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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醋桶,要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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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通体翠色,净透如琉璃般的玉簪出现在眼前,如此色泽,当属珍品,但最为珍贵的,是它簪尾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中,镂刻着一个变形的‘暖’字。

“不要说贵重不能收之类的话,你若觉得过意不去,待我生辰,选个礼物赠我便好。”

衣庭离一句话将她想要推拒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噙着笑温暖的笑着看她,眸底清晰的倒映着她的身影。

他没说这玉簪是他家中多年珍藏的玉石请人打造的,也没告诉它,簪子的外形,镂刻的花纹,乃至上面的暖字,他费了多少心思设计。

“那,多谢庭离哥哥。”

她接过,小心的收了起来。

衣庭离是个谦谦君子,男女私赠礼物,流传出去难免坏了名声,因此替她想了个生辰礼的借口。

让她便是想要拒也说不出口。

衣庭离甚是欢喜,眉梢染上些笑意,只要阿暖对他并不抵触,那就足够了。

袁淮潇和谢秋旸两人也看到了这一幕,默契的别过头去,讨论起手边的砚台字画。

谢秋旸尚且不知道祁城笙与谢倾暖亦有牵扯,袁淮潇却是清楚的,他心中暗笑,不知阿笙知道庭离在暖暖身边时,会有什么反应。

一方面,算是报了他吃一记暗亏的仇。

另一方面,他是真心的希望暖暖能够幸福,不论是谁,都没有资格替暖暖决定归属,阿笙与庭离乃是君子之争,到底最后谁能得到暖暖的心,各凭本事就是了!

不过,他更看好阿笙……原因无他,庭离君子端方,恪守礼仪本是好事,但吃亏也吃亏在这儿……

那位爷狡诈如狐,可不是守规则的主儿!

逛了许久,夜幕拉近,几人就转道回去,身后的影卫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上船之后,交给了下人,立马消失。

衣庭离亲自去拜访了谢筹枫,讲明来意,谢筹枫欣然应允,命人收拾了最好的一间房供衣庭离歇息。

景阳侯府的小侯爷同行一事很快在船上传开,船板上多了好些四处走动的人影,谁都想要见识一下,被奉若神童的小侯爷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好些日子装隐形人的谢倾莲也走出了船舱,定定的瞧着站在船板上,敛眸浅笑的男子,他身形颀长,微微颔首,下颌和脖颈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干净出尘,温柔雅致的味道,此刻,他正凝定的瞧着身边的女子,满目柔情。

“是不是看着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谢倾遥出现在她身后,心生向往的望着二人的背影,低声道。

谢倾莲没有说话,柳眉微微挑了挑。

她是个女人,一个受过雨露恩泽的女人,自然明白男人如此眼神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小侯爷居然真的喜欢谢倾暖,她究竟有什么好,能引得这些男人一个个神魂颠倒。

“有些人生来就是让人羡慕的,大姐姐觉得呢?”

谢倾遥笑得纯真无邪,歪着脑袋看她。

“你在激我?”谢倾莲冷漠的问道,她还没有那么愚蠢,淮阳王世子和谢秋旸都在,衣庭离也满心满眼都是谢倾暖,此时出手,无异于自寻死路。

“不,我是想谢谢大姐。”

谢倾遥勾唇,眼中流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冷静来,“有了大姐姐前车之鉴,我才能悬崖勒马。”

谢倾莲愠怒,回头看她。

谢倾遥恍然不觉,目光直视前方,继续道:“其实是大姐姐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二姐最开始,可是全心向着你们的,什么好的物件不是紧着蒹葭苑?奈何人心不足蛇吞象,生生冷了心!”

她嗤笑一声,“如今感觉,可爽了?”

谢倾莲身子僵住,脑海中乱成一团,她不是没有后悔过,在她一再的被打压,一再的沦为笑柄的时候。

她曾想过求和,可惜……她的骄傲不允许。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看我的笑话?”

回过神来,谢倾莲怒斥声,才发现身边早已没了人影,一阵风吹过,她觉得浑身森寒,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明明才十月,为何她有种冷到骨寒的感觉?

船走了大半路程,朝着京城的方向不断靠近,谢倾暖近日来总觉得心脏没事就急促的跳两下,有种不受控制的激动和欣喜。

“没出息!”

她夜里怎么都睡不着,披上外衣走出船舱。

江风迎面吹来,带着凉意,她,望向天边挂着的弦月,遥远的星海中,一张美璧无暇的脸逐渐凝成,凤眸眼色浅淡,清冷的看着他,须臾,唇角牵起,唤道:“谢倾暖……”

谢倾暖……

醉人的声音,清冷而醇厚,像是杯窖酿多年的美酒,她猛地咬了咬她,梦里是他,眼前是他,她是魔怔了吗?

“祁城笙,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咒!”

她咬牙切齿的道,脖子上挂着的红莲血玉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着幽幽的光。

而京城二皇子府,与此处静谧的气氛全然不同。

冷冽迫人。

传信的影卫单膝跪地,委屈的想哭,上次不是拿到信还高兴的很吗?怎么今儿又像是狂风暴雨来袭般,冷漠的吓人。

“你先去吧!”

祁城笙手里攥着信,低声道。

影卫如释重负,逃也似的消失在原地。

“蚀歌!”

蚀歌从暗处走出,瞄了眼某处,今暗骂了句没出息,试探的看着自家爷想问出点有用的消息,好机智应对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成想,这次祁城笙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

“这几日府中的事情暂时交给珣弋打理,朝堂的事情处理不了的就说我身体不适,需卧床静养,不理外事。你去准备下,我要出府。”

他说着,越过蚀歌就要往外走去,蚀歌绝望的扶额,深更半夜的,爷你到底是要闹哪样?

虽然知道能让他失态至此的必定和谢倾暖有关,可如今,爷的身子经不住长途奔波。

他挪步拦住,“爷,你的伤可还……”

祁城笙凤眸微眯,“蚀歌,你最近,话有点多。”

蚀歌嘴角抽了抽,爷打从靳州回来后就喜怒无常的越发没有道理可寻,他为了生命安全,都是能躲则躲,哪儿话多了?

“对了,告诉花鼓……”

提到这人,蚀歌想起某事,立即兴奋起来,爷,咱真的不考虑下手轻点吗?

祁城笙没理会他的小九九,凤眸一沉,闪过丝寒意:“时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