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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 验看贞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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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绮强忍一口气,心想若是自己怕了她们,反是显得自己理屈,她横眉立目道:“你们闪开,我自己来。”

女子的守宫砂是验证贞洁之物,是将壁虎擒来喂了朱砂,喂足三斤后,再将壁虎弄死研磨成沫涂于女人肌肤上。经数日洗涤,那颜色日久越来越红越来越鲜艳,如胭脂色一般,似长在身上的朱砂痣。待女人行房事后,一旦和男子交合红记自然消退而去,再无痕迹。她身上的守宫砂在肚脐上方,是母亲自幼为她点在肚脐上方一寸处许的地方。母亲曾仔细叮嘱她姐妹,做女子要学会自重自爱,不能轻薄不能不顾廉耻。这守宫砂日后嫁人后自然会消失,就像红杏花谢了春红结子一般,再没娇艳的颜色,但能结出可喜的青杏子。

法不能因人而异,玄恺总是如此说。但凡体面之家,女子离家日久,回府验看贞洁确实是府中的规矩。湘绮扫视四周,走近婶母,神色上丝毫不畏惧。她叉手到素罗衫子下,解开五幅月白色湘绸衣裙,只剩了贴身的小衫亵裤,将那衣衫轻撩起,露出雪白一段肌肤,肚脐上一寸处那颗殷红色证明少女贞CAO的守宫砂,如白雪中散落的一瓣红梅刺眼,那是母亲昔日为她点上证明少女贞洁的守宫砂,引以为豪的圣物。

她扫视一眼婶母问道:“可是看清了?”

匆匆放下衣衫就要围上裙衫,吴氏忽然喊:“且慢!”徐徐从座位上起身,拉住她的手腕啧啧叹息着问婆子们:“你们可是看清了?这守宫砂可是真的?”

湘绮一惊,不明白吴氏此话何意。

婆子们嬉笑了说:“姑娘这点子把戏哄得谁人呢?连皇上都不让官府只靠验看妇人的守宫砂来验贞洁了。近来许多会妖术的,会点这守宫砂以假乱真,任是青楼里的*荡娇娃也能有这艳红色的守宫砂。”说罢一阵嘲弄的笑,伴随交头接耳的私语。

湘绮气得七窍生烟,转身挣脱欲走,但脱下的裙衫被婆子擒在手中闪去一旁,指着她喝一句:“夫人还不许你妄动呢。”

就听吴氏摇头无奈道:“你叔父说,谭府这些规矩可也是你父亲生前立下的。说是当年府里有女眷被疑失贞时,就是依了这些规矩验看的。进了这府门,姑娘就要遵从这家规呀。”

佳慧在一旁兴奋地瞪亮眼睛,生怕母亲放过了一出好戏,急忙道:“既然是大伯立下的规矩,姐姐可是要三年无改父之道呦。”

几名婆子凑近湘绮跟前说:“姑娘,我们都是衙门里的隐婆,验看女犯的贞洁都是万无一失从不走眼的。姑娘若是心里没鬼,也不在乎这个吧?若是姑娘刚硬,婆子们奉了老爷之命行事,也不客气,到时候若是给姑娘难看,姑娘莫怪了。”

吴氏长长吐口气无奈道:“众口难封呀,昨日姑娘回来府里,风言风语的就不断。都说姑娘在卓府不守妇道,被卖入了娼门。虽然是隐姓埋名,但这身子未变呀?听说姑娘要回府,我们也去打探过,这是侯府巴将军的夫人亲口讲的,该不会有错。”

雪儿小姐?湘绮的心一紧,仿佛无意中被毒刺猛扎了手,因是措不及防,所以益发的疼痛难捱。

“这闲言闲语不断,人言可畏呀。如何也要给死去的先大帅和我那好嫂嫂在天之灵一个交代呀。”吴氏悲天悯人的揉揉泪,似乎为难的样子。

湘绮忍了一口气,不想重回府门如此之难,有意一走了之,又怕落个失贞的名声贻人口实,真是骑虎难下了。

一名婆子解下她的衣衫,吩咐她双手举起高高的,又隔了她的红绫肚兜在她胸前捏捏揉揉的。她气得猛拧身子,被婆子擒住道:“姑娘莫急,不过是验看姑娘是否还是完璧清白之身。”

湘绮臊红个脸儿满眼带愤,那婆子粗糙的手就肆无忌惮的伸去了她肚兜下,贴了肌肤仔细地揉捏着说:“这一双儿兔儿长得好呢,小巧柔腻,怕是未行房事的女子很难如此丰实。”

湘绮瞪眼挣扎要啐她,手才落下,那婆子顺势一把钳住她的手,一手用力一扯,一声裂帛声,肚兜套绳撕裂。

“啊!”湘绮惊叫挣扎,几名婆子齐齐围上一边对吴氏嚷:“奶奶快喊些人来,这女人有些气力的。”

“哦?若是府里的婆子奈何她不得,我就喊家院来帮忙了。”吴氏恶狠狠地说,得意嚣张的语气对了外面喊:“来人呀!”

但湘绮已经被那六名婆子擒手拉腿紧紧箍住,任是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没想到家门遭劫的一载中,无数艰险风雨都渡过,如何也不曾想在自家宅院里遭难。

门外传来男人粗重的回话声:“奶奶可有何吩咐?”

“住手!爹爹,娘亲!祖母!你们在天之灵可在看着?”湘绮绝望挣扎,如坠入了寒冰之窟,伸手扒不住一丝可救助的片石存瓦,无法逃生。无助羞辱的泪从面颊滚下,心如刀割一般。

吴氏却哼一声悠悠地得意问:“那姑娘自己选,是让婆子查验呢,还是家丁来帮忙呢?”

吴氏笑笑,颇为得意,亲自过来,吟吟笑着打量湘绮那愤恨羞恼遁地无门的神色,笑了笑,伸手去捏揉了说:“是有些异常呢,须得好好的查看。”

见湘绮含泪闭眼不再挣扎,吴氏反是得手般得意,她叹息一声拖长声音道:“不管你看得起看不起我这个婶母,心里是否情愿喊一声婶婶,我也是如今这谭府的大夫人,执掌内宅。若今日不能制服你,给你点颜色看看,日后反是要被你挟制了去!”

说罢一瞪眼向婆子们一挥手,如县官大老爷签筒里的绿头签哗啦一把掷下。

婆子们吃了蜜蜂屎一样应着,笑眯眯地跑出去端来一个铜盆,里面满是香灰。也不管湘绮的挣扎,吩咐她说:“姑娘莫闹,闹得自己难看。这香灰盆子验贞CAO是最灵验的。姑娘只需褪去内褌,蹲跨在盆儿上咳嗽几下,那身下的香灰若不散,就是处子;若是散了,就是破了身子的jian女。这可是民间古法。”

湘绮紧紧握住腰间的香罗汗巾子就是不肯,紧咬个唇怒视吴氏。吴氏叹息了笑说:“你终是怕了,自己行为不端,怕东窗事发。待我禀告你叔父去,看来也是个jian货不能留的。那日心萍丫头也是死活不肯来试,就承认了自己的奸情。若是姑娘有内情,不如承认了,这破絮之身,如何也不能完璧如初了。”

湘绮气得七窍生烟,也无奈如深陷泥沼,越挣扎越是陷得深,始料未及这家门胜似阎罗殿,竟然如初的遭遇。

一名婆子说:“看这姑娘xing子硬,不如婆子来查看查看就是。”吩咐旁边几个人说,“你们几个掀翻她四蹄朝天的,我来试试看。”

湘绮哪里肯依,挣扎中挣脱出来伸手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打在来扯她衣裤的婆子的面颊上,惊得众人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