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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王爷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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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

虞鹊沉默,摆了摆手,大步向前而去。

“真想见见国师,国师……”陷入沉思。

……

也正是这天,离玄之已经到了皇城,带着他的思念,带着他的喜悦,直奔离王府。

门口的府丁,见到离玄之纵马而来,高兴的大叫道:“王爷回来了,快,王爷回来了!”

离玄之在门口翻身下马,飞奔而入,笑道:“小鹊,小鹊——本王回来了。小鹊!”

没有片刻的停留,他奔入卧房,空无一人的房间,仿佛好久没人居住的模样。

他又去了他的卧房,同样没有人,虽然没人居住,但却一尘不染,这时他有些不安起来。

此时奶妈抱着离寻,出现在院中。离玄之朝她而去,吓的离寻顿时哭了起来,他也不管不顾,问道:“小鹊呢,她去哪里了,王妃去哪里了!”

奶娘边安抚离寻,边行礼回答道:“王妃几个月前离开王府,就没有回来过,奴婢也不清楚她去了何处。”

奶娘的话,无疑是一道惊雷,劈上了离玄之:她不在……

此时,他才回忆起战场上的一幕幕,她悲痛的眼神,呆滞的站在城墙上,陆澈突然的回来,月渊的言和。这一切的一切,他都明白了。

“虞鹊!!!你又骗本王!你为何三番五次的骗本王!”

离玄之已经顾不得许多,咆哮了起来,势要将这个地方夷为平地之感。

奶娘赶紧带着离寻离开了小院,正在离玄之发狂之上,凌素的亲信走了进来。

“王爷,这是易将军让属下给您的信!”

离玄之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了信,抓起他便问道:“是不是易凌素和虞鹊合起伙来骗本王?”

目中的杀意非常明显,来人却一点不惊慌,开口道:“一切缘由皆在信中,请王爷阅示。”

离玄之甩开他,瞪着他,拿起空白封面的信封,拆开看了起来。

这是虞鹊的笔迹,离玄之教她的笔迹,他一眼便认出来了。

“玄之,见信如唔,这次安和与月渊十年不战,安和需要加强边境的防御,兵马的战斗力,可以挑出一部分的士兵专门研究阵法战术……”

这封信很长,前面一部分讲的大概就是虞鹊对于这次战争的总结,和改善的方案,离玄之一扫而过,最后一张纸上写道:

玄之对不起又骗了你一次,这次我时日不多,我要回家了,错过了这次机会,我就再也回不去了,请不要怪我,好好照顾寻儿。忆慈一直都在白壁之上等你,如若你不弃,带着寻儿去找她,我明白你们之间的十年,你欠了她十年,她在白壁上等了你十年。

也许以后的你会忘记我,但也请你好好活下去,你父亲的心愿只要你和嘉之安好,他在天堂也会安心。

虞鹊字。

离玄之捏着信,目中的杀意并没有退去。

“虞鹊,这算什么?你不要寻儿,你就抛给本王,忆慈……本王对忆慈只有恩,没有你想的爱,虞鹊……你为何如此狠心,就算不能和本王说,你为何不带寻儿走,他不是你的孩子吗?”

离玄之知道这一次虞鹊是回家了,她真的回家了。可她怎么回家的没有人知道,离玄之更不知道。

脑海中播放着虞鹊从掉落府上的一幕幕。

“爷,饶了奴家吧?”

“跪什么跪,你倒是继续演啊,我就坐在这里,看你如何演下去。”

“嘉之,他……他要把我吊起来挂在院子里。”

“嘉之我先回房了,你哥脑子有毛病!”

“先别动,我拍个照,离玄之你靠近一点不行啊!”

……

离玄之感觉心中无比压抑,竟然一口血喷了出来,沾染了他的前襟。

“王爷!”“爷!”“王爷……”

离玄之心口疼痛无比,倒在的地上,脸上挂着笑,那种无力又讽刺的笑意,缓缓的闭上了眼。他再也不想醒来了,没有什么值得他醒来了。

连锋宣来太医,又去宫里告知了离嘉之,这才步入离玄之的房间。

他此刻看起来很苍白,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离嘉之焦急的在房间里踱步,他已经把那封沾染血的书信看过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连锋至始至终都知道,从虞鹊掉落府上之时,他都知道。

离嘉之思索之后,看了一眼昏迷的离玄之,开口道:“你说她回家了,她怎么回家的?她不是掉落在离王府后院的荷花塘中吗?那她是从哪里找到回家的路?你不觉得这件是很蹊跷吗?兄长他这是,爱之心切,才会忽略这个细节,但你们旁观者清,难道不明白吗?”

连锋和连空都有些吃惊,他说的话,确实是一个很明显的线索。她怎么来的,就该怎么回去,府上的人都没见过虞鹊回来,那她如何回去的?

“天祭?!皇上,天祭到底是些什么?”连锋急切的开口问道。

“朕也不清楚,在兄长征战之时,那上百俘虏不是逃出了军营,朝皇城而来吗?”

离嘉之把事情说了出来。

那日百名将士,朝安和皇城而来。却是分了十支商队而来,都只有一个目的,杀死离嘉之。互不联系,也互不相帮。

就在第一支队伍的十几人到达安和时,就被擒住。因为他们逃走的消息比他们更快的到了安和皇城,也就毫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了他们。

拷问了许久,也没有问出什么来,这时第二支队伍进城了。

却在安和皇城呆了许久,都没有动静,离嘉之只好以身试险,出宫巡查,故意给他们制造机会,他们当然不肯放过如此绝佳的机会,当下就中了他的圈套,也被捕了。

从这支队伍中,终于知道他们分成了十支队伍进城,都不联系,以达到目的为线,只要杀了离嘉之就可以撤走,否则一直留在安和。

“如今抓住了六支队伍,还有四支,却不知道在何处。他们的目的便是朕,就算月渊退兵,他们也不会退,其中一人经不起拷打说了出来。”

“还有一个人是沈青岩的部下,说月渊在进行天祭,天祭之人在安和,所以才发动了这次的战争。本来以安和与月渊一直以来的关系,并不会在约定时日之前就动用大军驻扎在边城外。看来都是这天祭……”

离嘉之如今把什么都联系在一起了。离玄之大婚之后,昏迷几月,他便接到大军出发的消息,却一直没有动静,直到离玄之醒来,赶往边城他们才开战。

“开始朕以为他们的目的是兄长,竟没想到是小忆慈!这一切都通了……把主力军队调往边城,为的是引小忆慈帮兄长,如何他们便威胁她,让她换这场战争。可朕不明白,要用小忆慈天祭之人到底是谁?月念生?”

“皇上,属下认为月念生不太可能。”开口的是连锋。

“这如何说?”离嘉之转头看向他道。

“如果是他的话,他可以在前两年便对王妃下手,为何还要放她走,放她回来安和?要知道没有人可以从他手中逃走,能逃走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还有一种就是他故意放走的人。”

连锋与月念生交锋,不下十次,当然对他也颇为了解。

“恩,有理!那他为什么要用他人之命威胁小忆慈?城墙上的十步杀一人!”

“他杀了白林吗?他杀了贺韵儿吗?都没有!他只杀了小凤和一个婢女一个黄门。如果他不杀小凤,这出戏,看戏的人就会觉得他在故意放她走,那么这场戏就没有看头,他也演砸了。”

“你受伤的日子,好像脑袋也清醒了,变聪明了。”离嘉之笑道。

“皇上过誉了。”连锋笑道。

离嘉之又问道:“那这么说来,月念生不是那个人,那谁要天祭?天祭之日是什么时候?”

“这就不清楚了,也许就在这几日,也许是下个月……”

就算知道了一切真相又如何,他们谁都不知道天祭之日是什么时候。

连锋道:“有一个人知道!”

“何人?”

连锋眼睛一闪,开口道:“易凌素易大将军!他一定知道!”

“朕日前便得到消息,他不在边城了,出关去了。”离嘉之微微蹙眉,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些什么,开口道:“他不在?!今日何夕?”

连锋有些疑惑,答道:“今日三月初六。”

“小忆慈何日而来?”又问道。

“属下记得很清楚,三月初九!”

连锋回想她来府上的那一幕,被按压在地上时,她问了仆人一句“今夕何夕”。那人答道:“甲寅一百一十四年三月初九!”

“皇上?您不会说是,天祭之日便是三月初九吧?”这次连锋有些不安了。

离嘉之没有开口,沉重的点了点头。

“那……那只剩下三日,三日!从安和皇城去月渊皇城,快马加鞭也需要二十日!这……”

“此时去,肯定来不及了,只能祈祷他了。”

他们都明白,离嘉之口中的他是谁,都沉默不语。

而离玄之始终昏迷未醒,眉头竟还紧凑起来,他们的话,他都听不见,也不担忧,但却陷入了自己的囹圄之中,醒来不来也死不了。

谁都明白,他心中的结,不解开这个结,他醒来也活的度日如年一般。

离嘉之望了望离玄之,叹了口气,轻声开口道:“兄长,小忆慈为了安和牺牲自己,你不要怪她,也不要怪朕,朕不想看你如此,也不想失去小忆慈。这次换朕来,守护你们了,希望一切都还来的及。”

当下就下令道:“与月渊国的言和无效,朕不同意离玄之的签订的条约,不取月渊,誓不罢休!”

这一刻的离嘉之看起来,成长了许多,就连他们几人看离嘉之的眼神都有些不可置信,他竟然主动发起战争。

虞鹊,她到底是福还是祸?

“是,属下遵命!”

“是,皇上!”

“连锋,朕命令你带寻儿和兄长,去白壁。这次朕御驾亲征之事就不要让兄长知道了,有必要的话,把这个给他服下!”

离嘉之把离逸城留下的药递给了连锋。他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有时候朕还真想让兄长服下这药,也许一切都可以忘记了,他护了朕一生,这次换朕来护他了,兄长不要怪朕。”

可他这次却是下定决心了,不夺月渊,誓不罢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