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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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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烟并没有崴到脚,也不想坐在那儿,所以郁司城刚放手就想坐起来,结果是被他擒住肩膀又按了回去,眼神杀了过来。

拿了药酒,郁司城依旧用那种眼神盯着她,"我告诉你,下次再让我发现你类似的**行为..."

"怎样?"她反而冷笑着看着他,"你打我、骂我、杀了我?"

郁司城不说话了,蹲下来看了看,不知道她哪个脚踝难受,抬头,"哪儿扭了?"

竹烟心情不好,自然懒得理他,把双手一收,窝在沙发里。

他看着她这个置气的样子,也坐在了沙发上,目光落在她锁骨处的吻痕,眼神不自觉的就柔了下来。

"你先把药擦了。"他试图去把她的腿抽出来,竹烟就一脸警惕而抗拒的盯着他,就好像他是流氓。

郁司城也不跟她强来,倒是看着她,忽然问:"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安静了一会儿,他才继续道:"不是我想偏袒白灼,但是我还用得到白家,至少目前不能得罪..."

竹烟忽然冷笑,转头看他,"所以就要牺牲我、委屈我,凭什么?我是你什么东西你有资格拿我去讨好那个白莲花?"

男人定定的盯了她一会儿。

在竹烟以为他根本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冷不丁听他说了句:"你是我的女人,觉得委屈也没办法。"

什么?

她一双柔眉紧紧拧了起来,"谁是你女人?!"

男人薄唇微弄,"你。"

这回终于握了她的脚腕,"刚把我榨干,现在就不承认是我的女人了?"

语调淡淡的,一边已经给她的脚腕上着药酒,两个脚腕都擦,因为她没说哪儿不舒服。

竹烟可笑的看着他,"既然你用得到白家,那就是必要哄着、捧着白灼,是不是哪天她耍手段躺在你床上,你也照样要了她,否则人家大小家不高兴!"

这问话让郁司城略略的弯了嘴角,又看似漫不经心的看了她的眼,"你担心我与她有染?"

担心?

她冷然扯了薄唇,可笑,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郁司城替她按摩了一会儿脚腕,"好多了?"

她抿着唇,本来也不疼,脚底硌了一下也已经缓过来了。

他便拍了拍她的肩,道:"那就换衣服,我们出门。"

竹烟皱起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出门了?"

某人大言不惭,回头看了她一眼,"昨晚说好的,别说你忘了,堂堂殷老前辈的女儿说话不算数么?"

她不可思议盯着往卧室走的男人,看着他那种一本正经、不疾不徐的表情。

出个门而已,有必要把老爷子的大名拿出来么?

不过,他这么一说,竹烟还真不得不去了。

离开**后几分钟,郁司城才取了一辆山地车出来,外形别致,牌子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自己研发的,倒是很抗震,一点也不颠。

中途的时候,她终于看了他,"你干什么忽然提我爸?"

郁司城看了她一眼,"不能提?"

不是不能,只是她特别敏感,"我知道你跟我这样的关系,你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为难我爸,可他毕竟是前辈,一个老人,你好意思欺负?"

这话让男人勾了勾嘴角,"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他?"

竹烟也说不上来,干脆转过头不跟他说了。

趁机欣赏着一路经过的风景,别说,这地方特别美,山水相间,冷得要死,却到处绿油油的。

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路算不上马路,但是他那辆山地车都能走。

也不知道要去哪,她只能安静的坐着,看着郁司城带她一直从山脚到山顶,然后沿着河边继续往下,直到眼前开朗了许多,大概是接近江边或者海边了。

郁司城把车停了下来,自己下去之后反身朝她伸了手。

竹烟不愿意他碰,自己下车。

地面有沙,干树枝也不少,踩到后翘起来戳了一下她的手,她下意识的就想扶旁边的树枝。

但是猛地想起了昨天掌心被刺挂到,又吃了郁司城打的饭后起反应涂了药的事,一下子就把手缩了回来,握了他的。

男人收了掌心,略得意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缓步往前,"马上就到。"

可是他说的这个可真是够长的,她都走得不耐烦了,时刻要留意着脚下别踩到崴脚的石头,还要留意手边的东西别乱碰,她神经紧张得难受。

气得终于撒开郁司城的手,"到底什么时候到?"

忽然被她甩开,郁司城停下脚步,回身,"走累了?"

问完自顾笑了,看着是走得生气了!果然还是生气起来比较生动,比不冷不热的让人爱看!

"我背你过去?"郁司城问,看起来很认真。

"你到底带我出来干什么?"她皱着眉。

郁司城返回来走到她身边,"你不是觉得闷么?再让你一个人闷在宿舍里,恐怕这辈子都不来**了。"

他倒是能精准帮她切身感受。

男人伸手握了她,指腹很细节的揉了揉她手背,"马上就到了,嗯?"

眼看着他可能真的把她背起来,竹烟只好继续往前走。

看了看他握着自己的手,想起来跟白灼的事,还是觉得这么轻易消气太没台面,所以一下子把手抽了回来。

郁司城愣了一下,只见她已经蹭蹭的走前边去了。

好几分钟,郁司城脚步停下来,才似笑非笑的看着前面的女人,"还往哪儿去?再走可就进海里了。"

竹烟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跟自己距离不短的男人,"你故意的吧?"

郁司城勾了勾嘴角,几大步到了她跟前,什么也没说,知道她这回是真的走得生气了,索性弯下腰就把她抱了起来,往回走。

在一个小岔道里走了进去。

一小段路之后,见了面前一片不知是什么植物的藤蔓搭起来的凉棚,椭圆的棚顶,简直浑然天成。

"这什么?"她被放到地上,情绪忘了大半。

郁司城往前走,眉宇间有着一点点的得意,"澳洲冬树莓。"

树莓?

竹烟走近了去看,果然是诶!

"这不是冬天么?冬天竟然还能有树莓?"而且看起来长势不错,确实有成熟的。

郁司城卖着关子没说话,已经开始仔细的采摘了。

说实话,竹烟还没见过他除了坐下来认真批阅公文外、这么专注的表情,极其认真,一粒一粒的摘,仔细放进容器里。

竹烟没好打搅他,一直让他专注的摘梅子,直到他把容器盖子盖好,应该是不摘了。

"游泳么?"回神,忽然听郁司城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她皱起眉,看向海边。

这种地方游泳?

男人颔首指了指蔚蓝色的海,"比任何旅游区都安全干净。"

这儿属于他的**范畴,绝对没有危险人类,大型危险鱼类也清理转移过,自然干净安全。

竹烟瞥了他一眼,俨然是没兴趣,只说了句:"我累了。"

郁司城走到她面前,看了她恹恹的样子,"你这是缺少锻炼,走个路就累成这样?"

这话让她随口就回了一句:"我还缺少锻炼..."

话说完,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了,抿了唇,也转过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身后的男人反应了会儿才忍不住的嘴角弯出弧度。

走过去了一段,竹烟转身去看,怕自己走丢了。

这一看,也才发现,好像就这么一个地方有这个树莓?方圆的地方放眼看去都没见着。

等着郁司城走过来,她才随口问了一句:"这东西很精贵?就这么一颗?"

男人微挑眉,"我就只种了这么一颗,自然只有一颗了,你嫌不够?"

竹烟愣愣的。

看了他,"你...种的?"

男人迎着风,眯起眼,"不是我种,就这海滩边能长出这么好的东西来?"

她好半天没说话。

一点也没想到竟然他亲手种的。

"...种这个干什么?"她实在没得说的,问了一句。

郁司城更是定定的看着她,"你说了种了干什么?第一批都是你自己吃了的,我可是一口都没尝!"

竹烟皱起眉,"你别血口喷人,乱扣帽子,我什么时候吃你东西了?我看你是为了给白灼白医生的吧?哄好她多重要?"

男人勾唇。

忽然凑近了她,正好帮她把风挡住,五官俯低,"酸奶好喝么?喝完不认账?"

酸奶?

竹烟脑子不太转的过来。

但是她知道上次吃的酸奶糕点还有后来喝的酸奶里边都有果肉,味道也跟她以前吃的都不一样,看了包装盒也没什么牌子。

难道是他自己做的?

是很惊讶,惊讶之余,她竟然没办法直视这个男人。

毕竟他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个不近人情、霸道不讲理的恶魔,什么时候会这样仔细用心了?

更可怕的是,他用心的对象是她这个仇人。

许久,竹烟才想起来勉强笑了一下,"为了要报复我,你也真是够用心的,是不是哪天把我麻痹了,再给我狠狠来一刀?"

郁司城看了她一会儿,"你非要这么想,我一定没法解释。"

末了,他看了看腕表,"时间还早,做点什么呢?"

她听完下意识的就双手抬起来环抱自己捂了一下,见了郁司城那忍俊不禁的表情,才后知后觉的松开。

可是她刚松开,郁司城倒是靠了过来,指尖毫无预兆的探到了她一领口,轻轻落在她锁骨处的吻痕处。

"弄疼你了?"他嗓音忽然就变得很低。

竹烟往后退了退,可是男人一条手臂已然勾住她的腰,"你没有回答我昨晚的问题。"

她抿唇,片刻,才坦然下来,"什么问题?"

他的手往上,落在她唇,"两个问题,一个都没回答,忘了?"

竹烟当然记得,只是她一个都不想回答。

尤其关于爱也不爱。有什么意义呢?

"你、你干什么?"她脑子里还没转过弯来,身体忽然被她逼着往旁边退了退,靠在了海边一个很大的榉木树根上。

"这儿谁都没有,时间也足够,你好好回答,要包我满意,否则你今晚回不去了。"他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竹烟拧眉,这根本就是在逼她。

问题爱过他没有?

如果她说不爱,他一定不满意。

所以,她识时务的看了他,想说"爱过又怎么样?",可是她刚张口,说了个"爱"字,男人忽然俯身覆下薄唇,吻住她,把她后边的所有字句都封住了。

然后才低眉盯着她,沉声,"爱?和爱过不一样的。"

他这卑鄙小手段就等同于让她承认现在也爱着,却像收到什么惊喜似的望着她,"所以后一个问题,是不是不用考虑了,只要你父亲同意?"

竹烟推了他一下,"你先放开我!"

靠太近了,她已经有些受不了。

可郁司城纹丝不动,甚至望着的眼神越来越热,"不放!"

她竟然语塞,只能看着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挣扎也不可能挣得过他,而且这地方荒得一个人都没有,挣了有什么用?

"第一次带你来海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