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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观看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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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后面的更精彩呢!”

谢安泽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暴戾在里面,可夏茯苓却觉得毛骨悚然,这里的一切都让她心里萌生了恐怖。

她的声音有些略微颤抖,“我不看了,我们回去吧。”

谢安泽看向屋子里面的场景,眼神没有看她,“回去怎么行?还没开始呢,你不看看好戏嘛?”

夏茯苓刚刚干呕过后,现在觉得浑身都非常难受,她的声音有些嗡嗡的,半点气势都不带,“谢安泽,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我都依你了,只求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么?”

“呵呵,折磨你?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可是现在这样,看着你难受我很开心。”

谢安泽看向脸色苍白的夏茯苓,心中抽痛,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无比残忍。

他曾经宠着爱着她,希望她能够也同样爱她,把最好的一切给她,甚至不顾一切想给她身份。

可她呢,回报的是什么?

谢安泽思绪恢复清明,眼神也恢复清明,他一手使力将夏茯苓拽进屋子里面,然后将她按在椅子上。

一接触到椅子,夏茯苓瞬间就想跳起来,可惜肩膀上面男人的力度太大,她虽然用力挣扎,可不能撼动分毫。

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惊慌,连身下的椅子此时都有些烫屁股。

不过没等她挣扎着从椅子上起来,就听到一个狱卒的声音。

“王爷,人已经带来了。”

谢安泽点点头。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双脚双手都绑着铁链,穿着白色的囚服,然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它原来的颜色,这身衣服也破败不堪,还有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上面。

他眼神紧闭,看上去像是昏迷了一样。

夏茯苓看的心惊,转过头去看谢安泽,用眼神询问。

“这人是我这从前的一个犯人,没关多久,反骨还在,之前逃了一回,好不容易抓回来了。”

谢安泽慢条斯理的说,然后示意狱卒将人放到那边的架子上面。

原来这就是他之前所说的逃跑的犯人,夏茯苓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接下来的事情肯定不是自己所想要看到的。

果然,事实不出她所料。

谢安泽撩起衣摆,施施然的在夏茯苓的身边坐下,手上牵着她的手,然而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握着它,力气非常大。

夏茯苓立刻就感觉到了手上钻心的疼痛,她想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抬眼望过去,那犯人被绑在了架子上,脑袋还耷拉着,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

狱卒看到这情况,从身旁的桶里舀出一瓢水来,猛地泼到他的身上和脸上。

只听一声惨叫声,那犯人惊呼着醒过来,他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扭曲,连双手也崩起来了。

夏茯苓想,也许这不是普通的水,大概是类似于盐水的东西,能让未愈合的伤口感觉到疼痛。

那犯人醒过来之后,眼神浑浊,然后却一一扫过底下的众人,嘴里嘟囔着,“你们还有什么法子,就一一用上来吧,反正我已经是如今这副田地,倒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你倒是嘴硬,真当我们都是吃素的么?”

谢安泽坐在那没吭声,狱卒倒是恶狠狠的回答。

那犯人冷笑了一声,“你们有什么不敢做出来的,天下苍生,就是有你们这些奸佞小人,才不太平的。”

夏茯苓听了那人的话冷汗直流,下意识的看向谢安泽,看他倒是老神在在的,没有半分表情。

不过这样她也不能放心,虽说是如此,可谢安泽心中到底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不过夏茯苓有一点知道的是,他绝对不是这人口中所说的奸佞小人。

她正胡思乱想,突然身边的男人开口了,语气一如往常不带任何情感。

“用刑。”

只见狱卒将身旁的炭盆拿了过来,然后迅速的将炭盆点燃,烧热里面的炭。

夏茯苓几乎是惊恐的看着狱卒的动作,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看到狱卒将那犯人的双手使劲的摁在,那些烧的滚烫红亮的炭盆中。

“啊!!!!”屋子中瞬间想起了犯人大声叫喊的声音,然后就是那种人肉被烧焦的味道。

夏茯苓猛地歪头向旁边干呕,这种感觉比刚进屋的时候还要强烈,烧焦的人肉味此时让她的心理和生理都接受不了。

谢安泽看到夏茯苓的反应,没有伸手去管她,只是冷眼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丝毫没有反应。

夏茯苓一直在旁边干呕,那股味道在鼻尖萦绕挥之不去,直到她的眼泪噙满了泪水,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她才控制住自己的反应。

她转过头来看着谢安泽,声音是止不住的颤抖,“我要回去,让我回去吧,我不想再看了。”

谢安泽听到她的话,也转过头来和夏茯苓面对面,语气里却是她从来没听到过的冷冽,“不许,你就留在这里直到看完,背叛我的人从没有好下场,胆敢逃跑的人,我也不会轻饶。”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时候,目光灼灼的看着夏茯苓,夏茯苓知道他是对着自己说的,也许是意有所指,也许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人肉烧烤。

她想到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忍不住又冲到旁边吐了。

不一会儿,行刑结束了,那犯人的两只手都被烧焦了,烧的猥琐变形,就像炸过了的鸡爪子一样,只剩下最后的骨头。

手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晕了过去,可狱卒又提起刚才的水瓢,将那种掺了料的水给倒在了他的身上,还有刚刚被烧过的双手上。

他又尖叫着醒了过来,此时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麻木了,他脸上的汗水像水洗了一样,拼命的往下流,浸透了整个囚服。

他架在那里连话都不能说了,只是低垂着眼睛不知看向哪里,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那股子嚣张劲。

夏茯苓一眼都不敢瞅,整个人都缩到了椅子上,头扭向另一个方向。

不过谢安泽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他凑到她的耳边缓缓的说,“看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