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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欢颜断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大胆,还有不知廉耻。

一个箭步上去,嘴角扬起一丝嘲弄的弧度,邪肆中夹杂着阴冷,“告状?”

夏卿卿开门不成反被箍住,坚硬的胸膛把她挤在狭窄的缝隙中,柔软的腰肢被擒住。

她感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气,晕头转向的被擒着压在一旁的墙上。

阴鹜狭长的丹凤眼放肆的打量着她的脸,修长的手骨架分明,暗沉低哑的嗓音像是索命的厉鬼,充斥着疏冷,“你刚刚叫什么,妈?”

夏卿卿宁死不屈,腰上的手掐的她疼的想叫,嗓子却在那双布满阴暗荆棘的视线中哑了声。

意识到似乎真的把人惹怒了,瘪瘪嘴低着小脑袋,开始心思骗人了。

“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阴测测的声音吓的她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因为疼痛,原来娇嫩如美瓷的小脸儿,此时已经红通通的。

努力够着许欢颜的手,想要从禁锢中逃离,却被一巴掌无情的扇掉。

“啪”的一声打掉不老实的爪子,夏卿卿错愕的睁着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瞬间,腰上的手徒然发力,夏卿卿感觉腰都要断了,颤巍巍的唇委屈巴巴的解释,“我说,我全都交代了。”

闻言,力气似乎收了许多,夏卿卿心里愤恨的骂,一边骂一边不禁想起自己网上那如花似玉的美少年。

那么乖巧懂事,虽然没见过面,可是每天准时的早安晚安,还有一句句温柔细语的问候。

那才是她喜爱的宝贝,而眼前这个男人,虽说样貌姿色顶尖儿,却是个欺负女人的!

算什么男人!

其实夏卿卿真是冤枉了许欢颜,即便是再生气,也不至于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更别提对她动手行凶。

他只是怕她又像之前那般,趁他不注意拿衣服蒙头就跑,比起禁锢她的这点力气,于他而言用的还不如她推他那一把力气大!

究竟是谁动手不留情面,是谁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立见分晓。

夏卿卿越想越委屈,只觉得自己被男色迷了心窍,竟然连脑子都没了,刚才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说了那些话!

订婚?和他?

还不如她找个小孩子嫁了,好歹人家年纪小还能照顾她,不至于动手!

咬着唇,娇滴滴的模样很是吸引人犯罪,纯白的旗袍在拉扯之间不经意的向下滑落。

雪白如天鹅般的脖颈下,锁骨宛若蝴蝶,更衬的人面若桃花,是个确确实实饶人心境的尤物。

夏卿卿隐忍的表情似乎很痛苦,许欢颜挑眉,这女人可真是够矫情的,支支吾吾解释,结果小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

想起之前在窗帘后发现她,结果这个女人竟然蠢的又站回去了?说怂包都是侮辱了这个词!倒不如叫她窝囊废。

胆大包天,撒谎成性,还爱攀高枝,长了一张妖精的狐媚子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像极了恶毒的反派角色,这要是搁在古代,可不让人当成妖孽抓起来浸猪笼。

许欢颜力气松了松,基本放在她腰上的手就是摆设,只是给她一个警告,让她明白逃跑他也会把她拎回来。

这女人在委屈什么?他用多大的力气给她难受成这样?矫情公主病,还鬼话连篇!

若不是他知道这是夏氏的千金,还以为这是个混进宴会钓金主的女人,不过看她这模样,估摸着也没差哪去。

手一松,感觉顿时不一样了。

许欢颜看着夏卿卿的面颊出神,前面的小人倾倾歪歪的靠着,有气无力的轻声抽噎。

委委屈屈又娇娇气气,明明是她的错,可偏偏让人发不起气来。

眼角噙着泪,水雾挂在眼眶边缘要落不落,许欢颜觉着自己真是疯了,竟然觉得这女人美?

沉吟半响,压着嗓音质问,“哑巴了?哭什么,真是个没用的废物,怪不得都说你不检点,你看看你这幅德行,谁瞎了眼会娶你?”

修长的手抬起,慢悠悠的靠近夏卿卿的下巴,就在她以为要发生什么的时候,猛的被掐住脖子,一口气没上来,咳咳的咳嗽不停。

夏卿卿觉着自己是被欺负了,他是不是觉得她软弱无能?她可不是善茬,不过是怕惊动了里面的许夫人,不敢声张。

当即心一横,一字一句道,“太不巧了,下个月我们就要订婚了,那个眼瞎娶我的人,是你呢。”

许欢颜冷厉的扫了眼夏卿卿,突然想撕烂她的嘴,“都开始做梦,说胡话了?”

“咳咳…你不信,去问咱妈啊”,夏卿卿挣扎着掰开他的手,许欢颜被气得不轻,这个消息又太过突然,一时不察,被她甩开躲的老远。

许欢颜眉头一皱,似笑非笑的看着躲开的夏卿卿,指了指自己前面的位置。

夏卿卿一看,很没有骨气的又回去了,还是刚才被欺负的位置,分毫不差。

这废物模样看的许欢颜心头一梗,只觉得这废物怎么这么软弱可欺,没骨气,一时间恶从心来,凶巴巴的推了夏卿卿一把。

力道和动作,跟之前夏卿卿推他的模样一致。

许欢颜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变幼稚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如何。

夏卿卿没想到他突然动手,还在揉被掐红的脖子,这一推可不得了,金豆子直接下来了。

许欢颜突然想起了一句诗,哭声儿似莺啭乔林,泪珠儿似露滴花梢,自古美人垂泪总是惹人怜爱的。

秋水盈盈的桃花眼水汪汪娇滴滴,伊昔不梳头,秀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这是男人们寤寐以求之的情调,或为娇妻,或为情人,伏到怀中,秀发如水,泻地三尺,怜惜以抚之,拼命以爱之。

行一步,可人怜,解舞腰肢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慢俄延投至到树门前面,只有那一步远,分明打个照面,风魔了张解元。

他绝对是疯魔了,至少看着眼中掉金豆子的夏卿卿,是如此。

想训斥,可苛责难听的话语似是卡了喉咙中发不出声,他第一次见女人哭,哭的这么凶。

貌似,还是他惹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