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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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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车钥匙在南望手里,所以南望也赶紧追了出去。

但南望出去的时候都没见到竹烟,郁总必然也没追上。

幸好她无非就只能去滨河路一个地方。

南望刚到门口,郁司城就把车钥匙从他手里拿走,面无表情的冷声吩咐:"联系沈方羽。"

蹙了一下眉,南望有些不解,"您是怕她把那些照片公布出去?"

郁司城没有回应,已经驱车绝尘而去。

南望当他是默认了,从酒店离开的路上就开始跟沈方羽联系。

沈方羽也不意外他们那边会打电话过来,预料到这会儿郁司城必然没时间亲自联系,总得有时间狠狠吵一架,然后分道扬镳,不是么?

"您知道拍照的人是谁?"南望问她。

沈方羽睁着眼睛说瞎话,道:"我远在国外又怎么会知道呢?这只是先前的一个朋友给我提的醒,他们不会刊登出去,但是..."

她说得倒也坦然,"我马上就生了,不希望外界出这些风波,他不能索性出来陪我?"

南望听了只略微挑眉,"郁总过不过去陪您,我没法替他回答,不过这件事不小,您能把对方的联系方式给我么?我必须确保信息完全没有泄露。"

沈方羽想了会儿,"我已经处理完了,给了一笔钱作为感谢,照片原件我都要过来了,你放心吧。"

这种有风险的事,不是她说放心就放心的。

但是听她的意思,不会说给照片的是谁,南望只能自己留意去查。

挂电话的时候,沈方羽又一次强调,"你转告他,希望他能抽时间过来陪我。只要他和我在一起,我们都出现在我待产的地方,任何绯闻都没用,不是么?"

话是没错,但南望不是郁总,回答不了,只应了一声。

...

郁司城开车回到滨河路,进了公寓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回去。

想到她离开前情绪剧烈的样子,眉峰也跟着拧了起来。

他从来就不喜欢跟她争吵,偏偏避免不了,每一次他也并不好受,尤其许久没有口角,他现在竟觉得莫名心慌。

他知道她厌恶被冤枉,被他不信任,尤其她今晚该是抱着给他惊喜的状态,却彻底被他泼了一盆冷水。

"嘟...!"电话拨过去,响了一声之后就被挂掉了。

郁司城眉宇蹙着,但至少知道她没关机。

接着打第二次。

忽然发觉,他对她的了解似乎少了一些,除了滨河路,他竟然不知道她会去哪。

这一次,她没有接,也没有按掉,任由电话就那么响着。

但也总有她听烦了的时候。

郁司城站在客厅,单手叉腰,另一手一直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终于在她接通的时候走动的脚步停了下来。

嗓音跟着凝重,"在哪?"

她没说话,只安静的听着他说话:"告诉我你在哪!"

好一会儿,竹烟才自嘲的笑了笑,"你也知道我无处可去?"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片刻。

他再开口时,几乎能听出嗓音里带着懊恼,但也恰好的被他冷贵覆盖,只沉着声,"给我说地址,我去接你。"

郁司城一年到头都不可能有时间给自己过个生日的。这一个也算是被他搞砸。

竹烟没跟他说地址,只是自我讽刺,"接一个心念着对你耍手段逼婚的干什么?见了不糟心么?"

知道她这是故意讽刺给他听,但郁司城没有对她发怒,还是幽沉的嗓音,耐性并不差,"晚上外面冷,别在街上晃,我去找你。"

竹烟听着他说的话,胸口犯疼,他哪怕彻底质疑她、对她发火,都比这样打了一巴掌又一脸温柔的好!

她没跟他说地址,但是听到男人已经再次出门,启动车子。

他是打算把锦城找遍么?

彼时,竹烟在九院。

这个她唯一能想起来的地方了。

郁司城一直都没有挂电话,车子开出去十几分钟后,不知道他怎么想起来的,忽然问她,"在九院,是么?"

她沉默着。

男人再一次开口:"我马上过去。"

竹烟没说什么,等着他挂电话,但是他一直保持通话。

直到车子停在九院外,他才在电话里对着她,"出来帮我开门。"

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旁边就是唯一揭掉的防尘布,其余家具还都是完好盖着凡尘布的。

既然他都到了门口,竹烟没有避而不见,反正避不过去。

她出去开了门,就那么安静的站在他面前。

而男人眉峰蹙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不悦,第一个动作便是褪下风衣走过来,裹在她身上。

从大门,到进了别墅里,她始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态度说冷不冷,但绝对没有丝毫的热情。

"一早就在准备给我过生日?"他一直忽略了她前段时间的"鬼鬼祟祟"。

竹烟不想回答,坐在沙发上,把他的大衣放在一旁。

可是郁司城不准,她刚放下,他就再次裹到她肩上。

道:"要么就回去,这儿连个暖气都没有。"

因为没人住,暖气当然没开,所以一到晚上,难免显得寒凉。

竹烟终于唇淡淡的回答:"我今晚住这儿。"

这让男人眉峰捻起,转过头,垂眸看着她,"就这个样子你怎么住?"

她也看了他,柔眉带着淡淡的讽刺,"我这种人,有资格讲究条件么?你不知道我曾经连下水道都住过..."

忽然觉得没必要回想幼年时候的悲惨,她说到一半停了。

转了话音,略微自嘲,"既然都跟你逼婚了,以后恐怕是没时间过来,现在不住哪还有机会?"

又一次听似她自嘲,却是说给他听的讽刺,郁司城当然听得出来。

第一次他没什么反应。

但这会儿,稍微沉着脸,"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

她转过脸,"是我想的么?你给我扣的帽子,我敢不戴?"

可他已经缓了态度,不可能祈求巴巴的求着跟她道歉。

因此,空气陷入冷寂,男人就那么看了她几秒,后从沙发起身,走到窗户边,又折回来,如此来回了两次,最后站在床边,回身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