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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箫元澈怒逐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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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那箫元澈办完手中诸般杂事,毫不迟疑,匆匆忙忙回了七皇子府上。

本是想着那沈千寻必定跟往常一样,等着自己回府,未曾想到,刚到离天津,就见着那林萍因。

他登时就皱了皱眉。又见着云欢在一边站着,一脸悲愤的模样,他一见便知,必定是又生了什么事端。

“萍因见过王爷!”那人一看是箫元澈来了,二话不说,直接朝着那人盈盈一拜,看起来愈发楚楚可怜。

云欢一脸冷凝,未曾想到,这天下间,竟敢如此恶心女子。当真可笑。自己也不知是错了什么令人发指之事,偏得在这个时候,又好似是十分羸弱,求人怜惜、

哪里知晓,那箫元澈半点不理,冷哼一声,朝着云欢道:“主母安歇了?”

“主母被此人气得动了胎气!”

轰!

这会子那林萍因才知晓,原来那人日日都在府上,甚少出门,乃是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方才见那人脸皮煞白,竟是因为她说了那些话动了胎气,届时,她还未说话,就被那人一记掌风,震出离天津外,撞在一株参天古树上头,呜呼哀哉,呕血不止、

箫元澈飞身进门,见着那人横卧在软榻上,小腹上头盖着一条软缎子小毯。听着动静,那人只当是云欢。

“元兮还未回来么?”

“是我!”那人心中一动,忙不迭地走上前,见着那人两眼红红,好似是哭过了一般。登时就是一阵心疼。“被旁人给欺诲了?”

“哼!”见着是箫元澈,她双眼发直,怔怔落下泪来。“也不知你说了什么话,叫人生了误会,只说是你要纳妾,她愿意当你的妾室,叫我好生动气,你既是我的夫君,就别想着同别人有任何牵扯,就算是日后为帝为君,只要我活着,你就休想!”

“我何曾想过?”

箫元澈伸出大掌,捂住了那人小腹。“快躺下,可好些了么?”

“未曾,只是见着你,我心里舒坦了许多,那林萍因,我是容不下她了,从未见过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着实可气,这妇人之仁,果然会害了自身,我当初想着,她身世可怜,孤苦伶仃,哼,我哪里想到,她竟然会想着同你如何如何,着实气人!”

箫元澈凑上前,亲吻着沈千寻的额角。笑意渐浓。

这副模样的沈千寻,着实可喜可爱,非寻常时候所能比拟一二,叫他见着,心中砰砰直跳,半点由不得人。

“她不知好歹,就打发了她,倒是你,莫要跟那人动气,反倒是伤了自身!”

安泽安西见着那林萍因在树下又是哭又是笑,好似疯人,都不敢近前。

云欢尾随而至,见着那人此般形状,没有半点同情之心,反倒是大呼过瘾。

“此等子女子,就该如此,方能死心,也不想想,当初那位白小姐,是何等子人物,我们主子尚且看不上她,又何况是你林萍因呢?着实可笑。这会子不走,更待何时?”

那安泽安西念着许是箫元澈还有吩咐,不好多看,进了离天津,却是听着箫元澈说着叫那人搬出别苑,再也不管之类的话来。他们二人心领神会,又绕到了那古树下头。

那人兀自捧腹,好似是有不胜之状。云欢看着这人弄虚作假成瘾,冷笑阵阵。

“走,还是不走?”云欢冷喝一声。“伤了我们主母,还想全身而退不成?在此处赖着不走,也是无济于事,莫要损伤了你自个儿的性命,去吧!”

转行深深院,过尽重重屋。

那林萍因千分万分不舍,加上心口疼痛难当,泪眼朦胧,看着这府中千般万般好景象,却又是心如刀割,这桩桩件件,叫她如何割舍的下?箫元澈对待旁人固然是十分凶狠,只是对待沈千寻,恁的真心实意,叫人无话可说。

本是想着还往别苑去,哪里知道,刚到门口,就见着安泽安西拦在外头,一张脸子满是寒霜。

她心中悲戚,落下泪来,朝着二人盈盈一拜。

“两位爷,这是何故?”

“这就要问林小姐做了什么,叫我们主子主母如此动气,日后这地方,不再给林小姐住着了,想来林小姐见多识广,必定还有多人投奔,只是我们主子却是不再收容!”

安西冷笑更甚。

这人恁的不识好歹,沈千寻当初收容,乃是念着这人着实命苦,哪里知道,她如此作妖,横行霸道,竟然登门造访,出言不逊,好似是要跟箫元澈结为连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信心,如此可笑。

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果真不假。

如此轻薄女子,他们倒也是头一遭见着。云欢倒是经常提及白语凝,只是白语凝比之此人,却是要文雅许多,这样淫言秽语,却是说不出口来,她张口就来,由此可见当初那御史府上如此景象。偏得那位御史大夫林博伦,最是个骨气铮铮的好人物,偏得生出个如此腌臜的女儿来。为人不齿。

那林萍因一听此言,登时就是一阵急促。

她哪里有个什么体面的人家投奔?虽说有个亲舅,偏得那人家道中落,现如今生活窘迫,分外寒微。如何去得?原本想着,就算是住不进七皇子府上,还有别苑收容栖身,这会子却是无枝可依,颠沛流离了。

“两位爷,还请跟七皇子说说情面才是,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这会子叫我往何处去?叫我给七皇子妃赔罪,如何都好,就是不要赶我出门!”

“林小姐!”安泽朝着那人觑了一眼,“你从未是我们七皇子府上的人,只是见你身世可怜,这才收留,这会子你贪心不足,伤了我们主母,莫要多想,这别苑,你到底是住不得了!”

林萍因双眼发直,本准备再说些什么来,就见着安泽安西并肩走了。

她看着紧闭的大门,犹自心不死,连连扣了几回门,才见着这里头守门的老奴开了门子、。

“林小姐,日后可别再来了,若是被我们主子知晓此事,怕是有杀身之祸!”那人朝着林萍因冷笑两声。“都知道我们主母乃是主子心尖尖儿上的人,一般人等皆是不敢招惹,也不知林小姐这一回是因为什么,竟敢如此大胆,未曾要了你的性命,也算是造化了,难不成,还想着高攀么?”

林萍因一听这话,珠泪滚滚。

那箫元澈,当真如此护佑此人,半点情面都不顾及。

她双眼发直,还未说完,就听着“砰”地一声,重门紧锁。

那一头,安泽安西回往离天津复命,沈千寻才知晓箫元澈驱逐那人出了别苑。

“也罢了,既然如此不知好歹,我也不愿为她说话,免得气我!”沈千寻坐在一边,小腹的痛感荡然无存,只是心里还是带着些许疙瘩,那人说的到底也还算是有理。日后的事儿,谁人知晓?现如今他固然是依着的,那么日后该当如何?

她半点不敢多想。

柳烟轻漠漠,花气淡濛濛。

她依偎在那人怀里,轻声道:“日后你可会登基为帝?”

“我知道你心里紧张,怕我日后三宫六院,嫔妃三千,是也不是?”

沈千寻避而不答,也不理睬。

自顾自地看着一边吃着鱼干的九千岁。

“你放心,我对你真心真意,不会多看旁人一眼,我允诺给你的,何曾变过不成?”箫元澈轻轻地握住了那人的小手,情意绵绵。“莫要想太多,今日本是有个好事儿,想要同你说的!”

“何事?”沈千寻恹恹的,并没有多少欢喜,被林萍因气了一通,这会子还未缓过神来。

“可还记得那位沧州太守古子奇么?”

沈千寻听出了些许苗头,支起身子,朝着那人笑了笑。

“我们要往沧州走一遭?古太守给咱们下了请帖?”

“非也,非也!”箫元澈满心欢喜,捏了捏沈千寻的小鼻子。“是那人不日将至,在咱们府上小住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