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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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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胜光的单恋

不可一世的白家少爷白胜光,从小见惯了虚荣的女人,她们围在父亲白权盛身边,极尽诱惑。

第一次见到胡双双的时候,她还不到18岁,个子小小的,绑着长长的马尾,她的手在发抖,可她握紧的拳头还有坚定的眼神,让白胜光觉得很好笑,真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

一开始他只是想戏弄她,没想到,她真的愿意为了那个男人牺牲自己,那一刻,白胜光觉得自己很悲哀,他竟然会用这样的手段去胁迫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再后来,他慢慢发现,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她的笑容是那样明亮,她努力学习的样子,想要丰厚自己羽翼的样子,一次次找借口想要摆脱他的样子,像极了当初的自己。

在他年幼的时候,母亲的离世给了他毁灭性的打击,对于母亲的死,父亲竟然无动于衷,畸形的家庭环境下,慢慢的,他开始想要毁灭这一切。

那个男人找上他,告诉他是谁撞死了他的母亲,白胜光好像重新找到了人生的目标。

很可惜,那个撞死母亲的男人死了,在他下手之前就死了,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才刚刚成年的孩子,将自己喝的烂醉如泥,瘫倒在大街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边是父亲冷若冰霜的脸。

所有,当白胜光已经长成铁石心肠的男人之后,胡双双的天真善良就像一道光,照进了他灰暗的生活,他有很多女人,但他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该怎么去获得女人的真心,他学着别人的样子,送她一切昂贵的珠宝,可他一次也没见她戴过。

她的脖子上有一根银项链,她从来都不舍得摘下,他知道,那是那个男人送的,白胜光嫉妒的发狂。

终于,在某个深夜,他想要彻底掠夺女孩的一切,却还是没舍得伤她,只是她脖子上那根银项链被他扯坏了,白胜光当着她的面将项链扔进垃圾桶,至此,她便再也没有戴过。

他打伤阿全的时候,他要放她走的时候,他的天空上再也没有光亮,黑漆漆的夜里,他独自一人在阳台上吹风,睡在她睡过的床上,感受她的余温。

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到她,没想到他们会在那样的场景下见面,她原来是那个男人的女儿,谁能想到,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慕黑,会生出如此善良的女儿。

见到她的时候,她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她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翅膀被折断,绝望而悲哀。笑容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上,此刻,白胜光才知道,自己当初错的多么离谱,因为他的自私和痛苦,而将一个无辜的女孩拖进深渊,他想让她陪他一起挣扎的样子,丑陋无比。

就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就在他等待死神降临的时候,就在他已经快要放弃的时候,双双将他放走了,她没有报复,没有怨怼,而是将他放走了,临走之前,他还想再抱一抱她,可他知道,他不配,仓皇逃走后,他其实没有目的地,只想着跑的越远越好。

然而,大约是坏事做尽的缘故,他还是被抓住了,那些人将他打死,然后将他的尸体扔进了河里,他的尸体顺着河里一直飘,直到被礁石卡在河边,白家不可一世的少爷白胜光,变成了浮肿的尸体,这个世界上大概不会再有人记得他了。

(二)许鹤林和莫清清

许家是当时最大的黑帮家族,莫清清是家里佣人的女儿,长大后也在许家做帮佣。

许鹤林其实一直想摆脱家族,他去留学,学经济,干所有和黑帮无关的事,可胳膊还是没有拧过大腿,他最终回到了许家,成为青帮新的接班人。

不过他开始大肆改革,手下的人干惯了烧杀抢虐的事,对于他的做派很是不满。

那个时候,许家、晏家、还有何家关系还不错,何家的独生女更是对他情有独钟,许鹤林的父亲做主给两人订了亲,可许鹤林不同意,他说自己有喜欢的女人,而她就是莫清清,一个帮佣。

父母自然不同意,许鹤林也不急,就这么一直耗着,为了这,许何两家的关系渐渐有了嫌隙,何家小姐等不起,嫁给了别人。

没有了何小姐的障碍,许家父母还是不同意他和莫清清的婚事,还一度要把莫清清赶出家门,许鹤林将莫清清时刻带在身边,他的态度很清楚,不取莫清清,他就不结婚,就这样,双方竟然一直僵持着,直到许家父母先后故去,许鹤林才和莫清清成了婚。

其实如果莫清清能早些给许鹤林生下一男半女,许家父母倒也只能认了,可惜偏偏天不遂人愿,两人恩爱多年,也没生下一男半女。

莫清清的身体不太好,所以许鹤林陪着她一直住在小洋楼,那里安静,她喜欢花,他便在院子里种满了花,后来,莫清清还是走了,许鹤林一夜之间头发白了一半。

再到后来,他遇见了13岁的木头,将他带回家,给他取名许怀清,悉心教导,送他出国留学,希望他能做一个干干净净的人。

13岁的许怀清是他最后的希望,许鹤林的一生都在为了青帮的转型而努力,他不愿意背负家族的重担,却又无法摆脱这一切。

(三)疯狂的许曾

在遇见仇蜜之前,许曾身边围着太多的女孩子,他有帅气的面庞,优渥的家世,父母的宠溺,他根本不知道挫败的滋味。

后来,仇蜜一次次的拒绝,许曾突然就明白了,他要的爱情就是这个滋味,他张扬的追求,将心思宣告的众人皆知,以为这样就能离她更近一些,可是她的心早就锁死了,那个人出不来,别人进不去。

许曾以为,只要自己再努努力,兴许等到年华老去,仇蜜就妥协了,然而他没想到,那个身影,轻易的就撩动了仇蜜。

他不甘心,他嫉妒,为什么别人可以他不行。

他无心工作,策划了那场绑架,直到他见到面具下那张脸,他的心死了,原来,没有别人,一直都是那个人,那个像梦魇一样困死一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