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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去看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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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这玩意儿?”天机老人颇为吃惊。

一旁的云儿倒是似有若无的点点头,“娘亲说有,肯定就有。”

罢了,又跑到玉魂的床边,红岸赶紧站起身来让位置,刚才玉魂一直昏迷不醒已经吓着了她,碍于天机老人和王妃姐姐一直愁眉不展,她也只好一直忍着情绪,如今终于见着醒着的玉魂,她突然抱上玉魂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白布,眼泪聚在框里直打转,“娘亲,你终于醒了,云儿以为你不要我了。”

“废话,”玉魂抬手想也不想的就要将孩子扯开自己的身体,他身上还有伤呢……等等,好像不怎么疼了,他随手拆开缠着绷带的伤口,那么的皮肤已经完好如初,抬起疑惑的脑袋,“这是怎么回事啊?”

天机老人手抚胡须,与红岸两人交换眼神,“方才熬药的时候,我让红丫头加了几滴眼泪进去,没想到还是有效的。”

红岸看着玉魂眼神眯了眯,又回看着天机老人,“以后若是缺钱的紧,我就哭一哭,将这些眼泪拿去卖掉,少不了又是一笔横财,哈哈哈哈。”

“红丫头,你这眼泪这么好用,不若先拿点来孝敬孝敬师父?”天机老人的目光对上红岸,笑眯眯的凑到她跟前,却得她想也不想的干脆拒绝:“不行,眼泪是要存着去卖的,拿给你炼药,指不定会被糟蹋了,着实划不来啊!”

说完手指在天机老人面前,几根手指摩挲一阵,倒真是一副特别惋惜的模样。

红丫头手指头表达的意思,天机老人不是不懂,看着她得瑟的小脸,一狠心咬牙道:“好,算我给你买的,成吧!”

“好嘞,”结果老人的话,红岸言笑颜开来,一边还热情的劝说:“师父你要不要长期订购啊,我这也不是怕你亏本吗?长期订购的话,是我给你打个八折,你看怎么样?”

“丫头,得寸进尺可不是什么好品质。”

闷闷的从怀中掏银票,天机老人的脸色可不如红岸的灿烂。

结果银票的红岸,数了数一叠银票的数量,眉开眼笑道:“徒儿就这么点拿得出手品质,也是跟着师父学的。”

天机老人欲哭无泪,他这是收了个什么徒弟啊!

几人玩笑间,玉魂已经拆了全身的绷带,换上了一件青色的衣裳,若说穿红衣紫服的玉魂浑身带着妖媚色彩的话,那么穿青衣已然挡不住他一身的妖媚色彩,只是相对来说,比之哪两种颜色,稍微显得有一丝丝像良家妇男的味道。

“娘亲,你不是经常穿紫色的衣服吗?今天怎么穿这个颜色了,”云儿挑着玉魂的衣袖,毫不掩饰的失望,“这颜色好丑。”

红岸在心中默默惊叹,一介小孩子竟有和他相同的认知,果然品位这东西是不分年龄阶段的。

被评价说丑,玉魂挑开黏在他衣服上的爪子,“你懂什么?今日是城主义妹比武招亲的大好日子,我自然不能穿的太过显眼,若是那小姐看上我了,不顾比亲规则,非要招我为婿,岂不麻烦?”

“哦。”云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红岸则鄙夷之,“这么说,你也要去看比武招亲?”

“那是当然,昨晚既感受到《七转星移》的气息,定然是要去会会那人,不然怎么对得起昨晚受的那么重的伤。”

“对,老夫也要去会会那人,”天机老人插进一句话来,“竟然叫老夫浪费了一颗上好的还魂丹,定要叫他付出代价。”

红岸听完差点儿一个劲儿摔在地上,玉魂那勉强算个借口,师父他老人家这是出来凑什么热闹。

毕竟是老人小孩,面对打打杀杀的场合不太合适,红岸换上男装后同玉魂从客栈的后门溜了出去,至于天机老人说的报仇一事,全当笑话听听,当不得真。

今日城中果然多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凭借她如今的玄力也能辨别一二他人的玄力级别,大多都是些低级的玄力者,也对,真正的高手谁不等到压轴的时候出场。

来到城东郊,比武招亲的台子早已围满了人,红岸碍于身高局限,踮起脚尖也不能看到台上青韵小姐的半点身姿,索性拉起玉魂,掐了一道手诀,两人的身形立即移到了擂台下方不远处,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是最佳看点。

台上的青韵小姐一身干劲的白衣,周身没有丝毫的玄力波动,就凭着吹起的几缕风扬起了几根发丝,好一副美人比武图。

对手是一个约莫三十岁上下的汉子,周身缠绕着黄色的色彩,不时还夹杂着点点青色,应是修炼到三层,快要突破四层的玄力者了,可尽管壮汉有玄力护身,却依旧进不的白衣美人身子,每次出拳都带着玄黄色的风劲,但都被美人巧妙地身形躲过,每次都是这样,可壮汉也别无他法,只好用老牛拉笨车的法子来一点点消耗青韵的体力。

场外的红岸手肘抵了抵身后的玉魂,啧啧赞道:“看不出来城主的义妹还有两把刷子嘛!”

气定神闲的从袖子里拿出把青色的扇子,玉魂道:“外界看来壮汉不过是用实打实的法子消耗青韵姑娘的力气,实则两者缠斗,吃亏的还是那汉子。”

“继续。”

秉着有免费的解说,不听白不听的性质,红岸的视线又回到了台上,那壮汉果然累得开始喘气了,却连美人的半片衣角也没抓到。

“已经是白热化的阶段了,那位青韵姑娘还没有用过玄力,仅仅只用武技就能将一位快要进入绿阶的玄力者打败,实力不可小觑。而且凭她的武技大可速战速决,却用了拖延迂回这种最省力仿若法子,说明着姑娘心智、权谋无一不是上层。”

玉魂说话间,那位壮汉已经被一脚踢到台下,胜负已定,人群里一片激荡。

“下一位。”

在喧哗的人群里,这道声音无异有来自山间的空旷之感,红岸几番寻找也为曾看到有人在说话,还是最终玉魂望向身后某处提点道:“在后面。”

在比武的擂台大约五十米开外的湖泊上,悬空浮着一座软轿,轿旁几位着白衣的青年男女悬空而站,呈护卫之势,而刚才说话的人正随意的坐在轿中,四方撩开的轻纱微微有风拂过,空气里也隐隐透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