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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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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你个头啊!

南程月每次听见别人喊战靳枭这个字,都觉得全都鸡皮疙瘩往下掉,她都还只能叫枭哥哥呢,这些人一口一个枭的,恶心死了!战哥哥就不嫌恶心?那肯定是真爱了!

她正郁闷的这样想着,战靳枭就缓缓开口:“孟秘书,你应该叫我小战总,公司的事我知道了,唐擎,送孟秘书。”

被下逐客令的孟清霖,全身更僵硬了,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失望的说:“枭,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哦?我以前什么样的?”战靳枭勾了勾嘴角,弧度邪魅,效果惊悚,他疤痕的手指摸着疤痕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孟秘书既是照老爷子吩咐来的,那就好好尽本分,我的太太,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懂?”

孟清霖:“……”

大学时期就被战老爷子选中,跟着战老爷子立下过不少丰功伟绩的孟清霖,从来都是女王一般的存在,现在却遭到严击重创。

她脸色很难看,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高傲终于还是让她止步,转身,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去,背影依然挺拔得像个女王。

南程月看着送走女王的电梯,和秦雨萌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是一脸的震惊唏嘘,但秦雨萌反应很快,急忙将小本本塞到南程月手里,让南程月代为转交,转身便先遁了。

南程月一个人捧着小本本,默默的看着办公室里独留的战靳枭,默默的咬着唇,默默的走进去,“枭哥哥……你刚才太帅了!呵呵呵……”

她本来还想矜持一会儿,可不到三秒就忍不住笑起来,眉眼弯弯的酒窝深深的,开心的蹲到地上扶着轮椅,小脸在战靳枭腿上蹭,像只撒娇的小宠物。

战靳枭无语的看她,“说吧,你为什么宁可喜欢一头猪,也不喜欢傅颛?”

南程月:“……”这么直奔主题真的好吗?她的马屁还没拍够呢,不过战哥哥这人,软硬不吃。

她纠结的拿指甲刮轮椅扶手,忽然惊讶的抬起头,“对了枭哥哥,孟秘书说你变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和她以前谈过一段?”

她坏坏的眨着眼,眸光亮晶晶的狡黠,像只小狐狸,这话题转移得还真有水准,战靳枭有些忍俊不禁。

“南程月同学,什么事都有个先后顺序,是我先问你的。”他又将皮球轻而易举的抛了回去。

南程月哑然,想了想,咬牙便说:“因为我是有夫之妇啊,我有枭哥哥了,不会再喜欢任何男人,我只喜欢枭哥哥。”

战靳枭被她的嘴甜逗得勾了勾唇,“那要是你不是有夫之妇,你也不认识你的战哥哥,你可会喜欢傅颛?”

南程月再度哑然,奇怪的看着战靳枭,“枭哥哥,你是害怕我跟你抢傅颛吗?你放心,我不会的,我说了就算我喜欢一头猪,也不会喜欢傅颛,你就应该知道我有多讨厌他了。”

所以,别再怀疑她跟傅颛了好吗?她真的心虚得快要心脏爆裂了,她已经解释得够清楚够绝情的了啊。

可南程月不知道,正是因为她的绝情,战靳枭也绝情了,黑着脸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你讨厌傅颛,因为你只想着你的战哥哥!”

南程月莫名其妙,不明白战哥哥为什么生气,下巴骨头碎裂一般的疼,又让她恍惚而惊讶的瞪大了眼。

要不是傅颛和战哥哥同时出现过,她真怀疑他们就是同一个人,一样的阴晴不定,一样的掐她下巴,一样的嗓音,甚至她觉得他们的身形轮廓都一样的修长精廋……

她不由打了个寒颤,急忙止住自己可怕的想法,但好奇心在脑海中拼命发酵,她又渴望又害怕,猛地伸手去摸战靳枭疤痕的脸,还抠了抠。

战靳枭没动,任她为所欲为的捣鼓了好久,直到她又不甘心的往下移,想要掀开他的上衣,他才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你在做什么?欺负我眼瞎?”

南程月很失落,果然战哥哥就是战哥哥,怎么可能是傅颛呢?就是她被傅颛影响的,连她的战哥哥都怀疑了!

她在心里把傅颛骂了个遍,心虚的扯嘴角,“我就是想摸摸看,看枭哥哥会不会对我有感觉啊,毕竟,枭哥哥和孟秘书都有过一段,是什么时候才喜欢男人的呢?”

她趁机有把这个问题拿了出来,倒是有点小聪明,战靳枭嘴角又是一抽,松开她,冷漠推开:“等你什么时候把你前男友的事,给我解释清楚了,再来问这个问题,你该去上课了。”

南程月:“……”

好吧,不管是软的硬的,她都斗不过战哥哥,问了半天一个答案都没有得到,倒是惹得战哥哥更生气,哎哟她的下巴疼死了!

南程月揉着下巴沮丧的坐着电梯离开,战靳枭的脸色并没缓和,还更黑了,将桌上孟清霖煮的那杯咖啡直接倒进了垃圾桶。

被阿彪带进来的慕倾风,正好见到这一幕,吹了声口哨,“喲,怎么倒了?小嫂嫂才走,是不是她在里面吐了口水,被你发现了?”

战靳枭抬起墨镜遮眼的眼,冷冷瞥他,“你很了解我女人?”

慕倾风笑得更玩味了,拍拍阿彪让他去给自己煮杯咖啡,一屁股坐到沙发椅上,说:“小嫂子那么单纯的一个小妹妹,猜也猜得到,我还能猜到,你这么副表情,一定是被小嫂子给气的哈哈哈……”

“笑,尽管笑,一会我让你笑不出来。”战靳枭冷冷打断他。

慕倾风噎住,不得不正色起来,脊背都打直了,问:“你找我过来,不会是,咳咳,因为霖儿?”

“霖儿?”战靳枭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又想到慕倾风同样顶着他的身份,叫南程月“月儿”,他疤痕的脸又黑了一层,将手里的空咖啡杯重重搁到桌上。

慕倾风被震得浑身一僵,讪讪的揉了揉鼻子,笑:“那个霖儿可是战老爷子的身边人,把她拉拢过来,对你掌控战家大有益处,你看霖儿从国外出差一回来,不是就帮你来了吗?”

这个时候,阿彪已经重新煮了两杯咖啡过来,慕倾风端起咖啡挑着桃花眼看战靳枭,“孟清霖就是一颗棋子而已,用完丢了就是,你娶小嫂子,不也是把她当成一颗棋子么?一切,都是为了大局。”

战靳枭蹙眉,将才端起来的咖啡又隔了下去,冷道:“是交易,不是棋子,我的棋盘上不需要女人,你自己惹的脏东西,自己擦干净!”

慕倾风惊讶的“啧啧”两声,“脏东西?你说霖儿?好吧,小嫂嫂也算个美人儿,但跟霖儿相比,嗯,就是一个是你拍她屁股她会问你为什么打她,一个会知情识趣的自己换姿势,你觉得哪个更有味?”

战靳枭:“……”

“算了,你什么体验都没有,跟你打这个比喻太困难了。”慕倾风不等战靳枭开口,又接着说,完了还遗憾的叹了口气,“小嫂子不行啊,这么久还没给你破了。”

战靳枭:“……”

……

另一边,南程月被赶走后,只得又老老实实的回去教室上课,但心情比早上的时候好了很多,笑容也多了。

虽然跟战哥哥的矛盾还没解除,但去掉了孟清霖那个心头大患,那么个大美女,威胁不要太大,想到战靳枭那句“我太太”,她又想笑了。

柯缘缘像看白痴一样看她,戳戳她的手肘,疼得南程月差点“嗷”的叫出来,她手肘上还有伤疤没好呢,昨天在游泳馆摔的。

柯缘缘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红了的眼睛,无辜的眨眨眼,“你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是受什么刺激了?我问你好多遍你都不理我,我送你那些工具好不好用?我又给你买了新玩意儿,放学去我家吗?顺便看你外婆。”

南程月一听柯缘缘那些工具,就嘴角抽搐,好在战哥哥眼瞎看不到,她那次用那些工具去糊弄战傲天,撒了满地都是,还差点被战老爷子看到了,可丢人了!

那些工具现在还在她的书包里面藏着,要是再遇上什么突发情况,还可以拿来当自卫工具用,不过新玩意儿?

她有些好奇,反正她也要去看外婆,于是兴冲冲的答应了下来,本来想放学前再去找战靳枭说说的,顺便看能不能带战哥哥一起去,却不想战靳枭早就离开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只得给唐擎打电话,报备再顺便问了问,唐擎只说战靳枭去了公司,南程月瞬间便又想到了孟清霖,战哥哥的秘书。

虽然战哥哥当着她的面,对孟清霖说了那么直白的拒绝,但女人骚起来很可怕,因为,她就是这样的,谁知道战哥哥会不会忽然心动?

她又岌岌可危了,坐立不安的好不容易等到放学,一路心神不宁的跟着柯缘缘去往公交站,忍着不让自己一时冲动去找战哥哥捉奸。

其实,只要战哥哥喜欢,她应该成全才是,其实孟清霖人真的很漂亮,还是战老爷子的人,也不像她这么毛毛躁躁,桀骜不驯……

“外婆最近身体怎么样?吃得下饭吗?”

看完外婆,南程月将保姆周阿姨叫到门外说话,外婆的手术是做过了,但后续还需要定期检查,按时吃药。

外婆每次身体有什么问题都瞒着南程月,她只好问周阿姨,还得悄悄问,可周阿姨还没来得及回话呢,外婆就急匆匆的出来,告诉南程月,南永森住院了。

电话是南燕妮打给外婆的,说南永森因为公司运转困难,决定裁员,却被员工们闹事给打了一顿,这本来问题不大,但南永森好巧不巧,脑袋撞到了桌子,当场就昏过去了,医生说情况很严重。

南燕妮的意思,是他们现在没钱,只能求助南程月,在电话里就一直在哭哭啼啼,吵得南程月耳朵嗡嗡响,问了地址就赶紧过去了。

她怎么可能不去呢?南永森虽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而且还是间接杀害她妈妈的凶手,但是,毕竟她叫了这么多年的爸爸,也曾在刘美娟出现前,给过她短暂的父爱。

她疲惫的揉揉额角,直奔医院,其实,不过是一家设备简陋的私人门诊,见到包扎着脑袋躺在病床上昏迷的南永森,南程月立刻将他扶起来。

“换个医院,你去叫车。”她指使一旁脸上戴着口罩的南燕妮。

南燕妮却不动,还尖锐的讥讽,“你有钱吗?你为什么不叫枭少一起过来?你就是想看爸爸死!你……”

“少他妈废话!”南程月怒视她,“换医院!我来照顾爸爸,你去把你的车卖了,给爸爸治病!”

南燕妮:“……你没睡醒吧?叫我卖车?”

南燕妮简直不可置信,她已经被南程月骗得卖了别墅,现在又叫她卖车?当她傻?她还想让南程月带着枭少过来,顺便把她脸上的伤疤一起治了呢!

南程月理都懒得理南燕妮,直接打电话联系战老爷子那边的医院,叫完救护车,才对南燕妮冷冷道:“爸爸要是不在了,你准备怎么自力更生?别忘了,你是孝女,请拿出你的孝心来,还是你在车和爸爸之间,车更重要?”

南燕妮:“……南程月,我看你就是想将我们家剥削得一文不剩!爸爸为什么会受伤?始作俑者难道不是你?你还好意思两手空空出现在这?什么都不出?枭少不肯帮你,你不是还有个相好吗?不对,是两个,呵呵。”

南燕妮竟然还笑了起来,口罩外的一双眼满是怨毒,深深的怨毒,让南程月看着,跟毒蛇在吐着信子爬似的。

南程月皱眉,现在很没心情跟南燕妮口舌之争,但也不能任由别人骑到她头上撒野,于是冷道:“一句话,你想不想救爸爸?想就卖车!”

南燕妮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气得咬牙,去推南程月,“既然你不救爸爸,你就给我离开!被在这惺惺作态!”

南燕妮压低声音说着,毕竟这里也算是公共场所,很多人进进出出,她还要保持她温柔善良的外皮,当然,这是南程月心里以为的。

不料南燕妮竟然故技重施,“嘭”的一声往后倒,一头撞到南永森的病床上,扯开口罩露出鲜血凝固并未处理过的伤口,泪水稀里哗啦的落下来。

“妹妹,你又推我,在学校里抓花我的脸还不够,非要撞死我才甘心吗?爸爸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你非要把我们一家人都害死了,才甘心吗?嘤嘤嘤……”

南燕妮哭得柔柔弱弱,上气不接下气像是随时会断气,脸上伤口狰狞,脑袋就那么一撞,竟然也有了血迹,看起来格外凄惨。

医生病人都闻声而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是战家长孙那个新夫人”,那些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甚至还有拿着手机咔擦咔擦拍照的,立刻发布到网络上面。

那些媒体不敢公然发布战家的隐私,但这些人不知道轻重,有点消息立马就发出去蹭热度,战家长孙的新媳妇殴打长姐满脸血,铁定头条!

南程月抓着书包捂住脸,气得咬牙切齿,她倒什么都不介意,但现在顶着战家媳妇的头衔,那就是在给战家惹麻烦,给战哥哥惹麻烦。

这南燕妮,怎么这么难缠?现在爸爸还躺在病床上昏迷着,生命垂危,这南燕妮还来跟她玩心计?她真是气得想要啪啪几耳光扇醒南燕妮。

但是现在她不能,那些人还在对她疯狂的拍照,她索性也不挡了,直直的盯向还缩在床脚瑟瑟发抖,其实泪水迷蒙的眼睛里尽是狠毒的南燕妮。

“在学校,你自己抓了自己的脸,诬陷给我,学校里那么多同学都看到的,你……”

“啊!好疼,救我,救救……”南燕妮急忙打断南程月,尖叫了几声,然后双眼一翻,闭着眼倒在了地上。

南程月:“……”她能不能上去踩她几脚?

她这样想着,就真的朝南燕妮大步过去,想要将南燕妮抓起来的,却被医护人员们阻拦下,那些护士们赶紧将南燕妮带走,还指责南程月想对姐姐不利。

南程月被喷了满脸的口水,想到这一幕,跟校园里的那一幕何其相似,不由冷笑,“南燕妮给了你们多少钱?要少了可不行,毕竟是跟战家为敌,是吧?”

几个中年大妈的护士:“……”

“不好了!南小姐跳楼了!不好了!南小姐跳楼了!”

好不容易弄走那些围观者,不消片刻,又有护士在一惊一乍的叫起来,所有人都急急往外冲,南程月也好奇的走出病房,眯着眼看着上面五楼高的天台上,抓着栏杆踩在边缘的南燕妮。

南燕妮穿的是高跟鞋,粉色的长裙子和波浪长发都吹得飘起来,但此刻脸上又是泪水又是血迹的,看起来很恐怖,没有仙气,只有惊悚。

南程月也惊了惊,却是惊讶南燕妮竟然敢爬那么高,为了演这出戏,连命都不要了?万一没站稳没抓稳,怎么就这么恨她?

南程月跟南燕妮斗了这么多回合,自然很清楚南燕妮肯定不会自杀,肯定只是在演戏套路她,所以理都懒得理会又回去病房守着南永森,等着救护车。

可是,南燕妮尖着嗓子哭得撕心裂肺,说什么都是南程月迫害南家,逼得她跳楼,还说希望她死了,南程月能放过爸爸,救活爸爸,演了好一场孝女自杀救父的苦情戏。

即使南程月不想出去,那些人都围过来,指着她的鼻子骂,说南程月冷酷无情,还有人去硬是将南程月拖上楼去劝南燕妮。

那些病人家属们或许是好心,还劝着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管什么仇什么怨,先把人救下来再说。

南程月满头黑线的站到五楼天台上,冷眼看向在边缘还在哭着求她的南燕妮,不耐烦道:“你还想不想救爸爸了?抹黑我,比爸爸的命还重要是不是?”

周围有很多人在看,还有人报了警,警察就快来了,南燕妮紧抓着栏杆,阴狠的盯着南程月,面上还在哭。

“妹妹,你愿意救爸爸了吗?你答应我,你答应我我就过去,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妈妈被你害得进监狱,别墅也被你联合那个男人骗走了,我只剩下爸爸了,爸爸却又被害得半生不死……”

南燕妮一直都在反反复复的哭着说这些话,说她是怎么可怜,说南程月是怎么狠心,南程月耳朵都起茧子了。

为了不给战家惹麻烦,南程月只好隐忍的解释,“是你妈妈先害我的,抓你妈妈的是警察,你是想诬陷我还是诬陷警察?”

南燕妮:“……你还不承认?要不是爸爸可怜你,把你从乡下接回来,你能嫁进战家吗?你能借着战家给你撑腰来对付我妈妈,对付我和爸爸吗?妹妹你好狠的心啊,你是真的要逼着我跳下去吗?”

南燕妮继续哭,一只脚都离开了边缘,滑下去了一些,看得那些围观的人都惊呼起来,叫嚣着让南程月赔罪。

南程月气得想吐血,她这是有理都说不清了?好吧,在生命的危险面前,别人的眼睛都只看得到最近的威胁,谁管对与错,只会觉得是南程月逼死了南燕妮。

南程月深吸了口气,只得暂时忍下解释,咬牙说:“你还记得我妈妈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你摔下去之后就是那个模样。”

南燕妮不由浑身一抖,南程月妈妈死的时候,她自然也看到了,还做了好几个月的噩梦,凄惨极了。

她一直都是爱美胜过一切的,只是现在被南程月逼得,仇恨胜过了一切,她犹豫了几秒,还是继续往下滑,继续哭。

“你离我那么远看着,不就是想看着我死吗?好,只要你答应救爸爸,我死就是了,反正你毁了我的脸,我也不想活了嘤嘤嘤……”

南程月被她哭得头疼无比,真想甩袖走人,偏偏那些围观者想去救人都被赶了回来,然后全都要南程月过去。

南程月压下脾气,面无表情的走过去,隔着栏杆伸出手,而南燕妮的眼底顷刻冒出得逞的快意,颤巍巍的伸过她的手,去握南程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