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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本尊的信任,只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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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光极致,以迅雷不及掩耳,在靡音护卫不及之时,精准地刺破守关一前襟。

一羊皮小卷落了出来,在半空中像蝴蝶一样荡过。

“我的舆图!”守关一抬脚就想上去抢。

靡音眯眼,七根琴弦尽出打向舆图,她人以更快的速度奔过去,像跃过水面的大鸟。

楚西祠哪里会给她机会,夜剑挽了剑花,像毒蛇一样缠上琴弦。

“铛”琴弦和夜剑相击,竟发出铿锵声响。

楚西祠人一纵,那舆图就落到了他手里。

这厢靡音已经杀到,食指拉动琴弦,弓满成月,琴弦嗡嗡颤动,尔后音波弹射出去。

“轰”音波所过之处,狂风大作,所向披靡。

楚西祠惊骇,他将夜剑一竖,接连几个旋转,退离了两三丈,才算卸去所有力道。

“撤!”他朝外头喝了声。

此时他身上还带着伤,并不想和靡音对上,即便没拿到钥匙,可舆图在手,往后再慢慢图之。

金吾卫断后,楚西祠收了夜剑,最后侧目看了靡音一眼,跃出窗牖,飞快消失在夜色中。

靡音气息不稳,身上又开始流血了,浸透白纱布,血迹斑驳的很是骇人。

舆图被夺,她气的一身血气逆流,喉头一甜,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你想死不成?”九黎大步流星进来,伸手在靡音身上快速点了几下。

然后将人抱进屋,动作轻柔地放到软榻上。

“尊上……”她抓住他的袖子,面色惨白,

九黎面无表情,他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掰开她的手,冷冷的道:“舆图么?和本尊有什么关系?别指望本尊会帮你夺回来?”

“尊上,不是的……”实在太痛了,她说话都很虚弱,“我与义弟之间清清白白,若有首尾之事,我当打雷劈不得好死。”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着要解释一二,不想九黎误会什么。

九黎看着她,凤眸冷然,唇边凉薄,一瞬间仿佛连空气都安静了。

嘴角缓缓凹陷,掠出一点弧度,靡音忽然就意识到,九黎在笑。

“记住你的说话,”他以飘忽如蒲公英的声音说出这话,“本尊的信任,只给一次。”

这话,像一颗小石子,咚的一声落到平波如镜的心湖上,激荡起连绵的粼粼水波。

九黎从袖子里摸出颗药丸,随意地塞进靡音嘴里。

然后又给她把了脉,跟着目光落到她心口道:“小芽离心口太近,根须缠上心脏,已生异变,暂且无法取出,本尊需得回镇一趟,查阅古方,找个稳妥的法子。”

靡音有些反应不过来,九黎的话题转变的太快,她一时没跟上。

她愣愣的道:“尊上要走?”

九黎挑眉:“心口位置不可再受伤出血,四肢上的阴鬼藤已取出,你的血毒性不如从前。”

靡音点头,木愣愣的都记下。

跟着九黎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的命是本尊的,不准干出同归于尽的事,等着本尊回来。”

氵显热的气息喷洒在软车欠的耳廓边,带出的醇厚缱倦之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薄唇一张,九黎咬在她耳朵尖,眸色深邃:“想,咬你。”

可身下的人,一身还是伤,哪里能下嘴。

靡音侧了侧头:“血的毒性不如从前,怕是对尊上的作用并不大了。”

九黎看了她一眼,没有跟她多做解释,只是舌尖在白玉耳廓边轻刮过。

靡音抓紧身下被褥,长卷的睫毛轻轻颤动起来,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在苍白的面容上,显出几分的脆弱来。

九黎低笑一声,微凉的指尖拂过她耳鬓,仿佛觉得这模样的她,才足够的乖顺。

九黎回婆娑镇的决定很突然,不止是因为靡音心口的小芽,也是那几株从靡音身上移植到雷击木木片上的阴鬼藤。

外头并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栽种,唯有镇里才是最合适。

靡音的安危,九黎是半点都不担心。

她的身手,只要自己不作死,也没谁能真正杀得了她。

再者,婆娑镇一去一回,最多也就半月功夫而已。

*****

这日,靡音身上的白纱布拆除,全身上下悉数长出娇嫩无比的新肌肤。

九黎给她把过脉后,确定无碍,便带着金聿和木杏以及水汮三人,并公输颢准备出城。

丑姑被留下了,也算是因守关一的缘故。

靡音拢着薄披风,站在院子里,九黎背着手从她面前过,幽幽药香,萦萦绕绕,味道是熟悉的。

九黎顿脚,只那么看着她,不曾言语,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靡音指尖一动,动了动唇道:“尊上,保重。”

闻言,九黎皱起眉头,他哼了声:“你要敢去勾三搭四,看本尊回来怎么收拾你、”

他威胁完,伸手挑起她下颌,迫使她正视他:“你是谁的人?”

靡音抿了抿嘴角:“尊上的人。”

听到想听的话,九黎才算满意。

他眸色深了瞬,顿了好一会,然后低头试探地在她嘴角轻啄了一口。

恍若蜻蜓点水,又像棉花糖拂过嘴皮的力度,轻柔中带点甜丝丝的味。

汪蓝眼瞳骤然一缩,靡音一下握紧了拳头。

“哼,本尊已经烙印了,不准再跑听到没有?”他低喝道。

靡音心知他这是担心她也会不告而别,犹豫了下,她伸手安抚地拍了拍他后背。

并说:“不跑,靡音一直在这里,一直在尊上一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九黎尊上哼了两声,耳朵尖意外有点薄红,然后旋身走出院门。

靡音想了想,跟手守关一招呼了声,还是打算相送一程。

她自己也说不清有甚好相送的,可心里,就是想要这样做。

到城门的一路并不远,左右不过一刻钟。

直至九黎一行人出了城,她看着那背影渐行渐远,竟有一种莫名的无措感。

三年前,母亲玉氏和雉朝飞是不是就是这样看着她的背影离去?

但此去经年后,母亲和朝飞怕是谁都没料,这一离去就是阴阳相隔。

“这是恋恋不舍?还是被舍弃了?”身后突然响起疏朗嗓音,熟悉得让靡音一下就握紧了手。

她转身,就见阳光下,楚西祠带着一队精锐的金吾卫。

艳艳秋阳,晃白刺眼。

楚西祠一双寒目,眸色幽深,深不见底。

他是,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