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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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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外面落了锁,迟白渊等在门口,管家一直弯着的腰这会儿比谁都挺得直,他张望了下,脸色不太好,和迟白渊冷着的脸相得益彰。

“这卞周,肯定是故意的。”他低声给少爷少了眼药,又说:“少爷等等,我这就去找他。”

明明今天他打过招呼了,少爷要用老爷的书房,卞周居然当耳旁风,居然还敢锁了书房。

管家心里为他叹息了一下,太爷再厉害,那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不如重择名主。

依他的眼光,能接上太爷位置的人,必须得是少爷啊。

管家匆匆离开了,迟白渊穿着青色的长衫,他伸手拿着锁端详了一下,手指拨出锁口残留的铜丝,他眼中情绪浮沉了下又立刻消失了。

迟白渊转身走了,眼看要出了院子,他又停下脚步,隐在了一棵树后面。

林烨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已经绷开了,他就蹲在门口,贴着木头听外面的动静,迟白渊这么晚了居然过来,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脚步声远离了,他松了口气,搂了下裤腰,里面装了好几封信,时间都是十年前的。

没想到那老贼这么旧的信都留着,林烨也不看,一股脑装了起来,拿出去慢慢看。

后窗是从里面锁的,他打开跳了出去,再关上,迟遇山要是没发现,那就好,要是发现了,那更好,让他自己烦恼內贼去吧。

还没有高兴完,林烨冷不丁儿看见前面突然出现的人,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不是胆小的人,他只是比较怵迟白渊,小时候就怕,因为这家伙太阴了。

“你他妈吓死我了!”做贼不能心虚,林烨站起来拍了下屁股,暗想迟白渊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这个方向应该看不见他从书房里出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迟白渊问。

他站在阴影里,林烨看不清他的脸色,打着哈哈说:“我他妈鸟急出来找厕所。”

“你当我是蠢货?”

林烨脸上的表情僵硬了起来,讪笑着说:“哪敢啊。”

“东西,拿出来。”迟白渊盯着他,语气强势地说道。

林烨眉心猛跳了两下,他哪里会承认拿了东西,“我能拿什么?老子还没有踩好点就被你抓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迟白渊飞回来的一脚踹到了地上。

他哎哟一声,又不敢叫大声了,“迟白渊你居然打人!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没学过吗?”

迟白渊懒得和他啰嗦,踩着他的胸口摸到了腰腹上的硬物。

林烨飞身去拿,“你做什么?这是老子好不容易翻到的,我告诉你迟白渊,你要是敢抢老子就不告诉你南岭的事儿!”

“你想死滚一边死,别给我惹麻烦。”迟白渊又踢了一脚凑过来的人,这次用了全力,林烨身上还有伤,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要是现在是白天,林烨就会发现迟白渊的脸冷得掉冰渣子,并且识趣的歇下造作之心,可惜现在是晚上,他还在信被抢了的愤怒中。

“迟白渊你个狗日的,是不是耍着老子玩啊!故意把老子带回来,又见不到那个老杂种,这他妈不就是套狗溜食吗!”

“嘴巴放干净点。”迟白渊蹲下来,猛然抓住他的脖子,捡了块石头就往他嘴里塞。

林烨嘴巴再硬,哪里硬得过石头,模糊不清地乱骂了几声就尝到了铁锈味儿,石头搅着舌头实在痛苦。

他怀疑迟白渊这个黑心子的真想弄哑他,林烨赶紧求饶,抱着迟白渊的腿,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能蹭到他身上就蹭到他身上。

迟白渊嫌恶地皱了下眉,将人扔了出去,“给我滚回去。”

“呕!”林烨吐了几口血泥巴渣,浑身都痛的没力气了,朝着迟白渊离开的背影竖了个中指。

卞周是个精瘦的男人,戴着一副笨重的眼睛,表情古板,黑色长衫套在他身上空落落的,活像香火铺子里纸扎的小人。

“少爷回去了。”他两只手拢在袖子里,说了一声,样子有些不耐烦。

管家咳了一声,说:“你可以把钥匙交给我,等明儿少爷要来,我再给他。”

“书房是我管的,钥匙可不能乱给。”他抬着下巴,有些倨傲。

“少爷是老爷的儿子,这有什么?”管家还想把钥匙套过来,今晚这事是他疏忽了,要是再不表现好点,少爷该有意见了。

“你上赶着殷勤,难不成押了?”卞周凉声道。

管家眼皮子猛跳了两下,这可不能承认,他指着卞周说:“你安的什么心?我对老爷衷心耿耿,对迟家衷心耿耿,哪容得你个外人说三道四,少爷是老爷的儿子,也是主子,难道你想挑唆老爷和少爷的关系?”

卞周盯着气急败坏的管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可没有挑唆。”

突然他上前一步,恭敬地鞠躬道:“少爷。”

管家也连忙转身,态度也是不卑不亢,一点殷勤也看不出来。

卞周开了锁,先进门了,点了灯站在一边,没有出去的打算,“少爷,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不用。”迟白渊坦荡,直接去了书桌上,翻找起来。

卞周眼神一直在他身上,见状过去问:“少爷要找什么?”

“他去礼佛的这几天,事务是谁处理的?”他问。

“老太爷自然是打点好了再去的。”卞庄回道,只不过目光还没有从迟白渊身上移开。

“是吗?”迟白渊停下,看着卞周发问。

“自然。”

“那为什么汉中有人寄信给我,说联系不上太爷?”迟白渊干脆坐下,将桌子上未开的信一封封拆开。

卞周急步上去,按住了信,两人对视着,谁也不退让,卞周说:“少爷,生意上的事老爷自然知道怎么处理,你还没有接触过,急也没有用,少爷还是去休息吧。”

“你用什么身份来和我说话?”迟白渊放下信,冷眼看着他。

卞周觉得空气突然稀薄起来,他有些喘不过气,“少爷,我是老爷的私人助理,一切听从老爷的意见。”

“他有吩咐你不让我接触生意?”

卞周摇头,“没有。”

“把最近来往的信和电报拿过来。”迟白渊的语气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