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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奇怪的地宫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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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窝里的蛇遇到血腥,扭动地更欢快了,十旬冷冷看了一眼,径直走到大鼎前,仔细地将大鼎检查了便,并未看到什么。

她不死心,开始把里头的香灰都拨弄出去,小雯见状忍着俱意来帮忙,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看到了大鼎中央的一个环扣。

但是环扣在最里端,她伸长手也够不着,“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瞧瞧。”

“十旬姐姐……”

十旬已经跳了下去,抓着环扣四下看了眼,“仔细看看有哪里不一样。”

小雯立马绷着脸照做。

十旬深吸一口,用力将环扣一扯,只听到咔嚓一声,十旬和小雯四下看了眼,似乎没什么变化。

“好像在那。”十旬的目光凝在左边的蛇窝里,就是小雯掉下来的地方。

她爬出大鼎,远远地站在蛇窝边上,看到中间稍微突出快,隐约能瞧见一个环扣。

只是没想到藏在那儿……

小雯也瞧见了,一脸恐惧道,“十旬姐姐,我们要不还是等元鸣哥哥救吧。”

“他恐怕自顾不暇。”现在都没出现,指不定也被什么绊住了,以陈静儿那德行,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越晚越危险。

但她没跟小雯解释,干脆地再跳下蛇窝,一堆蛇受惊散开,又闻着血腥味围了上来,她却感觉不到似地,一口气走到蛇窝中间。

环扣的位置被蛇挡住了,她蹲下了身,徒手抓住蛇往四处扔,有蛇缠住了她,咬住了她,她却感觉不到一样。

小雯看得目瞪口呆。

有那么一瞬,她真的觉得哥哥和十旬姐姐不合适,十旬姐姐这样的姑娘,应该配个更有本事的。

十旬终于碰到了环扣,用力一拔,下面连着的石板松动了下,但没有打开,她使出所有力气又试了次,依然只是松动了,却没打开。

“小雯,你来帮我。”

“我?”小雯的脸唰地白了,她想看出十旬是开玩笑的,但对上她认真眸子,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可是这么多蛇啊……

她狠了狠心,刚伸出一只脚,又立马收了回来,“十旬姐姐,我怕……”

“小雯,这是唯一办法了。”十旬站在蛇窝当中,已经被蛇咬麻木了,这些蛇应该无毒,但这么多追着她咬,也会痛,也会流血的。

小雯闭上眼终于迈了进去,一路尖叫着走到十旬旁边,两人合力,终于拉开了石板,露出一条不知通向哪儿的台阶。

十旬牵着小雯的手走进去,有的蛇掉了下来,逃走了,有的留在了上头。小雯这才发现,十旬的手掌肿的馒头一样大,不只是手掌,她两条胳膊都肿了,全是蛇印。

“十旬姐姐,你说那个人为什么那么坏?”

十旬正勘察这个密室,闻言怔了怔。“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吧。”

陈静儿如今跟疯了一样,报仇已经成为她的执念,没有是非论断,除了死,绝不可能改变。

她走了会儿,只见一排上升的台阶,和开州那次她遇到的极像,推开后以为就是个院子,哪曾想,依然是个石室。

只不过这个石室不是关押犯人的地方,四周全是书架,上面堆满了浅黄色的牛皮纸袋,像是卷宗一样的东西。

这到底是哪?这样精密浩大的地宫,绝非寻常人能建造的。而且瞧着年代,至少百年以上,到底是谁修建了这地宫,魏王他们又是如何发现并占为己有的?

她心里疑虑重重,忍不住拿出一个牛皮纸袋,用笨拙的手指吃力打开,只见里头是记账泛黄饭的纸张,隐隐还有股书卷香。

“修元二年八月,大理卿。”里头第一张纸就写了这些东西,十旬盯着日期,眼神讳莫如深,难不成是前朝修建的地宫?

翻开第二页,下面记录了这个大理卿陈培智大人的事迹,见了什么人,去了哪,还有在家中说什么话。有的的地方用朱砂笔特别标记了下,瞧着倒像是……被人记录了行踪。

而且朱砂登记的,都是可疑之处,似乎受贿,也有可能是结党营私。

十旬啪一声合了纸张,抬头看着这个两丈高的密室,那么多卷宗,她都怀疑前朝所有官员亲王的事迹,都被记录其中。

她又翻看了两本,发现连后妃都有,这么多前朝密辛,不知是谁收集的,更不知收集这个做什么。

“咳咳……”小雯突然拽了她下,“十旬姐姐,有烟灌进来……”

十旬猛地按着小雯指的方向看去,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被这一排排卷宗迷了眼,甚至没发现这间密室没有门!

“怎么办啊十旬姐姐咳咳……”小雯看着越来越多的浓烟,带着哭腔问。

十旬四下找了眼,突然看到中间有个桌案,应该是某人办公用的,而且边上放了一壶水,她想也不想撕开自己的裙子,拎起水壶,万幸里头还是有水的,突然,她盯着桌上摊开的一个册子,愣住了。

小雯已经彻底慌了,一个劲喊着,“我们会不会死啊,我们真的要死了吧……”

十旬连忙把裙子淋湿后递给小雯,“捂住口鼻,别怕,我在咳咳不会让你死的。”

说着将那册子合上,看到封面“花名册”三个异常熟悉的字,再次愣了下。却不敢耽搁,直接塞到了怀里。

没一会儿然后也捂住口鼻,开始四下找出口,这里肯定有出口的,方才只是瞄了一眼,那册子上像是日期的数字,不是前朝,而是今朝的。

“十旬姐姐,这个我掰不动。”小雯突然喊了声。

十旬走过去,发现她说的是个书架上蟾蜍摆件,十旬走过去,一眼看到摆件后头的卷宗,这个卷宗,是红色的。

和这里所有的卷宗都不一样。

“十旬姐姐。”小雯见她发愣,又唤了声。

十旬回过神,咬住湿帕子,而后将那个产次左右都转了圈,又用力拔了下,但不管她怎么使劲,这精致的摆件就像长在书柜上,纹丝不动。

确实有问题。

外头浓烟滚滚,十旬猜想已经燃起了大火,只是不知道这把火是谁放的,意欲何为,无从得知。

她双手丧气地垂了下,突然,顽固不化的蟾蜍就被她按了下来,轰隆隆一声,桌案后头的墙壁朝一边打开了。

十旬和小雯对视了眼,一脸惊喜道,“走。”临走之前,还不忘抓住那个奇怪的案宗,卷了卷,塞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