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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乌伦古河惊魂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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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没有城,有的只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部落。

魏尘领着大军,一路北上,除了原本投在苏里唐麾下的部落,其余的那些基本属于被迫降服。

苏里唐暴政,仗势逼迫各个部落定期定量进贡征税,这让本来就不富裕的北疆人民满腹怨气。

如今苏里唐已败,南军入驻,北疆人无不俯首。

魏尘的名气,北疆人早已久闻,对于长期受压迫的北疆百姓来说,他就是希望。

据北疆部落汇报,苏里唐和哈扎克首领已领着部下逃到了蒙古大漠,投了匈奴一族。

这倒也不奇怪。

哈扎克之所以会倒戈,正是因为不满西域之地由汉人统治,若是能除掉汉人,他们将能统一西域,划地为王。

魏尘领着部队,一路行军至西凉边境,最后驻扎于阿勒泰,此地为三国交界处,当属把守的重点。

虽然多年前魏尘已派人多次打探过此北疆,可真正踏足,这还是第一次。

看着眼前这绵延起伏的山峦,山间清凉的风,吹过一地繁花似锦,扑进鼻腔,真真是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

扎营的地方离乌伦古河不远,趁着士兵扎营,魏尘吩咐青冥等人分成四小队四下散开巡视周边。

他则与魏宇轩带着几名无脸客往河的上游巡去,各小队巡视,划开营地范围。

巡视完河流,魏尘与魏宇轩一同策马慢悠悠地往下游巡去,无脸客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

“如今北疆的事暂时算告一段落了,过些时日,本王会回南疆,届时你暂且与魏少将留下。”

魏尘与魏宇轩并肩走着,道:“魏少将年少不羁,需要你在旁多多提点督促,待本王禀明父皇,你便可放心留下来了。”

“只是,在这边陲之地,日子贫苦,你还需多多适应才好。”

“嗯,有劳皇兄了。我倒是无妨,来边疆这半年,也已经基本适应...”

魏宇轩说着,忽而笑了起来,“就是以后没有美人可看,再想与皇兄对饮,恐怕也难得机会了......”

看着眼前这地方,魏宇轩突然叹了口气,“真希望能快点将晴儿接来团聚......”

“别着急...很快就可以如愿了......”

别着急,很快就可以团聚了。看着夕阳,魏尘在心中安慰自己,很快就可以放下手中的宝剑,好好地将她拥入怀。

再也不分开。

告别她之后,一路北上的这些日子,没有一天不想她,算算日子,竟又过了小半月,当下已是七月中旬。

俩人一起勒停了马,看着被夕阳染红的乌伦古河,仿佛那夜苏塔河面上的血水一般。

北疆的夏季干热,在北疆的这段日子以来每日奔波,军队里的人,每个都是戎服贴身,最怕的就是热疫。

看着眼前潺潺流动的河水,魏尘跳下马,自行卸掉身上的铠甲和衣物,只穿着一条中裤走了下去。

看见他淌进了河里,魏宇轩犹豫了一下,当即有样学样。

见状,几名无脸客面不改色地骑马守在一旁,谨慎地注意着周边的动静。

魏宇轩泡在冰凉的河水中,惬意地叹了口气,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道:“皇兄,你说,那木兰从军,混在一堆男人当中,这日子可怎么过?”

魏尘一边搓着身子,闻言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道:“把自己当成男人罢......”

“嘶~诶你说...这花木兰,她一个女的,怎么也跟男人不一样吧,怎的就在军营里混那么久也没人发现?”

这个问题问得好,魏尘蓦地被噎住,想起当初的司夫子,她那样细皮嫩肉,玲珑娇小,而他竟也看不出来。

还没回答,又听魏宇轩道:“皇兄,你说...咱这军队里,会不会也混了女人?”

魏尘将洗过的长发随意簪了起来,一边漫不经心道:“有没有,今夜让他们都来洗洗不就知道了......”

士兵都该来洗洗是真的,但,若说这营里的女人,魏尘相信,除了渌水以外,再无第二个。

趁着夕阳未落尽,魏尘从河里起来,随意搭上中衣,披着披风便回了营。

此时营地已设好,厨子已在生火做晚膳。

渌水正等在魏尘的营帐门口,看见他如此随意,眼底蓦然闪过一丝怀念之色。

她已经很久不曾看见他这般模样。

魏尘将手中的铠甲戎服交给渌水,一边往营帐里走一边吩咐道:“传令下去,让大伙儿都到河里洗洗身子,当心莫要染了热疫。”

“是。”

渌水抱着他的衣物转身欲走,却被他喊住。

踌躇片刻,魏尘终是嘱咐道:“罗梦不在,你若要去,便趁夜去,自己当心些。”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渌水心中感动不已,当即微微颔首,无言地退了下去。

魏尘的军令传下,士兵们无不欢天喜地,趁着此时天还早,一个个勾肩搭背得往河边去。

几万个士兵,就算是分批也生生将整条乌伦古河挤得满满当当,好在乌伦古河够宽够深。

待士兵全都洗完,月亮已快照中天。

等到亥时一过,渌水才举着火把往河边走去,将火把熄灭,借着月光,渌水站在河边将衣服褪去,抬脚淌进了河中。

当下入夜,气温不高,冰冷的河水和她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她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气。

河水只刚好没过她的腰,渌水一边适应着水温,一边慢慢得将身体缩进河水中,却隐约看见从上游飘下来一个不明物体。

渌水眉头微蹙,正想她要不要上岸回避,却见那东西朝她游了过来。

刚刚还在飘着的东西,突然动了,连带着上游水流的惯性,在她晃神的时候,顷刻间便游到了她的面前。

待看清那是个人时,还没来得及闪躲,一颗脑袋便直直地撞进了她的胸膛,触碰到一起的瞬间,俩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惊呼出声。

慌乱中,渌水脚下一滑,身子被水流带起,“扑通”一声,身体便被对方抱着双双沉入了河底。

渌水不会水,惊慌中,脑袋刚刚没入水中便一连“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