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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章 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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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真是不懂了!

花卿若僵硬着自己的身躯扭过头去,却恰好就对上那双原本早已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双眸,但那其中的洞察一切,却又让她感到一丝丝畏惧。

“你以为朕将太子竖立起来,是害了他?不,朕这是在帮他!”

“皇上?”

“十五这些年暗中的势力早已不是我或者太后能够控制得了的了,朕为今之计,只能让云仲与小六相互厮杀,借此削弱他们任何一方的势力,到时候再与十五交兵,那必定十五就会轻易获胜。”

“皇,皇上?”花卿若眨了眨眼睛。

“不瞒你说,朕心中有数,就算是朕现在倾巢而出,若是与十五硬碰硬的话,也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朕就想了这么一个折中的伎俩,朕只盼着十五能看在朕这些年对他的照顾上面,求他网开一面,饶了朕的子嗣一命,朕在地下会感念他的!”

“皇上你怎知……”

“朕太了解十五了,他太像我父皇年少的时候了,不管是朕,或者是初云任何一方势力,都不可能会打败他的,他天生就是要傲视群雄的霸主,只不过……他被我母后困住了些许年头,但游龙即便是潜水,也终将飞天,那是任何事情都无法阻挡的。”

“皇上,王爷不会伤害他们的!”

“朕不知道,这些年十五对朕与母后的恨意,早已让朕摸不透他的心了……所以,若儿,别怪朕,别怪朕心狠让你们夫妻分离,朕只是想要有一个万全的筹码,朕只要护住了你,只要你没事,十五也许,也许还能给我母后留一条生路,你说,对吗?”

倘然,花卿若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在她自己心中此时也始终萦绕一个问题:在江山与她的面前,若是只能择一,南宫瑾到底会选哪一个?

听不到花卿若的回答,皇帝显得格外的焦躁,他沉声说道:“逍遥王妃,你答应朕,你答应朕,只要朕护住你的周全,你就一定要帮朕留下母后一条性命,朕这辈子……虽受控于她,但却知她只是个可怜的女人,就与朕一般……”

这样的恳求,花卿若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眼眸流转的盯着窗外,忽而轻叹一口气说道:“皇上,难道你就没想过……若是他也选择了一条跟你一样的路……那我其实……”

“咳咳咳,嗤嗤!”几声残笑从皇帝的口中溢出,但他的脸上却是万分的笃定。

“不可能,十五不是朕,这一点朕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明白,不管十五对裕太妃有怎样的心情,他不会受制于裕太妃,绝对不会……这也是他能走到今天让朕所看到的一切。”

是吗?怎么皇上能看清楚的事情,她却在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了?

她与南宫瑾……到底会走上一条怎样的道路?

犹记得洞房花烛的时候,那货在耳边低语:江山美人……我皆要!

当时她只是觉得他狂妄自大,而如今呢?

瞬间瞠目之时,门外遂然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皇帝脸色一变,急声说道:“东西你可一定要收好了!”

收好吗?

花卿若看向四周,终于被珠帘交错之间,仓皇的走了出去。

“皇上,太后娘娘叮嘱奴才,说是让你即刻搬去太淑殿。”

听到来喜的话语,皇帝喘着气说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皇上!”

“你是哪个的奴才?竟然对朕也不老实起来了?”

来喜哆哆嗦嗦,终于还是垂目低语:“皇上,六皇子起兵造反,眼下太子已经跟丞相出兵阻止,太后娘娘吩咐,一定要保护好皇上……”

“噗!”一口浊血喷溅出去,皇帝捶着床板叫道:“朕就知道这个贼心不死的东西是个祸害,他,他竟是怎么逃出府去的?”

“这,奴才,奴才也不知晓!”

“混账,都是一群混账东西,这种事情竟然都弄不清楚,倒是不知道你们到底要活个什么劲儿。”

听了皇帝的话语,来喜只管哆嗦这裤管子,却又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来喜公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抬着皇上去太淑殿去?”

“可是皇上他……”

“朕不去,朕就不信那个狼子还能将朕如何了?”

“皇上,你是忘了自己的身子究竟是怎么垮了的吗?”

虽是一句挺残忍的话语,但却直直的戳进他的胸口。

是啊,他这破败的身子岂不就是拜了那逆子所赐,现如今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双眼垂落,忽而紧切的捶打着床头:“报应,这一切都是报应。”

可甭管这是什么,眼下先将自己藏起来才是真切的事情来。

不待皇上开口,花卿若便已经命令来喜将人连被褥都抬了起来,朝着外面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不多时,皇帝的轿撵已经朝着太淑殿而去,而此刻但落下之人,花卿若朝着四周端看了一遍,却伸手指向其中一名下等宫女。

“你,过来!”

满脸惊吓的女子一抬头便看到花卿若的表情,这边小手紧紧攥着裙摆,像是浑身已经不由自主的颤抖一般。

“王,王妃!”

“免礼,带上你的腰牌去一趟六皇子府找花侧妃,就说事情成了,让她看着办!”

“啊?”

那名宫女傻兮兮的抬起头盯着花卿若。

不若方才那般温婉,花卿若紧凑的冷笑道:“别再给本妃装了,你是谁的人我知道!”

“王,王妃所言,奴婢不知……”

“王爷难道没告诉过你,本妃的话就好比他的话,让你照着去做就行了!”已经有了一丝狰狞怒火的双眸映射在那宫女的眼底,让她慢慢的收回了脸上稚嫩懵懂的表情。

“奴婢明白了!”说完这句话,她便急匆匆转身而去,而花卿若则是眼神深邃的盯着四周。

去继续照顾皇帝?趁乱离宫?还是……

甭管怀揣着怎样的心情,最终花卿若还是迈开了脚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此时宫外已经乱作一团,而忙于在这一日起兵的南宫流寓脸上是那么的高傲与得意。

眼前的一切,他即将唾手可得,而后他就会是初云的九五之尊,不管是那个一向自命不凡的南宫云仲或者是太后那个老东西,他们都将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

对面呼呼的狂风刮来,打在他的脸上都能让他觉得好似春风拂面一般的轻柔舒服。

显然此刻站在宫城墙上的人脸上的表情可是比他凝重了许多。

南宫云仲转身说道:“舅父,咱们这次真的能够打败他们吗?”

“仲儿,不过就是一片乌合之众,难道你竟然对自己一点儿信心都没有吗?”

“舅父,虽说都是些丧家之犬,但毕竟都是苏家余部,苏后与大将军掌管国内军事多年,这兵马方面我们始终都是弱了一环。”

“仲儿,如今那苏家已灭,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可六皇弟他……”

“他此时就是自不量力以卵击石,你不必害怕,只要跟在我身后,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南宫云仲听了丞相的话,眼神逐渐冰冷下来,该来的总是会来,他与南宫流寓这场夺嫡之争必不可免;不管是从自己的母后还是苏后,这场战争其实早就已经打响,而他与南宫流寓不过就是为了给他们平添一个结果罢了。

想到这里,他便挺直了脊背朝着城下喊道:“六皇弟,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诸事不顺可能会让你心烦意乱,今日之事,本宫不会怪你,只要你退兵,咱们就还是好兄弟!”

“我呸,南宫云仲,你倒是恬不知耻,谁跟你是兄弟?本宫乃是皇后所出,本该就是九五加身,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放肆,南宫流寓,你怎敢如此与太子这般无礼?”

“太子?放屁,若不是你们妖言惑众迷惑父皇,又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太子之位哪里又轮得到你来坐?”

“六皇弟,储君一事乃是父皇亲自下诏,你我不该再争口舌之争,还是应该早早了事,本宫劝你今日还是退下吧!”

“呵呵呵,退下?我看你是怕了吧?实话告诉你们,出了本宫身后的人马,不日夏启国兵马便会接踵而来,倒是不怕你这个废物还赖在皇位上。”

猛然听到这句话,南宫云仲在吃惊之余,却忽而浑身颤抖的指向城下:“六皇弟,你好糊涂,你我争端不过就是国内之事,但假若你让夏启国的人掺和进来,你可知我初云岌岌可危……”

倒不是他南宫云仲有多聪明,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会时刻谨记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言,可偏偏怎么就下面这个自命不凡的二百五就是不明白呢?

听着南宫云仲的话语,南宫流寓的脸上一阵青红交错,他倘然伸手城上之人,大声咆哮道:“南宫云仲,你有什么资格与本宫这般说话?你且等着,等到本宫登上皇位那一日……”

不等他在那边狂吠不止,这边的丞相却已经悄无声息的朝着身后摆摆手说道:“来人,听我的命令,今日必须将他们阻隔在城中,却不能让夏启国那帮蛮子占了便宜。”

“舅父,若是夏启国趁着国中内乱而与南宫流寓里应外合,只怕到时候我初云……”

“太子当放心,老臣这就去找陇西王商量此事,若是他得知此事,一定会出兵阻挠夏启国的人马。”

百般无奈之下,为今之计,南宫云仲发现自己唯一能够指望的似乎也只剩下自己那位一直没有表明态度的老丈人了。

城外五百里处,炊烟袅袅,四周都是一阵阵狼嚎的惬意嘶吼之声。

夏启国的三皇子曹文彬此时一双阴冷的眸子正围坐在火堆旁边,左拥右抱的几个女人,另一只空闲的手用掌心的弯刀戳了一片在炭火上滋滋冒油的肥嫩羊肉,直接在身侧的女人面前晃动着:“吃下去。”

那此时蓬头垢面,一脸惊魂未定的女子却是双眼瞪得犹如铜铃,不停的磨蹭着自己的身躯。

“怎么?本皇子给你的东西你还不要脸了?别忘了,你们苏家已经毁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那女人一听此话,便又是泪水涟涟。

“啧,你个丧气粑粑球的东西,给我滚下去,一看到你那张脸就感到晦气,来,美人儿,给爷吞一个让爷瞧瞧!”

说话间曹文彬已经将肉挪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前。

那女人身着一身兽皮,脸上有些似是风霜的硬皮,与之身侧那娇滴滴的苏嫣然自是不能同日而语。

但好在她气魄非凡,看到曹文彬用刀子戳过来的东西,便是媚眼翻飞的笑着张开了殷红的嘴唇。

“哎,这才是本皇子的好宝贝,看看你这个晦气的东西,除了能给本皇子暖床之外,你还会什么?”

抽噎着缩成一团,她可是堂堂的苏家嫡女,怎么会落到今日这个田地?若不是逍遥王妃与那个逃婚的五公主,她应该还是身份尊贵的苏家长女。

可她似乎也忘记了一点,若不是她现在身在曹文彬的身边,其实她早就该与苏家的其他人一样,化作一捧灰烬消失在人间了。

“三皇子,你说咱们这次帮着那老什子的六皇子夺了皇位,会有什么好处?”

“好处?你想要什么好处?”曹文彬窃窃冷笑。

身侧的苏嫣然却飞快的叫道:“会的,只要你们能帮六皇子夺得皇位,他一定会对王爷您感恩戴德的,到时候你想要什么,他都不会吝惜……”

“是吗?那你说,到时候本王就直接要了他的皇位……可好?”

说话间,曹文彬已经伸出刚刚那把仍旧沾染着肥肉油渍的弯刀勾在苏嫣然的下颌处,吓得她浑身发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难道说这就是引狼入室?

“呵,看你吓得那副傻样子,你有什么可怕的?你可是本王的女人,就算本王成了这初云的皇上,也不会亏待你的,总比你那个表哥要好,不是吗?”

急促的喘息着,但不少信息却一瞬间都挤进她那本来就不算聪明的脑袋瓜中:诚如这个曹文彬所言,就算是南宫流寓赢了又如何?苏家没了,她仍旧没有立锥之地;但若是这夏启国的三皇子得了初云……那她再不济也是个贵妃……

想到这里,苏嫣然忽然就大起了胆子,她媚眼飘忽着某些急促的讯号,一双小手巧妙的不知何时溜进了曹文彬的衣服下摆之中。

“爷,嫣儿相信爷,嫣儿在这世上能仰仗的人也只有你了!”

身子一歪,整个倒在曹文彬的怀中,甚至是有些急促的不顾廉耻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用自己的身子磨蹭着曹文彬,一再的向他投递着某种信息。

曹文彬俯身看着面前的女人,忽然在篝火的映照之下,恍惚之间眼前这个娇媚的女人就换了另一张面孔:一张更加美艳却又带着冷凝的绝色面孔,那浑身莹白如玉的肌肤贴在他黝黑的肌肤上面。

顿时呼吸急促,让他乱了分寸,恍然间一把将腿上的女人扯着头发便毫不怜惜的拎了起来,在苏嫣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叫之下,将她扯进那营长之中……

摇曳的身影,野兽般类似的嘶吼让这个篝火堆旁的兽性都迸发到了极致……

衣衫破碎成万条碎末,苏嫣然此时像是被人撕裂一般的只能任凭身上之人狂暴的发泄自己多余的精力在自己的身上,尽管屈辱,尽管加诸在身心上的痛楚……但她却再无其他任何一条道路可以选择。

忽然,就在身上之人哆嗦的同时,营帐里面的烛火像是被一阵阴风吹熄,身上的男人啐骂着的同时,一道寒光忽而闪现,接着就听到一人冷笑道:“三皇子还真是潇洒呢!”

“什,什么人?”正在酣畅淋漓的当下却被人举刀逼在颈项之上,其水深火热的状态可想而知。

而身下的苏嫣然却吓得正欲大声呼叫。

“三皇子,今日我是来找你谈一笔秘密的买卖,若是被你这位美人搅了局,那恐怕就不好了吧?”

闻听此言,曹文彬随手朝着身下的苏嫣然就飞起一记耳光:“闭嘴,你个小贱货!”

吓得恍然间便捂上了自己的嘴巴,纵使脸颊上面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苏嫣然竟是一个字儿也不敢说。

喘着粗气,曹文彬牵强的笑道:“这位爷,既然是来谈买卖的,也总要让我提上了裤子好办事对不?”

顺着那月下洒进来的皎洁白光,男子脸上竟没有一点儿尴尬之处,随即便抹黑坐在椅子旁边,伸手朝着曹文彬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曹文彬眨了几下眼睛,趁黑想要将床边的九环刀举起来,却忽而就听到那男子云淡风轻般的笑声。

“三皇子可是日后要继承夏启国皇位之人,若是在今夜少了条胳膊断了条腿的,那日后这皇位……可就当真与你只能抱憾了。”

“你,你……”浑然是吓得一哆嗦,曹文彬又飞快的将手缩了回来。

“你到底是谁?要干嘛?”

“自然是要帮你啊1”

“帮我?你帮我什么?”

“帮你登上夏启国的皇位,难道刚刚三皇子没听清楚吗?”

是真的,眼前这个人这句话可是说了两遍了,他不会听错的。

想到这里,曹文彬终于将手缩了回来,老老实实的套上了裤子准备点上烛火,却被那人伸手拦住。

“你干什么?”

“三皇子,像我这种人自然是见不得光的!”

“见不得光?那本王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是谁,我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上的东西能够让三皇子顺利即位……”

说话间,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只锦囊来。

曹文彬不管不顾的想要伸手抢夺过来,而身侧之人却再一次按住了他的手。

“你他奶奶的,是在耍我?”

“这话怎么说的,我这可是万份诚意,那你还不把东西给我?”

“三皇子,我说了,这是比买卖,既然是买卖,那就应该有买有卖,我卖了这宝贝给你,那你又该拿什么卖给我?”

“我……”

“我看不如这样,你就将这次退兵当作是交换吧!”

“你说什么?”

“退兵,从这里退出去……其实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想必三皇子还不知道吧?再往前二百里,那里可是已经驻扎着一只猛虎,随时等候蛰伏待机……”

“你,你骗我!”

“怎么能,小人可是句句属实,实在是不想看到三皇子在这初云闹得人仰马翻,而后再回到夏启国什么都得不到!@”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曹文彬似乎开始认真思索,他慢慢的咬着自己的指甲,却不料身后有人喊道:“三皇子,别听他的,只要你帮了六皇子的忙,你就一定能够得偿所愿。”

苏嫣然的话又让曹文彬开始忙乱。

“呵呵,真没想到,堂堂一个夏启国的三皇子,竟然会听一个初云国卑贱的女人之言……”

“屁话,老子什么时候听她的?那你且说来,要如何帮我?”

“三皇子,你只说是要与我做这笔买卖,还是……听你那位美人的?”

苏嫣然浑身发抖,此时也顾不上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她朝着曹文彬爬了过来:“三皇子,你不要听这个来路不明之人胡说,咱们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该继续前进……”

“呵,呵,这位美人说的倒是不错,可是你知道现在六皇子已经溃败在皇城之下了吗?”

这一句话,便将云里雾里的曹文彬一下子拍进泥潭之中,让他瞠目结舌的叫道:“南宫流寓他,他已经……”

“三皇子不信?若是不信,你大可继续前进,只是这宝贝……看来我就要另外替它找个主人了!”

说话间,那男子已经起身,似是正欲朝着外面走去……

一阵狂风平底卷起无数的飞沙走石与枯叶打着旋儿的自地面飞起,却不知迷乱了多少人的眼睛。

此时那已经像是风卷残云般的六皇子府上已经孤风阵阵,却又突兀的传来脚步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