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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准备模仿,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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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抬头看向柳之枫,这人他是知道的,乾国首富,心高气傲,竟然为了这丫头说话,还真是难得。

“铺子本王有的是,两成的红利换一个庇护,换做旁人,本王未必答应呢。”

确实如此,但他们都得罪过魏王,温元鸣又是太子的人,如果真给魏王两成红利,有的事情恐怕就说不清了。

十旬刚抬头,瞳孔骤然一缩,惊得当场僵住了,只见一只羽箭从外头飞了进来,穿破空气,从她眼前越过,直直地射向里头。

而里头只有一个人,魏王。

那一瞬间,一切都静止了,十旬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魏王在酒馆出事,他们这些人都要陪葬吧。

突然,在她两眼一黑直接要昏倒的时候,眼前飞快闪过一抹黑影,她僵硬地转过头,意料之中的惨剧并未发生。

魏王身前多了一个人,不是他暗卫,而是许久未见的温元鸣。

十旬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暗自惊心,温元鸣这样的伸手暴露在魏王眼皮底下,真的没事吗?

“末将救驾来迟,还望王爷恕罪。”温元鸣抓着那只羽箭,掌心滴答滴答流着血,他的目光直视着魏王,一片平静。

魏王骤缩的瞳孔的慢慢舒展开,直视着温元鸣的目光,半响,哈哈大笑,“温将军果然好伸手了,比本王身边的暗卫都快。”

他话音刚落,酒楼大堂突然多出来的三个黑衣男子直挺挺的跪了下来,一言不发地等着最后的判决,然而魏王压根没看他们。

“温将军救了太子,太子就赏了你个三品将军,这回又救了本王的命,不知本王又该如何谢你?”

魏王原本也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温元鸣真的顺杆子往下爬,“末将救主理所应当,若王爷非要赏赐,恳请王爷将这玉牌赏给末将。”

魏王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举着玉牌问,“你要这个?”

温元鸣双手接过,“多谢王爷赏。”

魏王不置可否地冷笑了声,心底就像堵了团气,这两夫妻一个拿玉牌骗他墨宝,一个有假意救人骗回玉牌,分明是将他当猴子甩,偏偏他还无处发作。

这布满的情绪,暗卫空着双手进来复命的时候,到了极点,直接甩袖离开了。

十旬悬着的心总算回归原处,她看着温元鸣将玉牌收起来,有心问问刺杀魏王的究竟是什么,又怕惹祸上身,干脆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继续拨算盘。

半个时辰后,大忙人温元鸣还留在酒楼,十旬不知用眼神提醒了他多少次,可他始终淡定地坐在柜台边上,吃着一盘点心,大有待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好在虞织画终于来了,手上端着两个盒子,一眼看到温元鸣时,眼睛噌地亮了,没话找话说,“温公子也在啊?”

温元鸣点点头,吃完最后一快点心出去了。

虞织画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心虚地不敢去看十旬,然而十旬盯着匣子的里的首饰,暗暗惊奇,比土著上的还要精巧,别说那些闺阁千金了,便是她这个疏于打扮的人,也喜欢的很。

“还有一些没那么快,我怕你急用,做了些就全都送来了。”

“已经很好了,才短短这么几天的时间。”

十旬盖上匣子,抬头就对上虞织画欲言又止的样子,心头一颤,想着她该不会又要问温元鸣的事吧,隔了一辈子,现在的温元鸣实际上是二十多岁的温元鸣,她真的不清楚他的喜好啊。

“十旬,我家那铺子就在朱雀楼的后头,我听,女将军请了不少酿酒的人,想学我们酒楼……”一说这个,她也气得不行,之前明明说不懈他们的点子的,没想到还派人偷师,抄袭,真的一点脸都不要了。

十旬冷嗤了声,“苦心要学就学尽管学去吧。”

她也想看看,他们能学出什么东西。

**

这头朱雀楼,女将军一回去九江自己锁在屋子里,发了好大一通火。屋子里的瓷器被她摔了到处都是,她才阴沉着脸开门,“去把尤清叫来。”

尤清一听说女将军叫自己,就头痛地不行,想到她白天在别人酒楼那白痴行径,他再一次怀疑自己跟错了人。

“今天温十旬调酒的法子,你学会了吗?”女将军喝着茶,阴沉着脸问。

尤清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却不恭敬回答,“回将军的话,如果就是那杯酒的话,小的觉得不难。”

“别的你自己也去想啊,温十旬不是说了吗?调酒是融会贯通的,你出生酿酒世家,可不比那乡野丫头强?”

尤清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将军,实际上想要酒馆酒楼的生意变好,有很多法子,真的不仅是调酒一种……”

“你什么意思?”她正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呢,这尤清倒好,叽叽歪歪说一通废话。

尤清紧了紧拳头,抬头直视着女将军,眼底有股破釜沉舟的气势,“我不愿模仿温十旬,将军若是非要模仿,小的只能请辞。”

没错,他是酿酒世家出身,所以他有自己的骄傲,他能输,但不能偷,淡然也不屑偷。

女将军听后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尤清啊尤清,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你以为我没了你,就无人可用了吗?”

尤清抿着嘴唇,低头不语。

女将军直接把手里的茶盏扔了出去,直接砸到他的脑门,尤清的额头立马乌青一片,他藏在袖子的里手紧握成拳,依旧一动不动。

“行啊,因为你,我的酒楼损失惨重,那些进酒的银子就当填补亏空了。”女将军重新倒了杯茶,淡淡说,

尤清猛地抬头,双眸充血地看着她,“将军,酒楼损失惨重分明是您将价格定得太低,跟我们尤家的酒水没有半分关系,您这样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强盗?”女将军哈哈大笑,“没错啊,本将军就是强盗,你去官府告我啊,我倒要看看,哪个官府敢受理这案子,尤清,你清醒点吧,民不与官斗,有的人一出生就比旁人高贵,注定一辈子肆意妄为的。”

尤清死死地握着拳头,身上的青筋全都突了出来,他恨恨地看着女将军,每一个字都想沾了血,“你就不怕尤家……”

“尤家?得了吧,尤家难道真的会因为你一个不知出了几服的族人,跟本将军作对不成?你可别忘了,本将军后头可是太子太后呢。”

看着处于奔溃边缘的尤清,不知怎么的,她的心情反倒好一些了,甚至大发慈悲道,“本将军再给你一次机会,做还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