睁开了眼,不期然地看到一个黑影凑了过来,她心尖一颤,惊呼声刚到嘴边,才看清这人影是温元鸣。

“你怎么还没走?”刚睡醒,她的声音有点哑,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带了把小钩子。

温元鸣心中一动,直起身,“你脚上的伤要揉开,有点疼,忍一忍。”

说着走到床尾,抓着她的脚就要脱鞋,十旬怔了怔,原本昏沉的脑子瞬间清醒了,“我自己来。”

说着就要收回自己的脚。

“别动。”温元鸣轻轻抓着她的脚腕,“你自己怎么来?”

说完就倒了药酒在手上,先搓热了,在覆在她的脚踝处。他的手心很烫,他力道把控地很好,微微的痛楚中还有点痒。

十旬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身子紧紧绷着,汗毛都竖起来了。

“放松。”温元鸣只好先停下来,有些无奈道,“我不会弄疼你的。”

十旬咬了咬牙,轻轻嗯了声。

原本收回视线的温元鸣忍不住抬头看来,见她皱着脸,一副受刑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声,温柔地安慰,“很快就好了。”

然而,他前头刚说了十旬,这边自个儿却有点心猿意马了。十旬的皮肤很白很滑,触摸着有有股微凉,好似上乘的羊脂玉。

温元鸣冷不丁想到前世那一晚,他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微凉的身子,将所有的炽热一股脑儿塞给身下的她,感觉着她的身子越来越柔软,似藤蔓一般缠绕着他,终于化成了蚀骨的春水……

“温元鸣,你流鼻血了。”

【作者题外话】:至少还有两章~

昨天去相亲了唉,所以写少了,今天全补上

哦,相亲还失败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