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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诗诗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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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落,两辆豪华轿车驶临,车上下来的是老朋友了,那几个老头。

他们脸色铁青一片,我大刀阔斧地站在他们面前,菜刀劈在车盖上,一脚再踏上去:"何事啊?"

他们怒骂:"陈振寒,这事儿已经完了,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则慕容雪家。。。。。。"

"打住打住,我知道完了,裸。照给回你们了嘛,大家互不相欠了。我只是来拿回我的老本的,这条街,是老子的,你们可有异议?"

他们狠狠地咬着牙,脸上那层老皮都要掉下里了。我又是一刀砍车盖上:"可有异议?"

他们艰难地摇了摇头,我再次高喝:"以后老子就是振兴街的王,你们可有异议?"

他们对视一眼,声音压低了:"陈振寒,这条破街你拿去,我们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你识趣就别闹了!"

我说你们真是小气,让我装个逼会死么?他们全都绷紧身子不吭声,我拉下脸来冷喝:"到底有没有异议!"

他们终于干硬地开口:"没有。"

一瞬间,后方死寂的人群发出欢呼,小绿他们全都挑衅地看着这几个老头。

老头们脸色难看的要命:"陈振寒,按照约定,你该离开这里了,不然我们不好过你也得死。"

所谓的约定其实就是他们不再追究,而我离开这城市。

我咧嘴一笑:"当然,但我难免会回来观光的,或者去蒸桑拿,你们要欢迎哦。"

他们再也没有耐性跟我说了,上车就走。

我呼出一口白气,目光看向东方,我该回我的家族了,我的妈咪一定急着给我处对象吧,不知那个十年之约的诗诗还好不勒。 振兴街再入我手,这下恐怕再也没人敢抢夺了。

众人皆欢呼不已,那些不明觉厉的混混们都不敢吭声。一些针对我的小混子更是脸都吓白了。

小绿他们趾高气扬,跟个暴发户似的,看得我想笑。

我过去踹了他们几脚,这帮家伙终于收敛了一些。大表哥是最沉稳的人了,兴冲冲地朝我嚷:"马上开工好伐?我们要教这么新混子什么才是真正的混社会。"

他们都激动不已,干劲十足。我也不废话:"干吧,还是老样子,钱也不缺,这两边的商铺也给我抢回来,属于我们的都得拿回来!"

一群人呼啦地叫。个个都激动得红了脸。我心中轻笑,大势已定,我也该走了。

我就跟大表哥和小绿说了,他们惊愕:"你要走?干嘛要走?"

我说为了防止冲突,我留下来的话那些贵族就没了面子。说不定会引出更强的贵族,到时候我们又得惨了。

他们都咬牙,我想起慕容雪和她的家族,心里有些沉闷,一头巨大的猛兽啊。

我并没有多待,只留了半天。看所有事情都稳妥了才离开,他们都不舍,我说我有空就回来遛遛,无需挂念。

接下来就该思考下一步了。我估摸着我母亲已经等得急了,我是时候回陈家交代一点事。

但我可不想留在陈家办事,现在我啥都不缺,难不成为了装逼还得进公司去扮猪吃老虎啊。

所以我就回去看看。不干别的。

至于恋儿她们两个就有点麻烦,我得带她们走才行。我思考了一会儿,不能带她们去陈家,因为我的心不在陈家,带她们去也是徒然奔波。

我就给柳姬打电话,她跟黑衣人已经准备离开了。我说你过来接我的女人去北方吧。

她十分惊讶:"你决定在北方安居了?"我说对,留在老家各种心烦,还是去住大别墅安逸自在些。

她就相当欢喜:"好嘛好嘛,真是出乎意料,不过也好。那样我们就可以日日***啪啪了。"

啪你个蛋啊啪,我压低声音警告她:"先叫人把皇宫里的妃子送走,不然我死定了。"

她咯咯笑,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把叶昊然别墅的位置告诉她,让她开车过去。

我也回家,没一会儿到了家,两个美女都在。我抬眼瞟瞟她们,王茜嘴角有些隐晦的笑意,总也掩饰不住,恋儿闷闷的。

我说你咋了?王茜扭过头去不理我,恋儿低头捏着衣角鼓了嘴:"振寒这个王茜好讨厌啊,一直说个不停,说你要娶她了,搞得我好心塞!"

王茜脸颊泛红:"你。。。。。。是你们自己要问的!"我斜眼看她,她竟然心虚地低下头,然后似乎发觉不该低头,当即昂起头高傲无比:"我没有!"

艾玛,真尼玛够了,这些个娘们得烦死我。

我捏捏恋儿的脸蛋,然后瞅王茜:"你们以后再闹吧,现在收拾东西搬家吧。"

她们都惊讶,我耸耸肩:"我有套房在北方,大得一逼,不住白不住。"

她们还是惊讶,我又得装逼了:"对不起,其实我是某个大家族的少爷。"呆边住圾。

她们就面面相觑,然后纷纷切了一声,脸色不屑。我擦,老子装了这么多年逼,还没这么失败过的。

我正想调教她们一番,不料柳姬开车来了。她径直走进院子东看看西看看:"哎哟,好寒酸的窝啊。"

我们都出去看她,王茜当即咬了牙,低声开口:"就是她,强吻陈振寒。"

恋儿当即同仇敌忾,柳姬虽然不太明白,但她心思玲珑的很,估计猜到了八成,当即笑眯眯过来抱我:"少爷,这些就是你家人么?还真是不错呢,虽然比不上人家,但也可以迷惑男人了。"

王茜她们眼帘直抽,柳姬轻轻笑了一声,挺起了胸,收起了腹,瞬间成了个妖媚的模特,看得我都吞了口水。

王茜她们咬着牙,又恨又气,柳姬娇滴滴地打击她们:"哎,女人要有女人样啊,不然怎么服侍男人呢?"

柳姬的确很有女人味,是个性感尤物,当即就把王茜她们比下去了,气得她们牙痒痒的。

我哭笑不得,让她们别闹了:"你们去北方吧,我回家一趟就会去的,不会花多少时间。"

她们都不乐意,主要还是柳姬太气人了。我拉过柳姬数落:"你给我安分点!安置好她们,你给我办妥。"

柳姬说知道啦,让我放心。我就去帮她们收拾东西,她们都闷闷地骂我:"那个女人一定是坏女人,你赶紧换秘书。"

我斜眼瞟她们:"是不是要换个丑的?"她们都气愤:"就该换丑的,免得你偷腥。"

我无言以对,我捏她们小脸蛋:"不要闹,她就是嘴坏,心里不坏的。"

两女都哼了我一脸,搞得我浑身别扭。

还好最后也搞定了,东西并没多少,就收拾一些衣服行了,其余的东西都是叶昊然啊。

我也知会叶昊然了,他倒是松了口气,说走了也好,免得他费心。

这逼也算我朋友,但也是情敌啊,我就跟他说雪儿估计要嫁了,如果你有消息告诉我吧,看看我们能不能做点什么。

他貌似早料到这个了,也是半响不语,最后说看看情况再说吧。

这就离开,柳姬带着她们北上。黑衣人全程护卫,我也不怕出事,再把自己收拾得靓仔一点,开车回老陈家吧。

距离也不是很远,花了那么半天也就到了。但时间是深夜,不太爽。

我家在某个小区里,算是很朴素了,连仆人都没有,亏得我父亲是个股东呢。

我开车进了小区,然后回我那栋小洋房。家里没亮灯,也没啥声音,我去拍门,拍了一阵子我母亲才带着困意来开门。

她看见我立刻清醒了,看那架势也要立刻哭了。我忙抱住她拍了后背:"我回来了,最近过得很好,没出任何事,也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感冒了也去医院看了,一切都好。"

她的话和眼泪都硬生生憋了回去,然后责骂我:"你就那么嫌弃老妈啰嗦吗?"

我蛋疼,进去脱了外套滚沙发上去:"父亲呢?"

妈妈神色有点暗淡:"去开家族会议了,估计又跟那些人吵了。"

我皱了眉头,说咋回事?她过来拉住我的手:"你五年没回来了,家族经过了不少变动,最惨的就是我们家了,都快被边缘化了,上次去精神病院接你的保镖都是找你舅公借的,哎,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家不景气,他们就处处排挤,恐怕一早想着分瓜权利了。"

我冷着脸没说话,这事也是意料之中,我进了精神病院,所有事业都垮了,恐怕沦为了巨大的笑柄,而我父亲没了继承人,还要承受很大的压力,家族的老东西看来是想将他踢开啊。

"不说这个了,北方的事完了吗?我们家不好派人跟着你啊,免得惹人不愉快,那个老前辈对你如何?"

她竟然不知我的情况,这个出乎意外。我就说还好,当了个便宜少爷。

母亲咯咯一笑:"他收你当***了啊,也好,在本家难过日子,你给他办事也好,混个经理总可以的吧,好好过日子,我们不争什么权利。" 我母亲是个很普通的**妇女,恐怕她的梦想就是我能当个白领,每个月领几万块工资过日子。

我当不了白领。没那个闲心。我就笑了一下说好,不争权利,弄点钱过日子。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这***是柳姬给我的,里面有一千万,我还没用过,我递给母亲,她就皱了眉:"你给我干嘛?家里又不缺钱,你自己留着用。"

我很想说点什么,结果就是笑。笑得跟个傻逼一样。她也被我给带笑了,打我几下去做宵夜:"你爸爸恐怕明天才会回来,他们开完会还有宴席,亲戚们都出席了。我不想去,免得听他们说闲话。。。。。。"

这个闲话恐怕是说我的闲话吧。我笑而不语。陈家很厉害,经济很强大,但并不是叶家那种黑白通吃的家族,陈家就是开公司赚钱,干干净净,所以他们对后辈的赚钱能力很看中。

有资质的后辈就能当经理得权利。没资质的就混闲职吃老本,一切明明白白,而我这种进了精神病院的就只能被嘲笑了。

我揉了揉脑袋,妈妈在厨房跟我说个不停:"亲戚们都是冷血动物啊,巴不得我们凄惨,你父亲都准备年底分了红退出了。他也是没办法了,资本都用在你身上了。当初去救你,上上下下花了几百万。家族又是靠投资分红的,他拿不出钱了,固定资产又不好拿出来,相当于被他们掐住喉咙啊。"

我估计我家的资产有上千万,但多数是固定资产,跟那些亲戚搅在一起的,根本不能乱动,流动资产也就几百万,都花我身上了。

我心里头不是滋味。母亲叹气:"现在陈家越做越大了,陈轩的父亲,还有几个掌权的,他们身价都上亿了,你父亲倒好,成了光棍司令,越活越回去了,哈哈。"

母亲咯咯笑,我也笑了一下,然后过去抓煎鸡蛋吃,吃了两坨我又恢复了精神,说他们在***宴席啊。

母亲吃了一惊:"你要去?别去了,无需跟他们计较。"

她有些着急,我说我不去,我就到门口去接父亲回来,他也累了吧。

母亲眼眶就红了,我擦擦她眼泪,问清了地址便走。

开宴席无非就是在酒店那种地方,要的就是气派。陈家也要气派,而且要相当大的气派,他们包下了全市最大的酒楼,恐怕还邀请了众多商界名流和**大大。

我开车过去的时候已经很深夜了,酒楼灯火通明,不过我进不去,保安不会让我进去的。

其实我特别想进去看看的,不过想起母亲忽地又没了装逼的快感,那我就不进去了。

我把车停在门口路旁,开着窗看着门口,不知道我父亲喝醉了没有。

门口的保安似乎很疑惑,然后过来喝问:"你在这里张望什么?"

我说我等人而已,他们挥手:"等什么人,这里被陈家包下了,你快走。"

我嘴角一抽:"我是陈家的人。"他们一怔,语气好了许多:"有邀请函吗?陈家的人在开宴席呢,你怎么这么迟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