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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就是放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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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郁司城兜里的电话适时震动起来。

当然是半途跑路了的越灿打过来的,带着那么些小心谨慎的问:"你们回到酒店没有?你有不舒服吗?没有的话我不回去了。"

对此,男人只薄唇冷冷,三个字:"滚过来。"

然后才道:"头疼。"

越灿微蹙眉,虽然已经开始动身,还是打趣,"你现在这头疼,我恐怕是治不了了,我过去了你只会更疼。"

郁司城不跟他废话,转手挂掉。

车里安静下来,只有雨点落在车顶的声音,寂静的夜里显得颇有几分意境,只是这意境总让人觉得悲凉。

也许是错觉,郁司城总觉得只过了一年,他却老了很多。

转头幽幽看着她的背影进入酒店,距离虽然远,可是深眸微微一眯,大堂的灯光使得她的身影越发清晰。

依旧纤柔,依旧美好。

不像他,现在的日子,除了酒精,就是越灿的伺候,活得就好像垂暮七十的空巢老人。

而在见到她之前,他是没有这种感觉的,因为心思和脑子都不转,很麻木。

手机放回座位,转眼又看了旁边折叠好的外套,目光暗暗的盯了一会儿,才伸手从上衣兜里拿了他的钱夹。

那张被自己蹂过的唇印便签被越灿放得好好的,但终归是有了褶痕,一张原本漂亮的唇印被折得歪歪扭扭。

指腹一下一下的在唇印上抚过,动作很轻,若即若离,但还是沾了些许的红色在指头上,他才停了下来。

眸眼低垂,脑子里浮现着刚刚在避雨房檐下的纠缠,薄唇下意识的抿了一下,喉结轻轻滚动。

南望回来的时候,正好见后座的人拇指和食指略微搓着,像在发呆,又像在琢磨什么。

收了伞,南望把车子开出去几百米后掉头往马路对面的酒店开过去。

越灿之前不知道在附近哪个酒吧待着的,这会儿撑着伞刚好等在酒店门前的台阶上,淡淡的勾着唇,"这么久才到,路上干什么了?"

郁司城自然是一言不发,看都不看他一眼。

所以越灿看向南望,笑眯眯的问:"你开车回去接,他们就干站着什么都没做?"

南望看了看他主子,抿了抿唇,"越少怎么也跟女人一样八卦了?"

这话越灿就不爱听了。

一边跟上去,一边辩驳,"我还真就跟女人差不多了,你说你主子将来反正也没兴趣***,那我也一直单着,外面到现在还在传咱俩,我不八卦八卦,怎么了解情况是不是?"

"..."

南望很无语,瞥了他一眼,默默的随着郁司城脚步进了酒店。

回到房间,越灿再次看了看那边一言不发的男人。

"头很疼?"

郁司城依旧不说话,坐在沙发上微仰面阖了眸。

越灿这才微蹙眉,担心的看了他,走了过去,一边吩咐南望,"去把冰箱里的酸奶拿过来,等要睡了在吃一粒药吧。"

可闭着眼的男人低低的道:"不吃。"

不吃?

越灿微愣,"不吃什么?酸奶还是药?"

他最近总是跟酒精做朋友,所以酸奶成了亲密伙伴,都已经形成了习惯,怎么还忽然不吃了。

果然听他说:"药。"

越灿这才看了他,这么能忍?"怎么忽然开始想爱惜身体了?之前不是觉得就算这药副作用大得明天就能把你带进棺材,你都非要吃的?"

他笑了笑,邪恶的打趣,"发现人家还是那么美,而你好像一下子年老了?想着爱惜身体?也不看看人家根本不爱搭理你!"

越灿这话音刚落下。

男人已然冷幽幽的睁开眼,睨着他。

越灿一下子就觉得大事不妙了。

果然,男人薄唇讽刺,"不是你,我能走到今天?"

越灿也稍显愧疚,微挑眉,"是,至少一半怪我,所以这一年多,我不是日日夜夜都在伺候你么?公司也给你管上了,多有诚心?"

他也是清楚的,因为当初没有阻挡竹烟拿掉孩子,也没有在他被车撞了之后的第一时间帮他去追人,所以他们走到今天这种相互冷漠、甚至相互怨恨的地步。

郁司城没跟他胡搅蛮缠。

又靠了回去,抬手捏着自己的眉间,缓解头疼。

好一会儿,越灿才听他问:"她和萧克关系很好?"

越灿站起身,绕到沙发后边帮他按摩按摩头部,这疼得轻一些,听他这么问,也只是微挑眉,"人家当初好歹是邻居,而且还是同行,她以孤烟的艺名正式出道,不就有曲子被萧克买过来了?加上这种合作关系,关系好一点很正常。"

不知道他想问什么。

下一秒就听到了他的真正意图:"所以,萧克应该清楚她到底有没有男人?"

嗯?

越灿忍不住笑了一下,搞半天还是绕回来了?

"你就只是想知道她身边到底有没有所谓的男朋友呗?"越灿勾着嘴角,"我看今晚没少人问这个问题,萧克一律说的有。"

说完,发现郁司城就那么看着他。

越灿不明所以的跟他对望了一下,然后逐渐皱起眉,一脸防备的盯着他,"干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跟萧克问她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越灿立刻摆手,"这种幼稚的问题,我坚决不去问!"

再说了,他跟萧克根本就不熟可好?

何况,越灿扯了扯嘴角,看了他,"你不是怨恨她?不是不想关心她?问这么多不是庸人自扰么?"

看来是头疼还不够!

郁司城却看了他,"就是因为怨她,我为什么要让她好过,凭什么她能跟优秀的男人好好谈恋爱?然后呢?"

他说得好似很认真,但又有着让人陌生的怨妇味道,"让她成家生子,一辈子幸福的过下去?而我整个人却像个空巢!凭什么?"

越灿抿了抿唇,他能看出这男人是真的较真,真的痛了。

也很很怪异的看着他,"凭人家貌美如花,背景如山怎么了?你这么不肯放过她,只能说明你心里根本就忘不了,输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