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卿身体力行地证明,除了俯**子亲她,还有一万种其他方法可以碰到她甜甜的唇。
苏淼羞涩,锤了他的心口,可傅云卿没半点收敛的意思。
耳边是慕言洛兄妹俩起哄的声音,夹杂着老太太的笑声。
“汪汪……”
小白急死了,围着傅云卿团团转,时不时凶猛地冲着苏淼狂吠两声。
傅云卿从来没嫌小白烦,第一次觉得这狗子太没情趣,影响他宠媳妇。
“小白,不许闹。”
男人嘴上不爽,连同剑眉都敛了起来。
小白呜呜地叫着,像是在哭,用毛绒绒的脑袋拱了拱傅云卿的腿,求宠爱。
“傅爷,我想把白团子带回臻园养。”
苏淼望着傅云卿脚边撒娇的巨型犬,兴致盎然。
“小嫂子,那可不行,你可别被小白骗了,这小子特别凶,除了卿哥,谁的话都不听。”
慕言洛劝阻,别看小白白现在萌哒哒的,其实它是一只巨型金毛,而且这小东西特别会装傻充愣。
小白是傅云卿从外面捡回来打得流浪狗,捡回来的时候断了腿,奄奄一息。
兴许是傅云卿当时也断了一双腿,对这小东西格外地疼爱,在他悉心照顾下,小白越长越大,最后变成了现在的大胖子。
家仆有尝试给它减肥,可大白谁的话都不听,整天吃完就睡,睡完就吃,直到傅云卿出现才精神满满地又蹦又跳。
“嘿嘿,只要肯听傅爷的话就成。”
苏淼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萌物,狡黠地抿了唇。
它听傅爷的,真是不巧傅爷听她的。
小白似乎地觉察到了苏淼的视线,昂着脑袋望了她,不由地颤了一下。
苏淼言出必行,回南城的时候,当真把小白打包进了笼子。
“外祖母,等我放假,一定再来看你。”
苏淼依依不舍地搀扶着老太太,像个要出嫁的女子,眼圈红红的。
“好,外祖母等着你。不过,外祖母更像早点抱上曾孙子,淼淼可要好好努力。”
老太太慈爱地拍拍苏淼小手。
苏淼的脸唰地红透了,羞涩地耷拉着脑袋。
“奶奶,你怎么又念叨这事。这事成不成,取决于卿哥行不行。”
慕言洛悠悠地冒出一句话,慕瑶瑶跟着随声附和,兄妹俩一致向着苏淼。
傅云卿脸一黑,抬腿给了慕言洛一脚。
回南城时,傅云卿动用了私人飞机。
登机时,苏淼惊觉机长竟然是陆航,她真怀疑陆航是不是机器猫,竟然这么全能。
这年头没个律师执照,没个飞行员驾证,都不配当助理。
“傅爷,你怎么不继续装穷了?”
苏淼恼轰轰地质问,她都准备砸锅卖铁养傅爷了,结果整天跟她哭穷的失业总裁,竟然是个隐藏大佬。
傅家大少,不过是他诸多身份之一。
“万一淼淼嫌我穷,跑了怎么办。”
男人眉宇之间尽是愉悦,搂着怀里的软香,惬意地窝在沙发里。
苏淼冷哼哼,把玩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举起手放在眼前端详,跟傅云卿戴着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些。
“傅爷,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好奇,戒指的大小刚好合适,傅云卿肯定偷偷地测量过她的尺寸。
“淼淼,第一次跟我表白的时候。”
傅云卿淡然,大掌覆上了她的小手,两枚戒指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清脆的声音。
“傅爷,你连自己老婆都算计,真不是个东西。”
苏淼仰头,一脸嫌弃,难怪她一表白,傅爷就整天绑着她,必须跟他睡,感情是早就把她当成所有物了。
男人邪魅勾唇,侧身把瓷娃娃压在了身下,捏着她的下巴,埋头吻上她的唇。
如此甜美的尤物,他如何才能把持得住。
真是愁人!
刚落地臻园,白子薇的电话就来了。
傅云卿不耐烦地压着她的手腕,不允许她接听,痴迷地疼爱着他的娃娃。
“傅爷,你太粘人了。”
苏淼好不容易有机会说话,忍不住抱怨两句,傅爷跟白团子有得一拼,一挨着就甩不掉。
男人握着瓷娃娃的手腕,磨牙齿般地轻咬,上瘾地又堵上了她的小嘴。
手机聒噪了一阵又一阵,丝毫没影响男人的兴致。
正在兴头上,卧房里响起两声犬吠,小白咬着傅云卿的裤腿,死死地往后拖拽。
巨型犬的力量本就相当于一个成年人,差点被把男人拖下去。
苏淼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趁着傅夜被狗缠住,她迅速出去接电话。
刚按下接听键,就是白子薇的哭声。
她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哭包,怎么了?”
听了白子薇的话,她扭头冲进卧室,抓着衬衣脱了一半,正准备洗澡的傅云卿就往外跑。
“傅爷,快跟我走,薇薇出事了。”
她急切,顾不上解释太多。
傅云卿没弄清状况,稀里糊涂地跟着苏淼去了蓝夜。
蓝夜依旧是上流社会寻欢作乐纸醉金迷的地方。
“翟墨在哪儿?”
苏淼气势汹汹,随手抓了个侍者询问。
侍者战战巍巍地指了指卡座。
瓷娃娃随手拎了个酒瓶子,直接冲了过去。
当时翟墨正跟几个富婆打得火热,欢声笑语的。
“翟墨,薇薇在哪儿?”
苏淼暴躁,见翟墨吊儿郎当地寻欢作乐,火气更大了。
“小丫头,你终于来了,赶快把你朋友带走。”
翟墨指了指蓝夜顶楼,语气轻佻不屑。
苏淼真想把手中的酒瓶子砸在翟墨的脑袋上,可更是担心白子薇,转身就上了楼。
傅云卿一到,几个美女就想搭讪,话还没出口,就被男人冷冽的声线吓跑了,“滚!”
傅云卿面无表情,狼眸敏锐,锁定翟墨。
“阿卿,你别这么看着我,就是玩脱了,睡了一觉。”
翟墨玩笑,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
“你知道白子薇是白市长的女儿吗?你是皮痒了,想进监狱?”
傅云卿墨瞳沉得吓人,恰如阴霾乌云笼罩的海面,看似平静如镜,其实早已是波涛汹涌。
翟墨不屑地笑了,缓缓抿了口酒,“成年人,你情我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