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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军方的人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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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近一跃而起,伤口痛得厉害,但匕首已经贴上他脖子了。

他立刻滞了一下,然后却笑了:"你还真是命大啊,竟然真的反杀了?来啊,杀了我啊,是不是怕了啊,怎么不一枪蹦了我啊。"

他有恃无恐,被我匕首贴着脖子还挑衅不已。我举起匕首冷笑:"其实我更喜欢用冷兵器,我可以慢慢捅死你,再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你的心到底变态成什么样子了!"

既然已经不死不休,我无需再顾虑重重,反正如何顾虑都会死,不如先杀了他!

他依旧嚣张,我露齿一笑,匕首狠狠刺向他脖子,他眼眸中当即惊恐得不像话。其实我已经想过了,他肯定要杀了我,我不可能因为怕被报复就放了他,直接宰了他,反正都已经没有退路了。

匕首眨眼接近他喉咙,下一刻就能刺穿他脖颈,我眼中全是狠光,慕容谦吓得一动不敢动。

然而在这一刻,我手上的匕首却传来一个巨大的力道,我几根手指都扭曲了,匕首也被击飞,随之而来的枪声,那是***的声音。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就地一滚,手掌几乎抬不起来,树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几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看着下方。

慕容谦猛地狂笑,他一下子爬起来,没有一丝惧色:"哈哈,你觉得我演技如何?你是不是很有报仇的快感呢?可惜啊,你注定无法报仇。"

我心中震惊,慕容谦抬头命令:"把他四肢打断,我要他动弹不得。"

树上几个黑影动了一下,然后一个沉闷男声传出:"慕容谦少爷,你并没有权力命令我们,只是受我们的保护而已。"

慕容谦明显惊怒,但他却不敢发怒,低骂着去捡起那匕首逼近我:"哎,可怜啊,反杀失败就要接受教训,哎。"

我不敢动弹,顾虑着树上的黑影,他们在保护慕容谦。

我脑中急转思考着对策,慕容谦则再也不墨迹了,他一走进就一刀刺来。

我往旁边一躲,但实在太虚弱,速度慢了许多,那刀就扎在了我腰上。慕容谦狂笑:"这么简单都躲不开?看来你要死了啊,我送你一程吧。"

他横着一刀刺来,我抬脚踹他,但还没踹中又是一声枪响,我只感觉我脚腕要断了,鲜血流了出来。

这一枪直接让我站不稳,直接摔倒在地上。慕容谦狂喜,他跟狗一样喘着气,扑过来在我手臂上捅了两刀,然后沿着我肚子捅下去,一直捅到了膝盖才停手。

我彻底没有力气反抗了,全身痛得厉害,一个个血孔在冒血,慕容谦被溅了一脸,他喘着大气站起来擦血:"真他妈爽!老子好久没杀人了!"

我感觉生机正在流逝,眼帘也越来越沉重,全身都动弹不得,不知被捅了多少刀,连痛觉都有点察觉不到了。

慕容谦踢了踢我,将刀子丢掉了:"我留你一个全尸吧,毕竟你给了我不少乐子。"

我眼睛盯着他,越来越模糊,声音也越来越听不清。慕容谦似乎看出了我的状态,他凑近我耳边喘气,还是那种病态的吞咽口水声:"哥们,我忘了告诉你,越是喜欢的东西破坏起来越有快感,我不单会强。。。。奸紫儿,还会折磨死她,啊,一这么想我就又激动又伤心,那可爱的美人啊。。。。。。"

我闭上了眼睛,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然后又越来越慢,慕容谦吐了口口水在我脸上:"她会下去陪你的,不过可能已经残缺不全了,哎,我忍不住颤抖了。"

我最后听见的是他那古怪的吸气声,像是犯病了的瘾君子在期待着填补**。

四周陷入了死寂,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如同灵魂出了窍,地上只摆着一坨死肉,四周不见一个人影。贞页团巴。

然后树影晃动间,漆黑丛林里走出个被黑衣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那女人似极了特种兵,背上的***如同危险的毒蛇。

她抱起地上的死**快步离去,这里只剩下一大滩暗红的血迹和被鲜血染红了的匕首。 慕容家的族会即将开始,一众精英无不慎重对待,早早打理好一切。

然而此刻海边石头上却坐着一个清冷少女。她捡起水里的石头轻轻投入海中,像是在玩一个孩童游戏。

石头溅起些许浪花,又被海浪吞噬。她身后一个干练女人匆忙行来:"公主,陈振寒恐怕是死了。"

那少女的手蓦地就滞在了海水里,手心的石头滚落,浪花卷来,打湿了她的长袖。

大陆以北,鲁家的奢华皇宫两个漂亮的女子心头突然一阵剧痛,相互对视间,眼眸中全是无法言明的心悸。

在南方一栋高楼的窗户里,帘子被微风拂动,身着白***服的姑娘在窗边怔怔眺望远处,嘴边发丝飘动。

。。。。。。

慕容家的林子中,阳光已经照射了进来,夜幕散去,鸟鸣四起。

这是一个让人春心荡漾的早晨,此刻我正在树上**,全身痛得无法动弹。一些地方酥酥麻麻还挺爽的。

这颗大树恐怕有好些年的历史了,树冠茂密,上面用枯枝和塑料搭建了一个简陋棚子,摆放着一些医疗物品,散发着血腥味。

我现在依旧没搞明白我为啥在树上,我记得被慕容谦捅了十几刀,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昏昏沉沉中还是醒来了。一醒来阳光闪瞎了狗眼,身体痛的我身体发软。

不过我光溜溜的,全身被裹成了***,努力扭头看看四周,几只鸟儿在旁边树枝上唧唧叫。

我就这么躺了一天,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我是又饿又痛,尿频尿急,还好没有崩屎,不然就惨了。

这一天天气大好。而且终于有人来了。我听见很利索的上树声,然后一个裹着黑衣的脑袋瞄了过来。

我喉咙干得要命,恩恩呀呀地叫了几句,她掏出个水袋,给我灌了几口水,然后将一种黏黏稠稠的液体倒入了我嘴里。我尝到了类似于融化的糖果的味道。

这恐怕是营养液。

这一顿猛吞终于舒服不少,这女人又给我换药,一言不发,而且丝毫不顾及我的躶。体。

我依旧有些发晕,吃饱喝足了闭眼就睡,什么都没力气去想了。

这样一直过了两星期,我终于恢复了一些精力,但身体依旧动弹不得,动一下就痛得要命,枪伤和刀伤恐怖地爬满了我身体,所幸没有感染,那黑衣女人照顾得周到。

这会儿她又给我换药,我就敬畏地道谢:"这位大姐,谢谢你了。"

她并不言语,我却已经猜到她身份了,她明显就是慕容家的那一波杀手之一,整天背着大狙神出鬼没,只有早上才来看看我,估计她的同伴并不知道她救了我。

我缓了缓神,轻轻转头看她,她脸上有一道疤痕,脸蛋被毁了,但可以看出她长得很好看。

我又开口:"是慕容雪让你救我的吗?替我谢谢她。"

她还是不吭声,帮我换完药打算走了。我并不能勉强她说话,她救我已经算是额外开恩了。

如此又过了一个星期,我终于能起身了,但像个瘸子,只能缓慢地走动。

黑衣女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她"任劳任怨",连我的翔都处理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

现在我能动了自然不想再让她劳心,我站棚子边就撒尿,心里舒爽得紧,再也不用她给我扶着小弟弟了。

结果撒一半,那女人跟豹子一样出现了,我惊得尿都止住了,一下子憋得蛋蛋抽筋。

她过来也不废话,快速上树查看我伤势,将一些东西丢给我吃。

我皱着脸吃东西,她终于说话了:"我得送你离开了,我的同伴怀疑了。"

我吃了一惊,看来只有她是听慕容雪的,其余人不听。

我也不墨迹,捡回了一条命哪里还敢冒险,利索地跑。

她同样不墨迹,丢给我两件衣服裹着就背起我下树往丛林中跑去。

她这个方向是去往海边的,但并不是去有沙滩的海,而是去岩石**的海边。

半小时后我就看见大海了,海边还有一艘破旧的水上摩托。黑衣女人直接把我丢了进去,教我如何开,然后开口:"你自己开船跑吧。"

我有点蛋疼,说这个不靠谱吧,我身负重伤,开这玩意儿出海?

她冷着脸:"我已经尽力了,是生是死看你造化,赶紧走!"

那就没办法了,我再次道谢,让她帮我多谢慕容雪,她皱了眉:"她的确让我救你,但她无权命令我,我救你不是因为她。"贞杂吐弟。

我心头一怔,她黑衣裹得更紧:"我是军方的人,真不知道上头为何要我冒险救你,赶紧走吧。"

我大吃一惊,军方的人?不及多问,她转身没入丛林,行色匆匆,看来真的有暴露身份的风险。

我忙开水上摩托走,一动手就抖得厉害,不过心里还在震惊。她竟然是军方的人?难不成是卧底慕容家?

那种层次的博弈我尚接触不到,现在还是赶**命为妙。我就不多想了,开着就跑。

开进大海是不可能的,我可没那胆量,我就沿着岸边开,希望找个好地方上岸。

结果他妈开了整整半天,夜幕都要降临了,岸边依旧是丛林,我身体也流血了,期间歇息了无数次,还差点被海浪打翻。

前面依旧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这是黄海,我很明显已经迷海了,都不知道开到了那个旮旯。

而且这里岩石更加多了,我一不小心就撞翻了,***痛得屎都出来了,脑袋也差点撞晕,水上摩托直接被翻了底。

现在退潮了,我又离得海边近,开个毛的水上摩托啊。

再一次发晕,血液染红了一小片海水,苦咸的海水让我浑身痛得发麻,冷汗直流。

我忙攀住石头爬上去,心里哭笑不得,麻痹,这特么怎么跑啊?

岸上还是丛林,我貌似在原地打转。力气也没了,水上摩托开了那么久,屁股都坐麻了。

我躺在石头上呼呼喘气,伤口被海水浸泡得发白,不过痛觉消失了,难不成我又得死一次?

我微微闭起了眼睛,太阳西移,最后一丝光线划过我脸颊。

然后最后一丝光都没了,被人挡住了。我心中猛地一惊,眸子大睁,频临死境又爆发出了生机。

挡住光的是一个女孩子,她不知何时上了岩石,好奇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