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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谁的技艺更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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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霖锐一声令下,旁边侍候的奴才怎敢怠慢,急忙上前倒酒,樊铭宇却在这时用手盖住了酒杯:“皇上美意臣心领了,只是臣有腿疾,不得饮酒,还望皇上谅解。”

月霖锐端着酒杯的手有点僵硬,这家伙一上来就这么不给面子,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樊铭宇顿了一会儿,马上拿起茶杯:“臣以茶代酒,敬吾皇万岁。“

这话还像人话,只是他敬的是月霖锐,眼睛却在看着夙云心,别人注意不到,月霖锐可是看得真真切切。

一杯酒下肚,月霖锐更加不痛快了,后面宫人要上来给他倒酒,月霖锐摆摆手,示意上歌舞,然后在大家都注意着歌舞的时候,他冲着夙云心吩咐:“过来给朕倒酒。“

“啊?“夙云心以为她听错了。

“过来!“月霖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夙云心这才肯定这家伙真的丧心病狂了,被樊铭宇刺激了两个回合,开始拿她撒火。

“皇上,臣妾还有病在身,不便接近龙体。”夙云心别开脸去,不打算成全他的非分之想。

“那看来皇后是想让朕另外给使臣安排住处是吗?”月霖锐又拿出了他的把柄,话音一落,夙云心就站了起来,板着脸走到他的身边,拿起酒壶:“臣妾给皇上倒酒。”

“有劳皇后了。”月霖锐笑了起来,余光瞄见樊铭宇的脸色,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可他端着茶碗的手却是真真实实半天没有落下了。

“樊使臣很渴吗?”月霖锐得了便宜卖乖,端着酒杯示意一下樊铭宇。

樊铭宇放下茶碗,他身后的随从上前为他倒茶,从而挡住了月霖锐的视线。

月霖锐放下酒杯,在夙云心再度给他倒酒的时候,顺势长臂一伸,将夙云心揽入怀中。

“你……”夙云心差点就把茶壶丢到他这个无耻之徒的脸上,可一看他挑着眉头,凑上脸来,就恨不得夙云心快点动手,好让他可以把她和樊铭宇一起治罪,她就把这口气又给咽了下去。

“皇上自重,臣妾还是带病之躯。”夙云心移开脸,背对着月霖锐。

“无妨,朕不怕你的病。”月霖锐板过她的脸,她恼火的站起来,把酒壶用力的放到桌上:“臣妾怕您行吗?”

说完,夙云心也不顾这大动静引来的万众瞩目,一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辛明雪和樊凝尘对视一眼,都跟着捏了一把冷汗。

樊铭宇冲着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身穿紫褐色广袖长衫,肌肤白皙的男子站了出来,笑道:“皇上,臣看歌舞无趣,引不起皇上的兴致,不如让臣献丑一把,博皇上一笑?”

月霖锐深吸一口气,端坐正身子:“你有何技艺?“

“臣的技艺也是舞,不过臣的舞比较复杂一点。“说着,他抓起头发上的束发缎带,轻轻一撤,缎带松开落入他手中。

那一头绚丽的长发披散开来,为他阴柔难辨的眼眸增添了几分魅惑。

然后他把缎带放在地上,用酒水浇湿,指尖再一碰,那缎带就像是变成了锋利的短剑,直挺挺的被他握在手中。

那一刻,他仿佛是剑神上身,眼神又变得犀利,一伸一缩,武器在月霖锐面前徘徊,旁边一干宫人看的心惊胆战,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月霖锐倒是挺镇定,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手,研究着他的技艺。

那好像是一种特殊的掌法,能够凝水为冰,所以他才能以缎带为剑,做一段剑舞。

干舞无味,尽管他的功夫阴柔并存,赏心悦目,月霖锐还是觉得缺点什么。

“韩玄的剑舞一般都是和茯苓的乐声搭配,还请皇上恩准茯苓伴乐。”夙云心如数家珍一般提出了这两人的名字,月霖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嘴边吐出一个字:“准。”

茯苓得令,从剩余三人中走出来,他穿着一身暗橘色的衣服,头戴玉簪,修长的手指携着一管竹笛,嫣红的嘴唇微张,气息游移,用竹笛吹出了一阵悠扬的乐声。

四人中他是看上去最像女人的男人,若不是他胸前平平还穿着男装,月霖锐可能都要以为他就是个女人。

在茯苓的伴奏下,韩玄的剑法更加铿锵有力,每每回头对上月霖锐的视线,都让人感觉他要冲上来似得。

月霖锐不禁为之一震,夙云心倒是惬意,享受着这两人的完美表演,嘴角的笑意毫不吝啬的流露出来。

不等他们俩表演完,月霖锐拍拍手打断了他们:“二位的表演确实不错,来人,赏。“

虽然他嘴上说着赏,可谁都看得出来他有多不痛快,夙云心脸色沉下来,冲着那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俩谢恩过后,回到了樊铭宇身边。

“皇上,既然这二人如此的表演都能得赏,那臣妾也想讨个赏。“俞贵人站起来,一身明媚暖色宫服的她显得格外艳丽。

月霖锐来了兴致,夸张的笑道:“你有何技艺拿出来给朕看看,演的好,朕重重有赏。”

看皇上的态度,俞贵人倍受鼓舞,忙去换了衣服,配合乐师来了一曲水袖冲月,她可以用水袖打响乐器又如何,和韩玄的剑法,茯苓的乐声比起来差得远了。

夙云心挑剔的看着她,脸上时不时的露出嘲弄的笑意,她倒想看看这种技艺月霖锐怎么收场。

可她万万没想到,就这样的舞,月霖锐也跟傻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大肆夸赞,还重重的赏赐。

两种赏赐放到一起,明显就是敷衍了韩玄和茯苓。

“皇上做人偏袒不能太明显。”夙云心忍不住小声抱怨一句。

“皇后有何意见?是不是看不惯朕赏赐俞贵人啊?不如你也表演一个,演的好,朕同样赏赐。”月霖锐是要把夙云心往妒妇那个词上推,夙云心偏不上当:“臣妾没有什么技艺,只是觉得皇上太过偏心,韩玄和茯苓的技艺如何比不上俞贵人的舞蹈?”

“哦?听皇后的意思是要替自己的昔日的臣子打包不平啊,可表演是他们决定的,好坏由朕决定,朕就觉得俞贵人的水秀舞更胜一筹,他们如果不甘心,可以再拿出更厉害的技艺来,让朕心服口服。”月霖锐挑衅的看着夙云心,期待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