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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天师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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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不是个严格的密闭空间,要想用一氧化碳让那么多人都窒息,需要不少炭,所以林绾柔的计划应该开始很早,选中今天实施,应该还有什么特殊原因。

用了迷药再用炭,估计是迷药量不够,为了加大效果。探查这些守卫,一氧化碳中毒都不是太深,林月浅又去了其他几个屋子查看,没有发现窒息时间过长有生命危险的,现在还不醒,是因为迷药加上了效果。

林月浅现在床前深思。如果用迷药,以现在药量看,完全够林绾柔逃出去,不管是逃出牢房出门,还是有地道逃走。那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用炭中毒这一手呢。

林月浅皱眉想着,这里总有什么不太正常的事情。

慕颂看出她的疑惑,问她:“有什么不对么?”

林月浅把发现跟他说了,慕颂想了想,马上让刑部把刚才那个犯人名册拿来。

林月浅也凑过去看,那五个在天牢里的人有三个人先帝时抓进来的,两个是因为贪污数量巨大,有一个是因为勾结海寇。

另外两个是慕颂刚登基时,太后下旨抓进来的。有一个人是将军,罪名是意图谋反。另外一个是个文官,具体官职是皇帝的起居史官,专门负责记录皇帝日常生活的,罪名是涉嫌泄露皇上后宫私隐。

慕颂敲着那个史官的名字,默然无语。

林月浅抬头看他:“怎么,这个人有什么问题?”

慕颂说:“这个人我有印象,先帝时就是起居史官,后来他不见了,换了一个人,太后跟我说他是告老还乡了。”

林月浅挑眉,太后把一个人关起来又说告老还乡,这是什么操作。

“那我们去看看他?”林月浅提议。

反正这些守卫都没什么大碍,估计就是迷药劲儿没过。血液样本给了系统,肯定能分析出解药。如果他们再不醒,就用解药。

慕颂想了想,也决定去看看。

刑部尚书在一边低头不说话,总觉得这好像都算是皇家密辛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听啊。

慕颂看了他一眼:“你就不用跟着了。”

刑部尚书忙点头称是,让人给慕颂和林月浅指明了牢房所在,就赶紧退到外面等着了。

陈连玉正站在院子里抬头看星星,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在一圈围墙下,只能看到一块星空。

刑部尚书看他悠闲的样子不由来气:“陈都统!今日这是兹事体大,你们御林军可要给一个说法啊!”

陈连玉低下头,好笑的看着他:“我们御林军保护的是皇宫和皇上,不知道我要对尚书大人给个什么说法?”

“你!”刑部尚书气的指着他的鼻子,可顾及他的身份和职位,半天说不出什么。

陈连玉拨开他的手指,嗤笑一声:“尚书大人与其在这里找我要说法,不如想想怎么给皇上一个说法吧!”

说着还指了指天上说:“看见天上的星星没?马上要变天了!”

刑部尚书气的一甩袖,气哼哼的就走了。

按理说天牢跑了犯人,完全可以画像下海捕公文,可是,这可是太后的亲侄女,还是林家的人,所以这事还得问太后的意思。

刑部尚书头疼的往外走,去向太后请旨了。

灵槐归属潜龙殿,倒是没什么秘密不能听,林月浅就带着她一起,万一里面出了什么事也好应个手。

因为犯人都是在自己的牢房里晕倒,就没有被抬出来。

林月浅经过几个牢房,看到上面的窗户都关着。这里的牢房都跟普通民房差不多,窗户可以根据自己的选择开不开。

现在刚刚开春,晚上怕冷关窗户倒是情有可原。

这里住的人,虽是囚犯,倒是待遇不低,估计也是家里使了钱的。有一个屋里竟然还有个书架子。

那个史官的牢房在比较中间的位置。林月浅站在通道向女牢那边看了一眼。虽说男女牢是分开的,但是中间只是用几个放刑具的架子分开而已,所以有不少的小通道可以到对面去,估计这也是为什么这里面几个人中毒比较深的原因。

林月浅率先推开了史官的牢房走进去,慕颂伸手没拉住她,不由说:“你注意安全!”

林月浅回头笑:“这不是有你在呢么!”

慕颂无奈的摇头,上去拉她到自己的身后:“别胡闹,到我身后来!”

林月浅甜甜的笑,把头从慕颂身后探出来四处打量。

史官的牢房比较简陋,就是周围很多书,还有笔墨纸砚,看来这史官还是没有放弃这东西的习惯。

林月浅很慕颂说了声,先上去看了看史官的样子,跟那些守卫差不多,也是面色红润,沉睡不起。

林月浅又和慕颂到了一边那堆书的旁边。书很杂,有经典,有话本,还有词曲。

林月浅翻着书说:“这史官还挺有品味,书都不错。”

等翻到中间一本,林月浅愣了,她拿给慕颂看:“这是前两个月才出的话本,之前出宫的时候柒乾安正在看,说是最近最流行的一个话本,写书的是他一个朋友。”

慕颂拿过书翻了翻:“那就是有人经常给他带外面的新书进来?”

林月浅问:“这个史官是什么家族的么?还有什么亲人?”

慕颂摇头:“我不太清慕,我那时候小,倒是有这么个印象有这个人跟在先帝身旁。后来我登基时,因为大病一场,当时没有见他,等我能见史官的时候已经换人了。”

“先帝的史官是峰家的。”一旁的灵槐出声,这些事潜龙殿倒是有记录,虽然不详细,但是大概的家族关系还是清慕的。

“冯家是清贵,学生满天下,现在的史官是冯家大爷的弟子,说起来也是冯家人。”慕颂给林月浅介绍。

林月浅绕着床走了几圈,手揉着下巴思考:“如果是太后想处置他,直接杀了他就是,为什么费劲把他关起来?如果是顾及到冯家,也可以像对齐先生那样让他脱离冯家啊。除非,他没什么错处,还有什么倚仗,所以太后不能动他,也不能放他。”

慕颂只是阴沉着脸:“太后会有什么事需要这样?”

林月浅明白他在想什么,太后在意的,就是他这个儿子,如果有什么事,肯定是跟慕颂相关。牵涉的,可能是关于当年皇位传承的事,毕竟这个史官入狱的时间实在太敏感了。

灵槐已经退出了牢房,屋里只有他们两个,还有床上躺着的史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