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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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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酒壮怂人胆,有几个胆大的就非得揪着他去,还说他老这么不合群不好,又说他这般年纪了连个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只怕也太怂了些,不说兄弟们,就连伶雪也得笑话死他,鬼魅思想没那么复杂,被这么一激将,自然就顺着大家也去了那种地方。

这种事情人多了,就藏不住,有几个嘴巴不紧的,经常在一起说那怡春楼的哪个姑娘腰肢最软,哪个曲儿唱的最好,又说起那鬼魅最不懂风情,那头牌姑娘叫绿萼的,昨个儿几番给他喂酒,他倒好,不领情也罢,还推了人家一把……

这些话自然就传到了伶雪的耳朵里,不过女人对于听到的话总是有自己独特的理解角度,她只听到了鬼魅去了青楼,对于鬼魅在青楼里有没有干坏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去了,去了就是罪大恶极。

伶雪姑娘也是个心气傲的,不愿意当面质问,只是自己心里难受,对于鬼魅的关心也置之不理。鬼魅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他又是个迟钝的,总是想不清楚原因,只当她还和之前一样在耍小孩子脾气。

可是没过多久,宫里德贵妃却突然把伶雪安排到乔逸南的后院里,做了姬妾。

不仅是鬼魅,就连乔逸南都吓了一跳,虽然德妃之前说过担心他安全,要给他安排个合适的会武功的女人在身边,乔逸南当然知道德妃娘娘是看中了伶雪。但他当然知道伶雪和鬼魅之间的关系,所以应该是不愿意的,而他又不愿意拒绝德妃,惹她不高兴,便说伶雪不会答应的。

结果德妃就说:“那是不是伶雪姑娘答应了,你就没意见?”

乔逸南一口应了,但他不知道当时伶雪被鬼魅弄得真心灰意冷,德妃娘娘和她一提,说是为了更好的近身保护乔逸南,她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直到很长时间以后,在乔逸南的帮助下,两个人才说开了当年的误会,而乔逸南也承诺,雪姬的身份不过是个假名分,二人之间还是只是护卫和主子的关系。等时机合适了,就恢复伶雪自由身。但是自打这件事情以后,鬼魅便再也不肯接近青楼半步了!

正当沈安瑾和乔逸南窝在被窝里说着悄悄话的时候,窗外想起了一个声音:“皇兄皇嫂,你们完事没有啊?”

正是方才说话的那个人,现在身体冷静下来,恢复了思考力,沈安瑾才开始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刚才那样的情形下,加上光线昏暗,她并没有看清方才说话的人是谁,但是无论认不认识,被人家堵在床上说这种话,沈安瑾只感觉自己一张老脸烧的厉害,推开乔逸南,便草草的开始穿衣服。

乔逸南动作快一些,收拾好自己,就点燃了屋里唯一的一盏灯,沈安瑾赶紧就这灯光,把自己收拾利索,又把散落的头发扎起,还觉得不够又把炕上团做一团的被窝叠好,可总觉得屋里旖旎的风光仍然没有消散,但是屋外的那人一再催促,也只能这般。

乔逸南走到门口,把门一把拉开,不耐烦的说道:“催什么催?这种事儿能催吗?”沈安瑾听了这话,真想上前锤死乔逸南。

“嘿嘿,皇兄别生气嘛,我这都特意在外头多待了一个时辰,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吧,鬼魅他们身强体壮的不怕冷,在外边吹一晚上冷风没关系,可我身娇肉贵的,哪能经得住,再说我那滚毛大獒还在屋里呢,这么冻下去,你不心疼,我娘还心疼呢!”

说着就进来一个穿着玄色绣暗纹的束身短打的年轻人,不是那皇四子乔逸轩又是谁。沈安瑾连番两次在这位乔逸南的兄弟面前出糗,若不是地上寻不到老鼠洞,她可真不愿意待在这里丢人,可此刻还不得不厚脸皮的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双手握在一起,站在炕前,却又觉得这个位置实在是暧昧了些,就又移开两步,往对面的桌子走了过去。

还没走近,乔逸轩就走上前来拱手一拜:“逸轩见过二皇嫂!”

“哦,你好!”沈安瑾颇有些不自在。

“想不到二皇嫂男装打扮也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风范啊!”此时沈安瑾长丝束起,虽然没有戴冠,但是玉面清秀,稍有两丝碎发落在鬓角,倒是衬得她颇有几分清丽。

不待沈安瑾客气,乔逸南便走上前挡在两人中间,指着桌旁的木凳子对着乔逸轩说道:“好了,把你刚才的话继续下去!”

乔逸轩没有说话,看了一眼沈安瑾,沈安瑾会意说道:“你们聊吧,我屋里有点闷,我出去透透气。”

正要抬步走人,却被乔逸南将沈安瑾的垂在身侧的手一把抓住:“你不用避开,这些事情你了解一些也是好的!”

灯光阴影里的乔逸轩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是一抹了然的微笑。

煤油灯的灯火灯影绰绰,照着三个人的脸色或明或暗,一夜未眠。

等到黎明来临时,这处农院又成了远郊一所废弃的院落,院落里已经被人处理掉了所有昨夜的痕迹。

两架马车朝着两个方向,趁着天还没有大亮,渐渐消散在野郊林。

其中一驾向着永云城的马车里,沈安瑾靠在车厢壁,看着车顶垂下的流苏随着车身晃荡,静默了良久,猩红的锦带束住腰身,更显得盈盈纤腰,不可一握。

“你真的决定放弃朝廷里的人手布控?”

乔逸南本来是闭目养神,听到沈安瑾这么问,睁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朝堂如今乌烟瘴气,就算不放弃,留着又有什么用,北境戎狄进犯,百姓处在一片水生火热之中,可是朝中文武大臣,却没有一个人提出举兵北伐的,不管他们是担心折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还是舍不得抽调精力去对待一个外来民族,总之这都不是一个为朝为官的人应该的为官之道。”

“那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