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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畏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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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嘟嘟嘟……”电话里传来忙音。

很快顾母电话又打来,“顾逸尘我告诉你,请帖都已经下了,我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到法国,告诉我你在哪儿?”

应暖听着各种电话狂轰乱炸,她真的吓坏了,这就是他们一夜告别的结果吗?这就是蔚蓝给予她100%信任的结果吗?

顾逸尘还在打电话,这时应暖的电话也忽然响起了,是菲茹的,“小暖不好了,我刚刚送天天嫣然去幼儿园,我就是帮天天拉上帽子的一瞬,转身嫣然就不见了。”

“什么?”应暖大惊,忙穿上鞋就跑了出去和菲茹汇合,一起寻人。

顾逸尘打完电话就看见应暖走了,他只以为这是她陪他一天的时间到了,所以她就悄无声息的走了。

而应暖这边,她找了整整两个小时,终于在一个商场的角落里找到了哭着的嫣然。

应暖冲上去抱着嫣然就哭,“你怎么在这里?你一个人怎么会来这里。”

“妈咪,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叔叔抱着我跑的好快,然后又把我丢下……妈咪,我好害怕。”

叔叔?应暖真的吓坏了,她紧紧抱住嫣然,好在虚惊一场。

当然中午,顾逸尘还是迫于众压力去了法国。他不是没有勇气和他们对抗,而是他的对抗完全没有意义。

在这中间他给应暖打去无数个电话,她都不接,她是真的准备好跟他恩断义绝了。

法国的某家高档酒店。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谄媚的说,“蔚小姐还是善良,为什么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个小贱种直接‘咔嚓’。”

蔚蓝轻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微笑,“如果那个小贱种真死了,难保应暖那个贱人不会把她的身世告诉顾逸尘。”

“还是蔚小姐考虑长远。”

“顾逸尘最近一周都不在国内,上次涂料那个事弄好了吗?”

“您放心,很快,那姓应的小狐媚子,又有苦头吃了。”

“那就在监狱中找人弄花她的脸。”

“是,都安排好了,蔚小姐请放心,保证让她生不如死。”

蔚蓝把一杯红酒全部喝下,放下酒杯,阴险一笑。

只要想起顾逸尘和应暖接吻的情景,她心中的恨就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用力,酒杯就被她生生捏碎,又一拳砸在桌子上。蔚蓝发狠的说,“给我狠狠的折磨她,不让她多吃点苦头,难消我心头恨。”

从嫣然失踪后,菲茹和应暖就开始变得格外小心,几乎一步不离的守着她们,有什么事也是左右各牵一只小手。

应暖不知道嫣然被抱走是人贩子所为,还是有人有意为之,如果是人贩子为什么会在途中丢下嫣然。

而孙菲茹这几天正逢大四实习,她从宿舍搬了出来,应暖就让她直接搬来公寓同住,房间虽小,但是四个人住起来倒是绰绰有余。

应暖卸载了手机上所有新闻的软件,也极少看电视,她不想再收到任何有关于顾逸尘的消息。

曾经的一切就随风散吧,蔚小姐心地善良,和他郎才女貌是对璧人,再合适不过,而她始终是个局外人。

应暖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她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直到三天后东窗事发。

竟是上次涂料的事又生出事端了,上次逃逸的人归案,就是他指示工人用劣质涂料,谁知那个人又一口将应暖咬出来,说是和应暖合伙的。

应暖又被传唤去了警局,谁知那工人一见应暖就给她跪了下来,“应小姐你要救我,是你让我这么干的,你说让我放心,说顾逸尘是你的旧情人,他是绝对不会起诉你的,所以我才昧着良心跟着你干。”那男人说着就开始哭起来,“我上有老下有小啊亲,当时我正好80岁的老母生病,孩子也住了病,我是实在没招儿了才会答应你……应小姐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不管我吧,应小姐……”那工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心酸,任谁看了都心疼。

“应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在场的民警说。

“我没有,”应暖激动的说,“这个案子不是结案了吗?不是调查清楚了吗?为什么又要诬陷我。”

“当时没有人上诉我们就不追究了而已。这不,当时工地里管事的徐老三被抓了,发现案子存疑,当然要重审。”

应暖当场就又被扣押。

绝望在这一瞬紧紧攫住她,还有愤恨和痛苦,一百种心情在她胸腔内翻涌着。但是应暖完全没想到,更坏的还在后头。

当天夜里,应暖因为做了噩梦尖叫着醒来,但是因为她的尖叫声吵醒了监狱里几个老大姐。

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交换了个眼神,便一起逼近应暖。

“你大喊大叫什么?影响老娘睡觉,老娘弄死你信不信。”

“对不……啊,”应暖的道歉还没说出口,就忽然一拳打在她的脸上。

接着拳头雨点似得落下来,应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隐约中她似乎听见有人轻声问,“确定是她吗……打就行了是吗?……只要别打死。”

那是应暖人生中的至暗时刻,她直到被打到虚脱,全身疼痛,那些人才像扔垃圾一样把她扔到地上。

“明天还敢大呼小叫,老娘非划花你的脸。”一个女人威胁道。

第二天一早,送早餐的狱警一打开监狱门,就发疯的往外跑,“不好了,有人在监狱里畏罪自杀了。”

几个狱警一块跑过来,“是昨天那个新来的吗?叫应暖的那个?”

“是是,就是她……”

一个狱警蹲在应暖身边查看,只见她倒在血泊里,胸口还插着一把刀子,她的脸也肿的厉害,嘴边有擦痕和淤青,一看就是经殴打所致。

“怎么回事?”狱警问其他人。

其他人耸耸肩,“我们怎么知道,张sir您可不要冤枉我们,其他的就算了,我们怎么可能有刀呢,哪次进来,你们不得搜身。”

张姓警官想想也是,他又查看了监狱的铁锁,也没有被撬的痕迹,难道是昨天有内部人偷溜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