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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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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程月到现在仍旧不敢相信,她从小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给予她活着勇气的湛哥哥,竟然会让人绑她,拿凶器对着她。

她从最初的震惊,逐渐到释然,心里那些愧疚也一丝丝的抽离,面无表情的说:“想要利用我,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她说话的同时,已经反手一把抓向阿彪的耳朵,再往后一踢,她现在看多了打架,自己也越来越会打架了,不过阿彪却不是一般的保镖。

她是成功的抓破了阿彪的脸,但却并没踢中阿彪,所幸阿威反应快,急忙上前抓住阿彪的胳膊,阿彪那一枪偏离方向,擦过大步流星过来捞过南程月的战靳枭肩膀。

差点被一枪爆头的南程月,吓得不轻,还是战靳枭拍了拍她的小脸,寒声问:“让你老实呆着,不要命了?”

南程月委屈,反驳道:“再老实呆着,也防不了阿彪啊。”

战靳枭默了默,将她的脑袋按到自己心跳稳健的胸膛,沉声说:“我的错,没有下次了。”

南程月:“……其实不怪你啊,是阿彪太没节操了,背叛了战老爷子又背叛你,还真对我开枪!”

南程月想到这点就恨得牙痒痒的,听阿彪一会儿对阿威道歉一会儿对战靳枭道歉的,没想到下起手来这么狠。

她只知道自己差点输掉一条命,只知道险胜,却没发现战靳枭受了伤,深色西装外套遮掩了湿润的痕迹。

阿彪被阿威和其他保镖制服,而已经没有翻盘余地的秦湛,在落于下风的局面下,已经趁着混乱退去了他们来时的车上。

“秦总!秦湛!你别丢下我!带我一起走啊!”被唐擎抓着的战傲天,惊慌叫起来。

慕倾风哼笑了一声,不由摇头叹道:“呵呵,秦湛这龟孙子!打不过就跑!”

秦湛在半开的车窗后,也笑,“这一局算我输,是我低估了月儿对颛的感情,也高估了颛对月儿的感情,月儿,你不过是他布这场局的棋子,是他……”

“砰砰砰”的连续几声,秦湛的后车窗上遭到疯狂射击,那辆车迅速的发动绝尘而去,夹杂着秦湛的笑声。

南程月僵硬着脸,缓缓的看向身旁收回黑色物件的战靳枭,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战靳枭蹙眉,垂眸看她,“吓到了?我们回家。”

他伸出手臂,想要习惯性的揽过她,却揽了个空,南程月快速的退开好几步,抿着褪色的唇冷冷的盯着他。

战靳枭眉头皱得更厉害,直接对她摊开掌纹清晰的掌心,“过来,乖。”

南程月:“……乖你个头!你以为我是你的宠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有没有给你说过,你可以利用我,但是要告诉我,我可以配合你,这是尊重明白吗?算了,你反正从来就没尊重过我!”

南程月心里堵得慌,很难受,她之前就怀疑了,将她绑到这里来,引起这一系列最为得益的是谁?可是她还是自欺欺人的想着,万一不是呢?

她越想越憋闷,越想越恐慌,难怪邵安会在那个时候出现,还带着了柯缘缘,之后她又是被迷晕,又是满裤子的血,这个男人,真的把她当物件在用,没有灵魂,不需交流的物件。

她狠狠的瞪了战靳枭一眼,转身就走,眼睛也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她还以为他不跟她离婚,是喜欢她呢!特么她真是自作多情,自作多情!

南程月改走为跑,不理会身后慕倾风扯着嗓子的大声喊,也一气之下没听清楚慕倾风喊了些什么,直到跑出一大截,才在陌生的环境,越来越暗的天色下,茫然的停了下来。

这里是哪里?秦湛他们走远了吗?会不会倒回来抓她?她……她要不要倒回去?该死!她怎么这么悲催!

她郁闷得想撞墙,却还是不得不向现实低头,转身又飞快的往回跑,生怕再遇到危险,不就是个男人嘛!不就是自作多情了嘛!

可没走几步,就听见男人低沉冷寒的嗓音,“怎么不走了?继续。”

南程月:“……”

她看着前方黑黢黢的连路灯都没的废弃工厂,两旁道路荒僻又杂乱,战靳枭带着唐擎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面,她回头,他也停在十步开外,双手抄到裤兜姿态闲适又优雅。

南程月眨了眨酸溜溜的眼睛,狠狠瞪他,“关你屁事!我走累了,我要坐车!利用我的不能白利用,得算工资的,从我欠你的那里面扣!扣完!离婚!”

她恶声恶气的大步朝回头路走去,她是看到的,工厂外面停了好几辆车,她才没必要为了男人虐待自己,一个根本不喜欢她的坏男人!

她怒气冲冲的,气势汹汹的,大步径直走过战靳枭身边,却被战靳枭攥住手腕,男人冷声:“再说一遍?”

南程月手腕被捏得很疼,又被他的霸道专制气得发毛,转身就对他拳打脚踢,“说就说!我说一百遍!离婚离婚离婚!反正你又……唔!”

南程月说着,忽然就被男人捏起下巴,狠狠的吻了下来,狂风骤雨似的凶猛,每次都是这样,霸道,强横!还当着唐擎的面……

南程月耳朵一下就红了,心里也越发的气愤委屈,反抗激动的咬他,踹他,抓他,忽然听到他压抑的闷哼,松开她捂住肩膀。

南程月大口的喘着气,还不觉得解气,抬起腿又想来一脚,唐擎急忙站出来制止,“月小姐不可!枭少才刚受了伤!”

“嗯?”南程月迷惑,警惕的盯着战靳枭,慢慢放下抬起的脚。

战靳枭抿着唇看着她的小动作,额头上挂了几根黑线,越来越暗的天色下,却难掩他英俊面容的苍白之色。

南程月错愕了一瞬,快速的跑回去,抓住战靳枭按着的那条手臂,小手摸上他捂着的伤口处,瞬间满手湿儒。

“啊!”她吓得惊叫了一声,看了眼自己的手,紧张的抬头问:“枭哥哥,你怎么受伤……”

她说着猛地一个激灵,想到了之前阿彪那一枪,她被战靳枭护着避开,其实并不是她险胜,而是战靳枭为她挡了那一枪。

南程月喉间哽塞,急忙说:“枭哥哥对不起,你是为我才……对不起枭哥哥,我们快去医院吧!

她一叠声的说对不起,之前气势昂扬的声音也低了好几度,拖着战靳枭就往回走,担心伤到他的手臂,不敢碰那边,只好绕过去抱着他的另一边。

她跟做错事小孩似的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战靳枭忍不住勾起了唇,呵,嘴硬心软的小女人……

……

战靳枭并没去医院,而是在车上就由慕倾风快速有效的处理,包扎,期间南程月一直都在旁边守着,亲眼目睹了他身上错综复杂的新伤旧伤。

其中他腰腹上面的,她记得,那是那次在海面上,她也是跟他打了一架,要不是他那次受伤,怕是会直接将她给掐死了。

她不由打了个寒颤,慕倾风在她头顶笑,“呵呵,小嫂嫂,你一直盯着枭的腹肌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是不是很想上去舔一舔啊?”

南程月还沉浸在乱七八糟的回忆里,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红着耳朵瞪慕倾风,“你会说这样的话,肯定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这个小三!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舔啊?”

慕倾风被怼得哭笑不得,用已经处理完伤口的手去揉南程月的脑袋,“小嫂嫂,你说你怎么能这么单纯这么可爱呢?你战哥哥说什么你信什么?”

南程月:“……”能不戳心吗?

南程月想到自己以前对战靳枭千依百顺的宠,宠得连自己都害怕,不过只是因为以为他是战哥哥,于是某人就真把她当傻子使,动不动就利用……

“把你的脏手拿开!”战靳枭披上黑色衬衣,更显肤色冷白,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却冷得慑人,盯着慕倾风搁在南程月脑袋上的手。

南程月一时沉迷心事,没能注意这些细节,瞪她反应过来,慕倾风已经在战靳枭杀人的目光下,笑嘻嘻的将手拿了下去。

“是有点脏,呵呵,还不是你的血!”洁癖严重的慕倾风,急忙下车去洗手了。

南程月嘴角狠狠的抽搐,摸了摸自己马尾凌乱的脑袋,正想取下皮筋重新梳理一下,战靳枭倾身过来,拿过她的橡皮筋,面无表情的给她挽来挽去。

南程月一脸懵逼,只觉得自己头皮被扯来扯去疼得要死,而他弄来弄去头发还是没能扎起来,直到五分钟后,南程月终于忍无可忍了。

“不会就别乱搞!利用完我的裤子,又来利用我的头发!”她冷着小脸,夺回自己的橡皮筋随手扎起。

她现在裤子黏在身上还很不舒服呢,时刻提醒着她被利用的感觉,低头瞅了眼自己一身的脏兮兮,烦躁得真想立刻就拔掉扔的远远的。

战靳枭脸色阴沉沉的,随着她的动作看了一眼,抿紧了唇,一把捏过她倔强的小下巴,“除了利用两个字,你还会说什么?”

又捏她下巴!暴力狂!南程月瞪他,反唇相讥:“你除了利用我,还会对我做什么?”

她承认,在知道他为她挡枪受伤之后,她是很感激的,但感激并不代表原谅,她都以为她跟他坦诚相见了,他还是不相信她,利用她!

南程月气哼哼的,想要扭开自己的脑袋,男人却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给悬空的提起来,搂进他没有系纽扣的胸膛里。

南程月惊了惊,急忙看向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上的隔断,扭头就怒瞪头顶的男人,还没开口就又被按着强烈的亲了许久。

南程月奋力挣扎反抗,下意识的就想抓他,但手指一抓就抓上他肩膀上裹着的纱布,顿时就提不上力气了。

她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还是在男人专属的熟悉气息下,和勇猛到温柔的攻势下,不受控制的沉沦,缓缓的抓住他的衬衣,收紧,收紧……

“枭少,警察到了。”

封闭的车厢里忽然传来通话声,南程月吓得一个激灵,也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急忙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双手抱住自己上身。

“战靳枭!你……无耻!”竟然用美男计勾引她,害她被迷得七荤八素,连裤子都被脱了,真是……

战靳枭倒是衣衫完整,为蹙着眉很不悦的系着自己衬衣的纽扣,黑沉沉的双眸一直紧紧盯着缩成一团,在车灯下耳朵红得滴血的小女人,薄唇缓缓翘起。

“这就无耻了?当初是谁缠着要给我搓背的?今晚,我可以成全你。”

他修长的指,挑起她的下巴轻嘬了一口,因为刚才一段,男人苍白的脸色上染上桃花色,更是魅惑,性感。

南程月干巴巴的吞了口唾沫,暗恨自己不争气的花痴程度,一脚朝他踹过去,“滚!谁要给你搓背啊!死流氓大色狼!”

南程月气恼得不行,还被男人给握住脚裸,令她脸红脖子粗的亲了亲,“乖,就这样待着,等我回来。”

男人搁下她纤细笔直的长腿,便下车去了,还带走了被他一件一件脱下的,她身上那些脏兮兮的衣服裤子,直接丢到外面的垃圾桶里面。

车子里面光溜溜的南程月:“……”

啊啊啊,战靳枭这个死变态!太过分了!差一点就贞洁不保了!还可以成全她?成全他大爷!别以为这样她就不敢出去了!

南程月四下张望着,墨色车窗外有不少人,还有红蓝闪烁的警车,车厢里也什么布料都没有,她的手机又被战靳枭拿走了。

正着急,忽然她发现车窗外走过的一道窈窕身影,双眼一亮,将车窗打开一条缝,小声喊道:“孟秘书!孟秘书!”

孟清霖才被叫去询问了战老爷子的死亡经过,正要回去车上,就听到南程月叫她,是战靳枭的私人专车。

孟清霖厌恶的皱了皱眉,以为南程月是来炫耀的,不想理她,却又听南程月说:“孟秘书,你把你的外套借我穿穿好不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除了战靳枭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孟清霖:“……不用,你要穿就拿去吧。”

孟清霖才经过了战老爷子去世的伤心事,也没心思去细想,只是不想看到南程月,便脱了自己的长款白色风衣外套,递给将车窗开得很小的南程月。

但再小,孟清霖还是注意到了南程月光溜溜的手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白了白,仓惶的快步走开。

南程月急忙穿上那件衣服,系好纽扣还竖起领子,又四处张望了一阵,这才鬼鬼祟祟的打开了车门,踩着她的运动鞋溜了溜了。

嗯,好在她跟孟清霖的身高差距并不是很大,而且现在所有人都在接受警察的盘问,她找着避光的阴暗路线,快速的跑向不远处的路口。

所幸从那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工厂出来了,这边的路她也认得了,而且车来车往,立刻就招来出租车,直接报出外婆那的地名。

她以为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不止是她身后牢牢跟着一直暗中保护的阿威,跟警察说话的战靳枭,也分神看了眼她鬼鬼祟祟上车的小身影。

他眯了眯眼,黑眸变窄更是危险,又深沉幽邃,他倒是可以将她强行抓回战家,可这小女人,真是记仇!

……

记仇的南程月,顺顺利利的回去了外婆那,立刻就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自己留在外婆这的卡通睡裙,这才对着湿漉漉的镜子松了口气。

她擦着镜子,看着里面女孩脖颈上,锁骨上,甚至是以下,蔓延的斑驳红痕,她就忍不住的耳朵发红,又暗暗骂了战靳枭无数遍禽兽,这才打开门出去。

“小月啊,你怎么现在才来?都这么晚了,你还说就住这里,不会战家了?是不是靳枭又欺负你了?”外婆担忧的问。

南程月在心里狠狠的点头,面上却只是扯扯嘴角,“没,战家出了点事,乱的很,我在这里睡安静一些,我还要学习的!”

外婆最期望的就是南程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当即乐呵呵的笑起来,“好,学习好啊,哎呀我们小月,终于热爱学习了,对了,你说战家出了事,啥事啊?”

南程月想了想,一边擦头发,一边给出简单的一句话,“战老爷子去世了。”

“啊?”外婆震惊,又一连串的问:“战老爷子就去世了?怎么去世的?你不该回来的,你应该跟着靳枭一起给战老爷子守孝,快,孩子,快穿衣服,快回去!”

南程月:“……”

于是,南程月才刚回来,连周阿姨给她热的夜宵还没吃上一口,就被外婆赶走了,只好去求助对面的邻居柯缘缘,霸占柯缘缘的小床。

柯缘缘也跟外婆一样,问了南程月乱七八糟的问题一大堆,南程月照常也只说战老爷子病逝,并不好说出战家的丑闻。

然后,柯缘缘又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对着南程月脖子的吻痕大呼小叫,南程月只好说了下车里的大概,又惊得柯缘缘再度大呼小叫。

“哇哇哇!太刺激了!车震啊!前面还有司机和保镖?我擦!这样又帅又有钱还攻气十足的钻石男神,给我来十打先!偶买噶!傅颛竟然就是战教授!人生何处不狗血啊!这样的狗血给我来十盆!”

南程月:“……”

柯缘缘越听越兴奋,硬是缠着呵欠连天的南程月讲战靳枭的事,两闺蜜聊了许久到了下半夜,这才相拥入眠。

而此刻的战家,的确并不安宁,战老爷子的去世这么突然,战傲天也因为杀人罪进了监狱,战氏集团群龙无首乱成了一锅粥。

战氏集团的老股东们全是战老爷子信得过的人,只要战老爷子有遗嘱,还是会给几分面子的,所以战傲天才会在那个时候狗急跳墙逼问孟清霖。

其实,战老爷子是立了遗嘱的,不过却很偏心的将所有家产都留给了秦湛,孟清霖身为战老爷子的心腹,自然是知道的,辗转的向慕倾风伪装的战靳枭提醒过。

慕倾风掌控着战老爷子的生命线,采用新药给战老爷子服用,成功的让战老爷子以为自己生命还会很长,又让律师将遗嘱拿回来了,自己亲手粉碎了。

战老爷子最在意的,却是一个他秘密养在战家之外的私生子,可惜至死都没能得到私生子的一点怜悯,也没想到他最忌惮的长子之子,不止不腿残,还并不眼盲,并没毁容,战靳枭,就是傅颛……

傅颛变成了战靳枭,两人神奇的合二为一,出现在公众视线下,靠着自己身上的股份和南程月的股份,成功的成为战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F集团亚太区总裁,这个强大的身份,让他成为战家唯一的新任总裁接手战氏集团,那是轻轻松松的事,更何况他早就未雨绸缪,在他初步进入战家公司的时候,便已经将战傲天的死忠一一摸清,剔除。

战家掌权人更迭,战靳枭上任执行总裁,而战靳枭就是傅颛,这样的重磅消息毫无疑问的成为了财经新闻的头版头条,火热持续了好多天。

在这样的消息轰炸下,最苦逼的莫过于南程月,以前那些眼红她加入战家的,还能想着战家枭少是个残废丑八怪,而心里舒坦些。

可现在,战家枭少华丽丽变身,少女们的芳心将整个校园活成了春天,满地桃花开,全都把南程月当成情敌,头号情敌,走哪都是羡慕嫉妒恨的小眼神。

南程月都快憋得喘不过气了,更恨战靳枭那个肇事者,这些少女只知道她是战靳枭名义上的妻子,哪里知道她已经跟战靳枭分居了快一个星期了!快一个星期没见面了!

啊啊啊!那个死变态!把她看光了亲遍了,就把她忘记了,说不定正抱着孟清霖这个大秘书,也跟和她的时候一样在车里刺激呢!

啊啊啊!她越想越气愤,火气都烧到了头发丝,“啪”的一声,手里的注射器被她硬生生的从中拧断了,瞬间收获了所有人惊悚的目光,以为老师的责骂。

南程月干巴巴的扯扯嘴角,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暴力行径,门外传来扣门声,和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让她这几天里朝思暮想又恨得抓狂的迷人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