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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念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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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书一式两份,都经张志勇看过,然后张老太和张小丫双方按指印画押,各自保留一份。

然后,张小丫便提出了告辞。

张老太破天荒地留张小丫吃夜饭,张小丫自是没有答应,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忙。

张家的饭,算了吧,她宁愿饿肚子。

见她这样说,张老太也没有强留,只跟她再三叮嘱,大后日一定要回来。

张小丫走后,张老太就立马安排部署起来。

“家里只有三个竹篓,一会儿老大媳妇去刘篾匠家再约七个,就跟刘篾匠说,明儿上昼要,至于钱嘛,跟他说说,后日夜里给他。后日我们交了橡子就有钱了不是。”

接着,又吩咐杨氏:“老二媳妇先去做夜饭,等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在,再分派一下,看是哪些人干田地的活儿,哪些人去东山采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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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丫从张家出来,就去了林大华家。

因为林大华不能做主,所以文书还没签,要等林婶做主。

张小丫到的时候,林婶和林大华正准备上牛车出门。

“林婶,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邹家,去退亲!”林婶依旧还是很义愤填膺。

“哦,”张小丫差点忘了这事,“那你们去吧,等夜里你们回了,我再来。”

“嗯。”

跟林婶、林大华分道扬镳后,张小丫便前往北山。

她得去跟封墨竹把文书签了,也不晓得那厮每日五百竹筒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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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背面最北也最隐蔽的山坳里,一青衫中年男子正对一匹白马施针,另一紫袍年轻男子站在边上看。

“小白老了,”紫袍男子抬手抚了抚白马的马背,“它跟爷跟了有十年了呢。”

“嗯,是老了,又经常关在洞里面,不见阳光,难免得病,”施针的青衫男人回道,“我让爷换一匹,爷不同意,让我无论如何要医好它,爷是个重感情念旧的人。”

“是啊!”紫袍男子甚是认同地点点头,又问青衫男子:“能医好吗?”

“先施针看看吧,应该还好。”

说完,青衫男人忽然想起么事:“对了,常烈,你为么事到这里来等爷,平素你们不都是在镇上碰头吗?”

“平素是的,只不过,爷给我的信鸽昨日被个小屁孩给射了,我没法联系爷约地点,又找他找得急,所以就直接来这里了,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哦,那你可能还得等等,爷有笔生意要谈,骑我的马去了,来去镇上总得要些时间。”

常烈点点头:“没事,等会儿就等会儿。”

见青衫男人施完一针,又娴熟地在马头的穴位上刺上另一针,常烈笑道:“忠叔,我一直很好奇,到底是你的医术高,还是童大夫的医术高?”

青衫男人回头瞥了他一眼,嗔道:“一个医畜生的,和一个医人的,能放在一起比吗?”

“兽医也是人啊,怎么就不能比了?我也见过你医人好吗?当年,爷不就是你......”常烈说到一半,惊觉自己话太多了,便没有说完就住了嘴,还警惕地四下望了望。

“你那么急着找爷做么事?”青衫男人边施针边问。

常烈又四下看了看,这才压低了声音道:“昨日,爷给了一张女子的画像给我,让我想办法秘密查清楚该女子在宫里的身份,且发生了么事。我还没来得及去查,就得到了宫里线人传来的另一个消息,说是皇帝新册封的芸贵人突然离奇失踪了,皇帝派人将皇宫都翻遍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就想,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么事联系,会不会爷让我查的画像上的女子,就是那位芸贵人。信鸽没了,没法将这个消息传给爷,我就只能跑这儿来了,以前还能在镇郊的那栋房子里等爷或者给他留信,现在爷不是让别人去住了吗?只能来这儿了。”

青衫男人拿针的手微顿:“说到这里,我还想问呢,你可晓得是谁去住了?能让爷做出这种举措的,想必不是一般人。”

“就村里的一小丫头,据说是对爷有恩,我也不是很清楚,爷不多说,我哪敢多问。”

“那倒是。”

青衫男人点点头,手执最后一根银针,对着马头顶的一个大穴刺了下去。

马儿突然仰天一声长啸,吓了两人一跳。

青衫男人连忙将针拔出,常烈更是赶紧上前拉了缰绳,生怕它发癫跑了。

好在银针拔出后,马儿又哼哼哧哧平静下来。

“怎么回事?”常烈问。

“此处是大穴,刺入定是剧痛无比。”

“那现在么办?”

“先不下这针了,一会儿拔了其他针,看看情况再说。”

**

张小丫沿着北山的山路蜿蜒而上,还未行至竹林,突然听到一声马啸。

对,马啸!

之所以如此确定,是因为经常在电视里听到。

她一震。

北山上竟有马?

而且声音来自山的另一边,而那边她晓得的,都是大石,平时根本没人去。

心下好奇,见天黑还早,她便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虽然找了过去,但她一向警惕,毕竟这穷乡僻壤,马太稀奇,且这地方又是平时的无人地,所以,恐是么事马贼或者坏人之类的,她蹑手蹑脚,探头探脑,走得小心翼翼。

果然有人!

只见,在一堆乱石之间,站着两人一马。

确切的说,是两个男人和一匹马。

男人一人青衫,一人紫袍。

当看清两人的容貌时,她惊讶地发现,紫袍男人她见过,就是那日在面馆,此人将封墨竹认错了,然后很尴尬地掩饰了过去,后来又误导封墨竹女厕是男厕的那人。

对,就是他!

然,让她更惊讶的是,那匹马!

那匹白马!

赫然是竺大哥的马!

她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马背上的那个马鞍很特别,她记得清清楚楚,无论是那个白木,还是那块木边上的白皮,以及白皮上面的银线绣的花纹,虽隔得有点远,可银线映着阳光,也看得很清楚。

就是竺大哥的马没错!

为么事竺大哥的马在这里?

他们两人又是谁?

正疑惑之际,紫袍男子蓦地转眸。

毫无预警的,四目相对。

【作者题外话】:第三更晚上九点来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