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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傅琛小可怜身世,包月求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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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接过保温杯,看着杯口边缘仔细,半会手指压着水色嫣红唇,评了句:“像是做过刷漆的,凑合。”

全球前三神秘特殊组织‘夜鹰’头子兼京城亿万家产继承大佬傅琛:“……”

陆拟从他们身后,连拎带扛着大包小包,揣着很多零食和米油粮面过来,高兴地招呼声:“夏医生好啊!”打完招呼,也不多看他俩一眼,拔腿进去找他最近打游戏打出革命友情的李明桥去了。

里面立马传来他恨铁不成钢的牢骚:“哎呀小桥桥你看我给你带来这么多口粮开心坏了吧,你可千万别去采茶叶了啊,你是医生啊医生!一个大男人去和娘们采茶叶养家糊口像什么话……”

明桥反驳:“不,我只是个马上要吃土的医生助手。”

傅琛和夏瑾:“……”

“咳”了声,傅琛最近也听陆拟说了些不知鸟诊所的事,都是从他那个‘魔鬼联盟’游戏队友李明桥那里听到的,大概是:他们这个小诊所最近生意不太好,这里的医生日常靠采茶叶和搓麻将来维持生计,有点惨。

“你们缺病人吗?”傅琛问夏瑾。

夏瑾拿着保温杯去烧热水,傅琛见她不理自己,抬脚跟上她。

“我问你话呢。”他盯着她,出乎意料地没脾气。

夏瑾抬眸,慢悠悠地语气:“还行。”

傅琛与她对视,心莫名一悸,不自觉地稍稍退后一步。

离得太近,感觉还有点窒息。

他一手插着口袋,扒了扒头发,随意地看了眼这个小诊所,冷冷清清的有点简陋。

他说:“那你给我治个病吧,我包月。”

所内,李明桥和陆拟见鬼一样地看向傅琛:这人当治病是充话费呢?

夏瑾打量了下对面的男人,宽肩窄腰翘臀,身材十分的好,结实的肌肉明明被黑色上好的布料包裹出禁欲的味道,却在看向他的玉白发光的脸时,艳俊至极的风流写意,充满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至极魅惑。

傅琛在她的注视下,耳朵又被热水腾腾地烧滚。

他摸了摸耳垂,挑眉,尾音一扬,凶了凶她:“治不治你!给句话。”

李明桥赶忙站起来,拿着计算机敲了两下,扶了扶眼镜,“包月是吧,一天500,一个月15000,不包含医药等杂费,合适吗?预计包几个月呢?”

傅琛从口袋掏出一张刷着金漆的黑卡:“先拿去刷三个月,多刷点,把我们饭也包上。”

李明桥看着那张卡顿了下,全球限量就十张,他好像没记错吧。

也只是顿了一下,他迅速接过卡,又低头敲了下计算机:“那两人一天伙食费算100,一个月多加3000,3个月医疗加伙食费总共53000.收您一个打折吉利数52999,您看?”

傅琛果断:“没意见。”

李明桥郑重地扶了下眼镜,迅速冲到自己抽屉,拿出刷卡机,让傅琛输了密码,敲定了这笔生意。

陆拟咬了一口苹果正看着他穷疯了的模样,李明桥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大气道:“小陆,爸爸晚上带你上游戏氪金。”

陆拟:……

水烧开了,夏瑾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枸杞,伸手就要倒水。

傅琛伸出手,接过水壶,拿着保温杯就给她倒了八分满的水。

上次在医院就觉得她的水倒得太满了,也不怕烫着。

夏瑾把枸杞洒进去,水里似还倒影着两人的身影。

她绕过傅琛,坐到座位上,从抽屉拿出纸笔和病历卡。钢笔没有拔开,上下翻倒着敲了敲,她看向傅琛:“病史说说看。”

傅琛的病史倒是有些复杂,既有心理的,也有生理的。不过他气比较傲,他爷爷死后,心理医生却没有再去看过。

傅琛6岁的时候,天子骄子,长得像个手捏的萌瓷娃娃,人见人爱。但不幸的在那年父母车祸双亡,后跟着爷爷生活。

18岁,唯一的爷爷被对他温柔耐心的亲叔叔残忍杀害,他把唯一的叔叔送到荒岛最恐怖的疯人监狱,又给他心理造成不小的阴影面积。

傅老爷很早就担心他不能自保,在傅琛12岁的时候,就被送到国际最厉害的神秘组织训练营学习近身格斗和拳击之类,从一个普通训练生,花了6年时间就坐到这个组织头子,却不能保护最疼爱自己的爷爷,是他心底不能被人触及的刀口。

傅老死后,他一边接手家业,一边调查父母和傅老死的隐情,发现这背后有一股势力推动着一切,将他的家族正一步步推向毁灭。

这些年他明里在京城继承着亿万家产,却做着很多不着调的事,家族对他早就不满。暗地里,却在全世界做着各种危险又极为隐秘的任务。

每天不是和战争就是跟恐怖分子及大毒枭们对着抗,或是去某国做卧底任务。

一次做潜入黑帮因卧底做得太出色,D国的黑帮想让他继承大佬位置,最后他端了D国最大黑帮的老窝,得罪了一个大势力。

那人抓了傅琛仅剩的唯一软肋,他母亲的妹妹,傅琛小姑姑一家来做威胁,给他注射了一种会让精神和情绪错乱失控的药物,发病时六亲不认,成为一个需要依靠血味冷却情绪的杀人冷酷机器。

但是他们却不想傅琛虽然暴躁阴暗了点,但是傅家是名门望族,在京城除了拥有织罗密布商业势力,也是隐秘的功勋后代。

乱杀无辜的事,哪怕杀害无辜动物的事,他干不出来。每次发病不是把自己绑起来,就是关到他自己给自己建造的铜墙铁壁里,让自己在里面发疯,靠着自残一次次挨了过来。

他性格硬从来不说自己的苦痛,但是每次他的亲信,见他从那为自己打造的坚牢里一身血出来时,都忍不住要削了给他注射药物的那些人。

这些年傅琛和组织也找了很多先进的医疗机构,甚至找人秘密去探访全球最神秘医疗机构,建在R国十七无人区的——‘黎明医学’,但是去的人都无功折返。

后来还是在执行一项任务的时候,他解救了一批战争难民,遇到了一个蓝眼睛的战地医生,给他配了一种药,有显著的压制效果。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以往发病十分痛苦的傅琛,吃了那药,痛苦变成五分。

只是那医生常年在战地,行踪诡异,每年只是到月给寄一瓶药,一个月的分量。

三年来,雷打不动地每个月送到他这里。

但是上回任务中,傅琛发病了,药丢了,他在夏瑾这里被打了一针,灌了些药。

那是他长期发病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痛苦是零分。

所以在处理完恐怖组织路易那帮人,他第一时间,就来找了夏瑾。

他想知道,那是一次偶然,还是她真的有对抗他体内毒素的解药。

傅琛没有把所有的病史告诉夏瑾,只是把他曾经被黑势力注射过一种特殊破坏神经的药物,还有发病时一些特殊需要血来压制的症状和情绪失控的事说了下。

听完他简短的叙述,夏瑾写着病历的手顿了顿。

她抬头看向这个眉眼肆意俊艳的男人,说着这些,眉眼微垂,长长的睫毛下投下一片鸦羽的阴影。

她钢笔敲着病历,一下又一下。

“嗒,嗒,嗒……”

所内,大家都一片静默,看着她。

夏瑾:“你这个月发病的日子在几号?”

傅琛:“下周五。”

“药带了?”

“还有半瓶,够。”

她从口袋掏出一张林泽睿给她的音乐会的票,推到傅琛面前:“下周二,一起去听听音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