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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醉吻,温元鸣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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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旬拼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心里早就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温元鸣就是在外面鬼哭狼嚎他也不开门了,现在放进来一头野兽,还能好好送走吗?

温元鸣不知她的后悔不迭的心思,喝了杯中酒,还在慢慢品尝,这酒没什么酒味,也不辣喉咙,反倒最后有种甜丝丝的感觉。

他眯了眯眼,有些孩子气地说,“好喝。”

十旬想赶紧把他赶出去,连忙问,“还要吗?我再去给你调,喝了这杯你就回去睡好不好?”

温元鸣眨了眨眼,突然靠近她,淡淡的酒香扑鼻而来,十旬不受控制地偏过脸,结果又被他掰了回来。

温元鸣一手撑着墙,一手抓着她的下巴,身子前倾,目光紧紧地锁着她。

十旬完全懵逼的,怎么有种豹子盯着猎物兔子的感觉,温元鸣是豹子,她就是那可怜的兔子。

“十旬,我该拿你怎么办啊……”他的眼底浮出一层薄薄的迷雾,平日的锐利都轻减了些,仿佛那豹子收起了爪子,开始买起萌来。

十旬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哆嗦,“那啥,温元鸣你可不可以先起来。”

温元鸣相当乖巧地点点头,然后一动不动。

“……”

十旬深吸一口气,依旧小心翼翼地劝,“我调酒给你喝好不好?”

温元鸣点点头,十旬松了口气,就听他说,“十旬,我想亲你。”

十旬愣了下,嘴巴快过脑子,“你去死吧你!”

原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没想到温元鸣只是轻笑了声,冷峻的眉眼都柔和了下来,“那你陪我喝酒。”

十旬果断拒绝,“不行,明天晚上就是取名大赛,我不能喝醉了。”

“喝一杯怎么会醉呢?”温元鸣自己没发觉,他开始胡搅蛮缠起来了。

十旬呵呵了声,心想你现在不是喝醉了吗?

她看了眼沙漏,天也不早了,再调几杯就该睡了,然而温元鸣这个狗皮膏药却贴紧她不放。

十旬深深吸了口气,挤出一抹笑,“温元鸣,你再哪里等我一下好吗?”

好在这次,温元鸣总算听话了,当真乖乖地坐在十旬床上,拖着脑袋看着她。

一杯酒好了,十旬抿了口放到一边,接着是第二杯,第三杯,突然,她目光一凝,转过头盯着手边三个空酒杯,已经笑得那叫一脸浪荡的温元鸣。

心如死灰地问,“你全都喝了?”

温元鸣打了个酒嗝,笑呵呵地说,“好喝。”

她调的酒自己心里清楚,这么多喝下去,铁定醉啊,她可不想跟个醉鬼打交道。

十旬呵呵冷笑,“好喝是吧?”

醉鬼温元鸣重重地点头,巴巴地望着她,双眼亮晶晶的,嘴角的笑就没消失过。

还真是乖啊……

十旬拼命踮起脚揉了揉他的脑袋,学着他以前的样子拍了拍,温元鸣非但不反抗,还微微眯着眼,似乎很享受。

真是个傻子,十旬心满意足地收回手,推着脚步虚浮的他往外走,“回去后就倒床睡,听到了没?”

“不回去,还要喝。”

“别喝了,我这没有酒了。”

“有,桌上。”被推出门外的温元鸣突然转过身,孩子气的说,连声音都软软的。

十旬无力扶额,她竟发现,自己对这样的温元鸣生不起气来。

两人僵持了会儿,十旬干脆拿了个空碗,将剩下的酒全都掺到了一起,管他好喝不好喝,“呐,喝吧,喝了就去睡。”

这一大海碗下去,说不定明天晚上都还在呼呼大睡,她也能落得个清净。

温元鸣端起大海碗,看看她又看看碗,“我嗒?”

“是是是,你全是你的。”她揉了揉胳膊,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温元鸣喝了一口。吧咂了下嘴,摇了摇头,“不好喝。”身子也跟着晃了晃,十旬真怕他一脑袋扎下去,还好,他抓着门站稳了。

十旬放了个白眼,“哪那么多废话呢,让你喝就喝,喝光了。”

喝光了就安生了,而且那天还打她屁股,正好,她这次就把仇都给报了。十旬隐隐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往酒里加点泻药,保准让他看到自己就绕道!

温元鸣眨了眨眼,听话地把一碗酒都喝了,喝的下巴衣领全都是,十旬嫌弃地皱了皱眉,催促道,“赶紧回屋休息呢。”

温元鸣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她。

好吧,十旬翻了个白眼,“那你把收一收,我要关门了。”

温元鸣果真听话地抬起手,却没收回去,而是紧紧握住了十旬的双手,一张嘴,哈出的全是酒气,十旬嫌恶地皱眉,突然,嘴唇一软。

!!!

温元鸣沉醉撒酒疯,亲了她!!!

十旬直挺挺地立在哪里,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心里仿佛被一把刀搅得七零八落,随即,怒火噌地涌上了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温元鸣——”

“十旬,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呢?”他的声音不算柔软,却磁性好听,还有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好像能勾人魂魄。

冲到脑海里的怒气顿了顿,没一会儿全都散了,她压下喉咙里的酸楚,伸出手,轻轻地把人推后了一步。

然后,抬手缓缓擦了擦嘴,心中滋味百般涌动,最后全成了前世临终前那个无动于衷的黑影。

“温元鸣,我一点都不喜欢……”

剩下的话被堵了回去,温元鸣的脸突然低下来,以唇封住了她的口,浓郁的酒香透过他的唇传来,原本只是为了封住那些他无法接受话的吻,由浅入深,渐渐变得食髓知味,最后拿碗胡乱掺和的酒在他们的口腔涌动,最后竟有了奇异的芬芳。

十旬除了一开始的惊讶,立马本能挣扎起来,然而温元鸣轻轻松松就将她压制,火热的鼻息全都喷到她的脸上,十旬的心却一点点凉了下来。

温元鸣他怎么敢……他凭什么……

直至唇舌发麻,呼吸困难,他才稍稍离开一些,高大威猛的身子依然压在她的上头,十旬整个人就像被他圈在怀中,完全没有余地。

他的眼睛依然迷迷蒙蒙,眸色却很深,仿佛染了奇异的色彩,“十旬,不要推开我好吗?”

十旬干脆闭上了眼,不愿再看一眼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外头的风拍打着窗户,千方百计想要进来,然而门窗紧闭,再也不可能打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十旬突然觉得脸颊一湿了,面无表情地睁开眼,只看到温元鸣无措的脸,以及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擦去她脸上的泪。

温元鸣哭了……

十旬有一瞬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