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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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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你若是再敢逃跑,我就打断你的腿,然后烧焦你的双手双脚,把你囚禁起来。”

谢安泽的声音像鬼魅一般,在她的耳边缭绕,夏茯苓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了,整个脑袋都是谢安泽的声音,还有他说的那些话。

“继续。”

谢安泽的一句话让夏茯苓瞬间清醒过来,她连忙看向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犯人,只见狱卒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过来,新一轮的行刑又要开始了。

她身上冷汗直流,如果再看下去,她非要崩溃不可,夏茯苓急忙回过头来,双手扒着谢安泽的衣角,声泪俱下,“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看了好么,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她说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不断的重复这几句话,看谢安泽没有反应,身后的声音响起,她猛地回头,就看到了那犯人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这边。

夏茯苓还来不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觉得头一昏,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谢安泽皱着眉头看向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挥挥手,示意狱卒停下,然后带着人出去。

他将身上的女人抱起来,脚步轻松的一路走出了大牢。

门口的马车看到他出来,蹬了蹬前蹄,嘶鸣了一声。

黑衣人低头站在房间中央,旁边书桌旁的椅子上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锦衣的男人。

“你确定是夏姑娘?”锦衣男人开口说道,他的声音清朗,不过在昏黄烛光下的房间里面,却看不清他的神色。

此人正是墨楚飞。

房间中央的黑衣人信誓旦旦,“确定是夏姑娘无疑,属下不会看错。”

“她怎么会在安王府,还和谢安泽在一起?”墨楚飞喃喃自语,自从夏茯苓逃出了安王府之后,他就派人守着王府,在暗中监视谢安泽的一举一动,若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他也可以及时发现,并想出对策。

可没想到,得到的第一条消息,竟然就是夏茯苓再说失踪多日之后,重新出现在了安王府,她当年那么亟不可待的要逃离,甚至不惜假死,如今怎么可能再度回去。

墨楚飞左手无意识的弓起,这代表着他思考的意思,夏茯苓心思通透,性格单纯,也万万不是耍心机的人。

那日他们在西夏边境走散之后,虽然不在他的意料之内,但是他没费多久的功夫,就重新得到了她的行踪,知道她在百里泽的军营之中,只是碍于当时西夏的战事,他并不好直接出手而已,况且他也知道夏茯苓在那儿是安全的。

只是未料到一个不小心,就在战争结束之后失去了她的消息。

如今她又重新出现在了安王府,墨楚飞就不得不考虑一下其中的缘故和内涵了。

这些到底是巧合,还是其他原因。

“主子,夏姑娘的事情属下私自做主查过了。”黑衣人看墨楚飞凝眸沉思,于是开口说道。

“哦?说来听听。”

黑衣人见墨楚飞并没有怪罪他私自做主的事情,于是将自己查实的事情娓娓道来。

“这夏姑娘现在的身份是大皇子妃,她是代替已经死去的白灵公主来到这里和亲的,成婚才几天而已,不过为何出现在安王府,属下无能,实在是查不出来。”

黑衣人有些懊恼,这易情阁的情报向来是号称江湖第一的,而如今竟然连这样小小的事情都查不出来,他只觉得真是办事不利。

不过墨楚飞的神情却非常平静,也没有因此而责怪他,“这不怪你,谢安泽做的事情,我们若是能查出来,他也就枉费了自己的名声了。”

“夏姑娘又是为何代替和亲来到这里的?”

“只是偶遇而已,当时白灵公主已死,这白兰王的家奴白起,见事情不妙,又不像和亲失败,于是抓了夏姑娘冒名顶替。”

墨楚飞暗暗沉思,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已经大致清楚,不管谢安泽是用什么方法,让夏茯苓回到他的身边的,如今都已经不再重要,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他和谢安泽的较量了。

不过他嗤笑了声,倒是没想到让谢嘉俞给钻了空子,成了夏茯苓名义上的夫君了。

“你先出去吧,随时监控安王府的动静,若是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今日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若是再出现此类的情况,要第一时间让我知晓。”

黑衣人听了墨楚飞的话,朗声回答,“是。”

然后连忙躬身行礼退下就出去了,此时屋内只剩下墨楚飞一人倒是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安王府门口。

一辆马车停了下来,谢安泽从马车上下来,然而怀中却抱着一个穿着嫩绿色纱裙的女人。

管家过来将马车交给下人牵走,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的,也不往夏茯苓那边瞅,他作为一个家奴,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这王爷的私事可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他一路跟着谢安泽的身后,听候差遣。

只见谢安泽一路抱着夏茯苓,大步如风,一会儿就来到了她所居住的阁楼。

管家在身后紧赶慢赶的跟着,小跑着才使得自己不掉队。

谢安泽此时神色平静,没有发怒时候的阴云密布,也不算是心情愉悦,粉荷和青竹看到了,都愣了一下。

随后看到谢安泽怀中抱着的人,青竹率先神情就变了,对于这个自己伺候了一段时日的主子,她还是有些感情的。

不过粉荷的神色却丝毫未变,可即使她没有露出半点焦急的模样,可也让人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来。

谢安泽径直走到阁楼的主卧里面,然后将夏茯苓轻轻的放置到床上,那动作温柔,似乎是怕惊扰了手中的可人儿,谢安泽的神情不自觉的就露出一股温柔的神色来。

粉荷冷冷的看着谢安泽的动作和神情,眼神里面的神色浓的都可以掐出水来,然后看向床上依然沉睡的女人,目光透露出浓浓的狠意来。

“马上叫大夫来,姑娘受到了惊吓。”谢安泽淡淡的注视着床上的人,心里百感交集,然后回头对管家说道。

管家听到谢安泽的话连忙应下,三步做两步的就紧赶慢赶的出去了,他可是摸透了自家王爷的心思,这床上的姑娘从进府以来就独得王爷的恩宠,直到去世之后依然占据了王爷全部的身心,如今这回来的却不知道是真是假,可看王爷的态度,也八成是真的,自家王爷可干不出把人认错的事情来。

不一会儿,管家就叫着大夫进来了,这大夫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路的速度也和自己的年纪一样,慢悠悠的,一步都能拆成两步走。

谢安泽看到大夫的样子,脸色渐黑,一个眼神看过去,那大夫就立在原地走不动道了,他一只手就把人给提溜了过来,放到床边。

“看看。”

听到谢安泽的命令,这大夫就是再害怕也得诊治,于是小心翼翼的将夏茯苓的手腕拿过来,手指并拢搭在上面。

过了一会儿,那大夫的眉目完全的舒展开来了,他看到谢安泽紧张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不治之症或者多么严重的病情呢,原来仅此而已啊,看来自己的老命安全的很啊。

大夫起身躬身行礼说道:“王爷不必担心,不是大病,只是一时受了惊吓,一口气顶上来了,才昏迷不醒,我开几服药,就没事了。”

谢安泽点点头,他自然知道夏茯苓的情况,也知道她为何至今不醒,只是心里却还是担心而已。

他对夏茯苓的感情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的,也不是说没就没的,不然也不能至今依然惦念,纠缠不清。

管家带着大夫去写方子了,粉荷也跟着去抓药了,此时房间里面中只剩下夏茯苓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谢安泽一动不动的在床边守着。

谢齐刚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他的眼眶淡淡的有些湿润,看着谢安泽的背影觉得眉心都在跳动。

“王爷。”谢齐看着谢安泽的轮廓,上下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的样子。

谢安泽似乎也对谢齐的动作有所感应,不过他还是专注的看着床上的人,连头都没回,只淡淡的说了句,“有什么话就说吧。”

谢齐抬头看了看,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您放了夏姑娘吧,既然现在已经如此,何必要互相折磨,放过她也放过您。”

谢安泽冷笑了两声,眼神看着前方,却又好似没有看到什么,空无一物的样子,他口中的话充满哀戚,“你觉得我们还能放过彼此么,若是放她离开,我才是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现在这样挺好,只要她在我身边,就一切都好。”

“可若是如此,您为何要折磨她?”

此话一出,周围的环境瞬间就安静下来,谢齐只觉得尴尬的气氛在四处缭绕,自己都连大声呼吸都不敢。

“折磨?”半晌,谢安泽冷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