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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萧元澈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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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九一死,萧元章一等愈发惊惧。

国舅爷赵祁本就是萧元章的人,这会子已知惹了如此事端,心中担忧更甚。生怕叫自己不得好死,落得什么狠毒下场,是以日日惊惧难当,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又见着萧元章两臂尽毁,已然成了一个残废,这心中悲哀更甚,却又不好多说些什么来,着实狼狈。

“这可如何是好?”赵祁苦笑连连。“五皇子可有什么计较么?”

“计较?”萧元章冷笑两声。因着疼痛难当,面上一片青白。看起来倒像是个痨病鬼。“我还能有什么计较不成?我同你说的清楚明白,这会子必定要了安宁的性命,怎么?难道说,国舅爷现如今都奈何不得安宁么?”

萧元章性子变得着实古怪,叫人捉摸不定。听着这话,更是一脸骇然。

“安宁公主现如今在七皇子府上!”赵祁背过身子,心中悲哀更甚。

箫元澈恁的厉害,他们纵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往七皇子府上去杀人作乱。

只是这人恁的不省事,倒是对他颐指气使,完全不想着其中安危。

“呵,七皇子府上!”萧元章骇笑连连,箫元澈跟安宁,彻底叫他成了一个人见人笑的残废,此等子深仇大恨,若是不报,他倒是成了一个脓包畜生。“不管国舅爷用些什么手段,我也只要结果,我非要了那人性命不可!”

“也罢了,五皇子好生护佑身子,好生养伤!”赵祁看了看天,这一连数日都是阴沉沉的,叫人看着心里发慌。又念着箫元澈这些日子没有半点动静,心中觉着好生奇怪,生怕那人要做些什么来,心中忧惧难当。

萧元章看出那人打算,骇笑两声。

“国舅爷若是怕了,直说便是了,我也不知是有几多得力手下,用不着国舅爷如此为难!”

“五皇子多虑了,这本就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儿,五皇子也是知道的,那人手腕凌厉,叫人招惹不起,因着这个缘故,叫我着实忌惮!”

“嗯!”萧元章也不否认,知晓那人脾性手腕,还小莲莲。“若是我有法子,必定要叫他生不如死,对了,箫元澈对沈千寻着实珍爱,国舅爷不妨从那人身上动手?”

赵祁慌慌张张,应了一声,夺门而出。

心中狂跳如雷。他乃是亲眼见着萧元章因为将沈千寻下颌掐的有些青紫,就被箫元澈断了一臂。他若是叫沈千寻有个好歹来,只怕是这国舅府上大大小小,上上下下,数千条性命,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箫元澈不比旁人,他诸事不管,毫不忌惮,纵使是当初萧宁硕健在,也不敢叫箫元澈如何如何。

有生之年,他还是头一次见着皇子当众拂逆皇上。那人却是坦坦荡荡,活的好不潇洒。他如何敢对七皇子叫板?这萧元章怕是疯了的。

不说泽不能尽其致,说则又嫌多嚼口臭。

他长吁短叹,愈发为难,别过脸子,径自去了。

箫元澈排兵布阵,已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沈千寻见着那人一脸正色,不知是想着什么,走上前,朝着那人笑了笑,轻声道:“想些什么?”

“千寻,我要动手了!”

沈千寻微微一愣。

这事儿本就是十分寻常,只是这会子听着这人如此一说,反倒是添了几分恍然。

“你准备好了么?”

“嗯!”箫元澈微微颔首,紧紧地攥住了沈千寻的小手,蹭了蹭她的面颊,轻声道:“我千寻,委屈了你,连累你跟着我担惊受怕!”

“既嫁给你,也少不得这样的事儿,我早知晓,你只要平安归来,我都无妨,只要你平安!”她紧紧地抱住了箫元澈的身子。

这几日日日惶恐,惦记着这人计划何时实行,现如今听着这话,反倒是如释重负。总好过日夜悬心。“你今日什么时候回来?”

“傍晚时分,我回来同你用膳,只是千寻自己好生安睡,可好么?”

“若是元兮公务繁忙,就莫要管我,我有云欢!”

云欢站在一边,纵使是不看沈千寻的脸色,也能知晓这人心中悲恸,那一股子悲哀,漂浮在空中,叫人鼻尖酸涩,难以控制。

“到底是要陪着你的,我千寻好生乖巧!”他亲吻着那人额头,笑意渐浓。“我该走了!”

“元兮!”沈千寻两眼红红,紧紧地攥住了那人衣角,“元兮!”

“莫怕,我必定完好无伤地回来见你,可好么?我若不如此,日后都不再出这七皇子府的大门,云欢,好生照拂主母!”

“是!”云欢应了一声。

看着箫元澈两步一回头,终究不见,沈千寻心中惴惴。喃喃:“我知道,此行凶险,云欢,你也莫要瞒我,我纵使是个没见识的,也知道几分!”

“主母!”云欢轻轻地唤了一声。“主母相信主子,主子武功独步天下,必定不会吃亏了去!”

双拳难敌四手。她总是如此想着。纵使是武功高强,又能如何?刀剑无眼,若是有个闪失,又该如何是好?她本不是什么矫情之人,只是今时今日,却是叫她心思恍然,难受的厉害。

正所谓是得人者昌,失人者亡。那萧元章大逆不道,谋害帝王,本是死罪。箫元澈带兵包围皇宫,一时之间,只见着旌旗遍野,刀剑如林。

那百姓黎民,一反常态,尽是叫好。

这数月里头,也不知是受了那萧元章几多折磨。好在来了一个主事儿的人,他们自然是欢天喜地。只道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各家各户紧闭大门,只等着箫元澈得胜而来。再做庆贺。

那萧元章本在宫中指兵点将,图谋日后之事,忽而听着战鼓擂动,只当是错觉。复又听着叫喊声阵阵传来,这才知晓有人闹事。他眉头紧蹙,朝着国舅爷赵祁觑了一眼。

“好端端的,谁人闹事?”

正自说着,就见着一个护卫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好似是被吓跑了胆了一般。

“五皇子,五皇子,大事不好,七皇子带领数万精兵强将,这会子已经围了皇宫!”

“什么?”

萧元章双眼发直。他哪里想到,那人竟然会有如此造化,敢主动打将上头,不是说,这人诸事不管,一概不放在心上?想来是假的了。

赵祁被吓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坐在一边,眉眼低垂,“这可如何是好?早知道那七皇子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会子果然是来了!”

“来了便是来了,这又能如何?”萧元章纵使是有些惶恐,面上却是不显露半分半毫。“你这样紧张,反倒是丢了我的体面!”

萧元章按捺着性子,忙道:“咱们的人呢?难道说,还怕了箫元澈不成?”

赵祁听了,骇笑连连。

“方才听人来报,咱们的人被阻拦在城东,无法到达宫门。怕是鞭长莫及!”赵祁慌里慌张,站起身子,只想着自己脱身,这会子跟这人继续胡闹下去,只怕是没有半点好处不说,反倒是害了自身性命。他愈发焦灼,站在一边,头晕眼花。“这可算是完了!”

“莫要吵嚷,这宫里也有不少将士,也不见得就被箫元澈给毁了去!”

话音刚落,就听着外头战鼓雷鸣,轰隆作响,好似是风声雨声一齐来了。萧元章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再也坐不住了。直直地站了起来。

“可是交战了?”

“不好了!”又进来一人,浑身是伤,鲜血淋漓。“七皇子已经杀出了一条血路,顽抗不住!”

“还是走吧!”赵祁双眼发直。“若是有这么死了,那才是不值当的,是也不是?”

“走?”萧元章骇笑两声。“往哪儿走?这四面八方,只怕都被围的严严实实的了。纵使是想走,也是无路可走,莫要费心了。倒是不如在此处苦熬着,才是正经!”

“莫要胡话!”赵祁摇了摇头。“这胜败乃是兵家之长!”

“胡扯,那人分明就是胜之不武,断我活路!”

因着五皇子这会子身子虚弱,加上断了两臂,这会子生死攸关,赵祁也管不得许多,叫人忙不迭地护佑萧元章,往冷宫方向去了。

在冷宫后头,有一个直通乱葬岗的小门庭,这一处寻常人等都不知晓,赵祁乃是肱骨之臣,三朝元老,却是清楚明白。

不过片刻,箫元澈就已经攻到了龙乾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