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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可能会缺席,但永远不会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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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

陶清玉和白明柏以及纪父,对面坐着端正笔直的靳景白,白玖在旁边划水,时不时瞥这里一眼,刚经历了一场波折的他们,被靳景白提出来的话给惊到了。

“结婚?”

“是的。”

“靳景白,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父忍不住质问。

靳景白郑重颔首,薄唇溢出的一字一句都十分有份量:“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今天的婚礼并没有多少宾客,除了我们,云城并没有什么人知道今天的婚礼,不会对阿意的名声造成影响。我和阿意互相珍爱对方,我会去说服阿意,请答应我。”

亦洲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没有把婚礼大肆宣扬。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有些迟疑。

白玖在旁边走来走去,时不时的喊一句外婆外公,稚嫩的声音把人喊得心软。

到底靳景白才是小玖的爸爸,小玖也已经记事了。

“你真的想娶阿意?”白明柏脸色严肃。

靳景白:“我非她不可。”

平静的几个字,却铿锵有力,带着异常的坚定的霸道。

空气安静了一阵。

白明柏和陶清玉对视一眼,缓缓开口:“你如果能让阿意心甘情愿答应,我们也答应。”

这一关,算是过了!

靳景白俊容上的冰霜都淡去不少,不再那么生人勿近,彰显着主人的欣喜,薄唇掀开,溢出低磁的声音:“爸、妈,我会的。”

两人尴尬。

都还没结婚叫什么爸妈。

白明柏故作冷笑:“卖乖没用,如果再像订婚宴一样闹一次,靳景白,就算你权势滔天,我们也不怕得罪你。”

“绝不会。”靳景白凝视着两人,虔诚真挚,绝对自信的说出这三个字。

已经有前车之鉴的事,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留下来吃晚饭吗?”陶清玉打圆场,问靳景白。

靳景白淡笑:“阿意还在汇景轩,明天我带她回来,爸、妈,我们先走了。”

白明柏脸色一冷。

又把他女儿拐走了!

“小玖呢?”陶清玉环视一周,刚才还在这里怎么现在人就不见了。

白玖从他们房间钻出来,眨了眨大大的眼睛,一顿彩虹屁:“外婆,我去看外公的字画去了,外公比以前更厉害了!”

白明柏慈祥一笑:“小玖,你喜欢哪个就拿哪个。”

“外公外婆,拜拜。”白玖乖巧道再见。

陶清玉十分不舍,她很想把外孙留下来,但小玖明显很亲靳景白。

陶清玉心里酸酸的,小白眼狼,有了爸爸就忘了外婆。

一大一小上车。

白玖睨了一眼旁边的高大男人,很是嫌弃:“户口本我已经放回去了,钱呢?”

靳景白取出一张黑卡,掀了掀眼皮,冷磁的叮嘱:“不许乱花,你以后娶媳妇我不会帮忙,自己攒。”

“谁要你帮了,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要父母帮忙。”白玖小同学鄙夷,随后傲娇,“女人都是麻烦精,我才不娶媳妇。”

他会攒钱,但不是拿来娶媳妇。

女孩子麻烦死了,有这时间,他不如多学习一点东西。

靳景白睨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唯有前座开车的小陈,在内心长长唏嘘。

小少爷啊,你可知以前景爷也是这么说的,可后来呢?

真相可能会缺席,但它永远不会迟到。

到了汇景轩。

“你去叫妈咪。”

“你去学习。”

两父子经历了金钱交易后,明显更加默契了,关系也亲密了。

对视一眼,两人各自去做各自的事。

靳景白迈动长腿走至床前,居高临下的凝望着白知意,修长身影的阴影打在被子上,泛着光辉。

白知意睡得很沉,眼角还有些肿。

她安静下来,十分美丽,脸蛋白皙儿,粉唇一张一合,精致得就像沉睡的公主,令人情不自禁就沉迷其中。

靳景白就这么凝视着白知意,一瞬不瞬,舍不得移开,直到天际渐渐浮上橘红的晚霞,偶尔飞过几只候鸟,和蓝天白云织出美丽的黄昏图,再慢慢黑暗,黄昏和夜幕自然交替。

白知意迷迷糊糊睁眼,眼前是漆黑一片。

“怎么天还没亮。”她迷糊的嘟囔,声音细细的。

这句话引得男人薄唇一勾,低笑一声。

嗯?

白知意抬头一看,有一个人站立在床侧,哪怕是在黑暗中,他也十分显眼,那股强大矜贵的气场,诉说着他的存在,让人无法忽视。

“靳景白?”白知意呆了半天,才喊出名字。

床榻微陷,男人坐了下来,同时一双大手遮住她的眼睛。

白知意把手拿开,才发现靳景白刚才是在开灯,灯光有些刺眼。

她看着靳景白,脑子开机,回忆起今天的事,瞄了一眼靳景白明显包扎过的左手,迟疑:“你在这里站了多久?”

他的手很冷,而且刚才没有动静,明显不是刚进来的。

“不久。”靳景白薄唇轻掀,漫不经心的掠过,凝视着白知意,冰冷深邃的眼底是温柔之色,“饿吗?”

“还好。”白知意觉得不怎么饿。

结果――

“咕咕。”

肚子很不争气的和她唱反调。

靳景白深深的凝视她,微微挑眉。

白知意脸顿时红了,有些尴尬:“……我真的不太饿。”

“我饿,陪我去吃饭吧。”靳景白低笑一声,宠溺的道。

白知意干咳一声,有点别扭:“行吧。”

她起床才发现自己居然穿的是睡衣,是谁给她换的不言而喻,她怒瞪靳景白。

靳景白坦然:“我这里没有女人,难道你想让小陈和老李给你换?”

白知意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呸,死皮赖脸!

她气呼呼的往外走。

靳景白拔腿,从后面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白知意水眸噙怒,但刚起床,惺忪的眼神没什么杀伤力,反而像在撒娇:“你放开,我还没彻底原谅你!”

“所以我只牵一只手。”男人坦荡荡。

白知意:“???”

什么玩意?

你还能一次性牵两只手?

白知意被气笑了,同时发现一件事,她刚才提前走了三四步,而靳景白一步就追上来了。

白知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