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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图谋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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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一把抓住曹心怡的双手,南宫流寓眼底像是无比诚恳的说道:“欣儿,只要你帮我,日后这天下就是你我二人的!”

曹欣怡冷笑出声,一把挥开他的手臂,又低声说道:“除此以外呢?”

除此以外?难道说她曹欣怡还想要得到些什么?

想到这里,南宫流寓心中说不出的厌恶之情,却仍旧露出笑容说道:“欣儿还想要什么?”

“我要你保证日后这初云的天下必须是我儿子的。”

原来就是这种事啊!谁知道到时候她曹欣怡还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想到这里,南宫流寓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下来。

而这房中的一切,却是一幕不落的落入窗外一人的耳中。

她紧紧的将手中的帕子攥紧,而后用一种始终让人看不清楚表情的脸色转身而去。

夜幕之下,两个身形单薄之人坐在桌案前面,身后之人一边研磨一边低语道:“娘娘,您,您真的打算帮着,帮着六皇子……造,造……”

身前之人慢慢的将手中的笔墨放了下来,而后抬起手轻轻吹了几下手中的书信,冷声说道:“既然我回不去了,那就必须要想办法在这里落地生根,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可,可如今六皇子已经被,被皇上都遗弃了,那您还……”

“这样不是更好吗?如今初云国的皇帝已经不再会接见他的这个皇六子了,这样一来,南宫流寓所能依靠之人就只剩下我父王这边了,待我父王发兵初云,帮着南宫流寓篡位成功,这初云就会有一半落入我父王的手中。”

小丫头似懂非懂的听着她的话语,却每每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她接过曹欣怡的信封,却又有些为难的说道:“王妃,现在咱们府上已经被人层层包围,若想将这封书信送出去……”

闻听此言,曹欣怡却已经从座位上起身,轻轻拍着小丫头的肩头说道:“将书信交给管家,他南宫流寓若想起兵造反,势必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这封书信送出去的。”

这才松了口气,正打算将那已经封蜡的信笺揣进怀中走出房门之时,却迎面撞在了一人身上。

小丫头踉跄了两步,正欲发怒,而身前之人却是早了一步的冲向她,关切的叫道:“怎么样?没烫着吧?”

抬起头一眼就看到昏暗的灯火下那张瑰丽的面孔,先是一愣,而后小丫头又十分戒备的向后倒退了几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没事,花侧妃,奴婢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如今王妃身边就剩下你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丫头了,若是你也出了事,到时候王妃可怎么办!”

忽然提及此事,让小丫头一下又想起另外一个同伴,不觉身子有些微微轻颤。

“是谁在外面?”

“回王妃娘娘,是花侧妃!”

“她来做什么?”似是并无好气的询问反倒让花卿鸾滥觞露出一丝坦然的笑容。

她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膳走进房间。

一眼看到此时脸色仍旧苍白的女子,心中实则恨意丛生,但脸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之势。

“王妃娘娘,您可算是醒过来了,妾身可是一直替你提心吊胆着呢!”

“哼,你会有这么好心?”

“王妃娘娘,其实要说起来,在这个府上,最为相似的两个人不正是咱们二人吗?”

“谁跟你相似?你是个什么东西?”

听到花卿鸾的话,一瞬间让曹欣怡产生了反感。

而后她朝着门口的小丫头看了几眼,随即便摆摆手示意她赶紧离开。

可就在那小丫头掉转身形正欲离去之时,花卿鸾却叹口气说道:“王妃,六皇子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他就是一匹狼,今天你帮了他,谁知道明天你会落得什么下场!”

忽然听到这句话,门外的小丫头脚下略显迟疑了一下,而曹欣怡也突然开口叫道:“你等等,在门外守着,我跟花侧妃有些话要聊聊。”

看样子是鱼儿上钩了呢!

花卿鸾一边笑着,一边将手中的汤碗放在了曹欣怡的面前。

“王妃娘娘,此刻你可是元气大伤,还是要多喝些补药滋补一**体,免得落得我这般田地。”

盯着面前的那碗汤,曹欣怡却发现她似乎没有一点儿勇气想要将它喝下去。

而后她慢慢的将汤药推开,双手抱着手肘冷笑道:“怎么?你这是打算毒害我?”

似是一脸讶异的样子,花卿鸾而后又流露出受伤的表情。

“王妃,你怎么会这样想呢?这里面可是阿胶补血汤,我怎么会害你呢?若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先喝一口的!”

“免了吧!本妃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竟然对我这么友好了?”

听到曹欣怡的话语,花卿鸾却忽而发出沉重的叹息,而后她坐在了曹欣怡的对面,低声说道:“王妃,其实说到底你我都是六皇子所残害的对象!”

“你说什么?”

似是讶异的看着面前的女子,花卿鸾眨了几下眼睛说道:“怎么?难道王妃不知道自己今日假孕的事情其实是被人下了药?”

“……本妃……”

“王妃,你想想,能在这府上对你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的人,那还能有其他人吗?”

这么说来的话……曹欣怡猛地一拍桌子就站起身形,却又摇摇摆摆的晃动了几**子,明显是因为感到不适。

“他竟然敢……”

“以前他指望着我能有孕,以此能在皇上面前挣得多一个筹码;但是后来他为了王妃你……不是也能对我痛下毒手吗?如今王妃久未怀孕,在这非常时期,他自然就会想到要用一些非常手段!”

“他……”

“王妃,在他眼中,咱们不过就是一颗棋子,他又怎么会关注咱们这些旗子的死活呢?”

“你住口,本妃可是丹阳公主,与你这身份卑微的庶出之女可没什么多大的关系。”

忽而此言,花卿鸾胸口一窒,她险些扬起自己的手,但最终却还是隐忍下来。

脸上似是透着无比的惆怅,花卿鸾低声开口道:“王妃娘娘,我不知道他又骗你做了什么,但是我不就是最好的下场吗?难道你没看见吗?现在我可是一无所有了,难道王妃不会成为下一个我!”

“你住嘴,别把本妃与你这个蠢货相提并论。”

“……王妃,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毕竟你我以前就不是什么感情深厚的至亲好友,但是我仍然要善意的告诉王妃一句,万事都要小心为上,一定要替自己留一道保命符啊!”

似是此时在仔细思索着花卿鸾的话语,直到房中早已空荡荡许久,曹欣怡还是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王妃,那这封信,咱们到底是要交给管家还是……”

小丫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曹欣怡的身边,满脸的惴惴不安,此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曹欣怡眉头深锁,许久之后伸出手去说道:“将刚刚那封信给我!”

小丫头慌忙从怀中掏出信笺,眼睁睁的看着它在自己眼前化为乌有。

许久之后,房中的烛火终于再一次产生了晃动,眼见着自己再一次亲手书写的另一封家书,曹欣怡终于松了口气说道:“好了,将这封送出去。”

“王妃,真的是有了这封信,您就会安全了吗?”

曹欣怡挑眉看向小丫头,而后轻笑着拍着她的手说道:“你放心好了,有了这封书信,不止本妃安全,你也一定会没事的。”

真是喜出望外,自己的小命也有了保障,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感激一下她的主子?

终于将书信送了出去,而后又看着桌面上早已冷却的那碗汤药,曹欣怡狞笑着将它尽数倒在地上。

“花卿鸾,不管你是不是出于好心,但是本妃与你一向都是势不两立,你休想在这个时候讨好本妃。”

未及,果然是府上的管家动用了一些手段,几只信鸽惶惶然的趁着夜色消失在夜空之中。

而就在它们飞出去没有多久之后,却又全都掉落在地上。

一人将羽箭插进背后的箭囊之中,哼着小调儿将一封书信递给了身后阁楼上的人。

“爷,看来您还是猜对了,这狗急了还真是会跳墙。”

“拿着那书信回府!”

“得嘞,爷,您说要是六皇子知道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早就被您给掐断了,他是不是会直接抹了脖子了?”

“墨羽,什么时候你倒是越来越聒噪了,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究竟怎么样了?”

闻听此言,墨羽有些僵持的看着面前的背影,许久之后却囫囵着模棱两可的哼哼着让人听不懂的一些话语。

“真的是母妃?”

“爷,这您都能听出来?”墨羽似是讶异的抬起头看着面前之人。

怅然若失的抬头望着星空,是他这些年一直不在母妃身边,所以他们之间的亲情已经开始如此淡漠了吗?

因何母妃要对若若下手?她难道不知道若若是他的命吗?

与此同时,南宫流寓闻听管家已经放出信鸽,脸上便不由自主的露出得意的神情。

“爷,眼下王妃那边已经写了信,想必距离咱们起事的日子已经不远了,那咱们该如何……”

“现如今本宫一定要想个法子出去联络母后留给本宫的那些人,你无比要想个法子将本宫偷运出去。”

管家闻听此言,却是一脸为难。

一封书信只要多放出一些信鸽还能声东击西,六皇子这样一个大活人,他又该如何蒙混过关?

似是绞尽了脑汁,终于在两日之后见到后院运送干柴之人而忽然有了法子。

黑漆漆的面堂,一身破衣烂衫,手中推着空荡荡的板车,后门打开,几个侍卫凝神低语:“干什么的?”

“几位,这不就是刚刚进去那个黑大个吗?给府上运送柴禾的!”

“哦,是他啊!怎么?忙完了?”

“是,这不,今天是给他结算工钱的日子,所以就耽搁了些时候,这边他这不是嚷嚷着要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吗!”

“呸,可不就是,你看看这死冷寒天的,若不是皇上的旨意,谁愿意盯着人家大门口不回家啊!行了,赶紧回家吧!”

呀眼前的黑大个连连点头,而后推着车朝着巷子口走了出去。

似是十分厌恶的盯着自己的一身装扮,随手将那辆破车甩在地上,南宫流寓当街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灰,便是十分恼火的朝着早已命管家安排妥当的花街走去。

莺莺燕燕的声音此时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功夫去享受,南宫流寓昂首阔步的朝着花红园走来,却忽然就被几个赤膊的汉子拦在门外。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有钱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南宫流寓气得飞起一巴掌直接抽在那人的脸上。

“瞎了你的狗眼是不是?大爷我都不认识?”

被打得有些懵逼的汉子再次眨眨眼看着眼前之人,霍然大怒,一把揪住南宫流寓的脖领子吼道:“你给穷酸鬼,竟然跑到这儿来冲大瓣蒜,看老子今儿不扒了你的皮1”

正说话间,眼前突然多出一锭银子,晃得那人有些飘飘欲仙。

“滚开,赶紧给爷买一套衣服来,剩下的有的是你的赏钱。”

傻眼的盯着面前之人,什么时候一个臭乞丐竟然都能赚这么多银子了?

不敢有半分怠慢,便转身而去。

南宫流寓终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再次仪表堂堂的出现在了花红园中。

“哟,这位爷,你这是打哪儿来?”

“废话少说,天字一号房的几位客人来了没有?”

忽然眼前又多出几锭银子,那老鸨简直就是皮开肉笑,她花枝乱颤的扭腰摆跨说道:“爷跟咱们来!”

南宫流寓终于得偿所愿的跟着老鸨推开了天字一号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门,里面一直谨慎的各位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惶惶然转过身来。

“各位久等了!本宫今日得来不容易!”

忽然看到南宫流寓真的出现在眼前,几个人慌忙起身下拜。

老鸨见眼前这些人似乎非比寻常,不敢再做逗留,马上关上房门乖乖的退了下去。

似乎是从一开始就从缅怀苏大人与苏皇后开始,看着眼前一个个面目垂泪之人,南宫流寓已经气得攥紧拳头猛地拍案而起。

“按照规矩,这皇位本该是父皇传位于我,但如今父皇却受到南宫云仲的蛊惑,将他册立为太子,还将我母后一门给……赶尽杀绝,这就不要怪本宫我翻脸无情了。”

听到这句话,几个人连连点头,却又同时忧心忡忡的说道:“六皇子,眼下你的府邸已经被重兵包围,再者说……经由上次苏大人一事,如今皇宫已经是重重包围,想要靠近皇上绝非易事,如若我们贸然起兵,只怕……”

看着面前几个人虽然一个个口口声声都说是效忠苏家,可事到临头却一个个又争相做着缩头乌龟的模样,南宫流寓实在是十分恼火。

他忽而一声低笑,接着却又故弄玄虚的说道:“各位大人且放心,你们以为本宫会做那失控的以卵击石的事情?”

“那六皇子……你是已经有了什么良策了吗?”

“这个嘛……想必各位都知道府上的王妃贵为丹阳公主……”

忽而一个个双眼放光,抬起头盯着南宫流寓说道:“六皇子难道是说,已经借到了天兵天将?”

“呵呵,话也不可这么说,什么天兵天将,不过就是本宫暂且向她丹阳公主说了些好话而已……”

“六皇子,你真的能够确保到时候咱们不会孤军奋战?”

“各位大人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已与他们敲定了起兵的日子,只要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还怕不会一举成功?”

“是,六皇子说得对,到时候我们一定会控制皇宫,到时候挟天子以令诸侯,这皇位还能是别人的囊中之物了吗?”

嬉笑之声已经蔓延开来,接下来便是莺歌燕舞,一派烂醉如泥。

而此时,另一个房间之中,从墙壁见的小洞之中似乎已经将隔壁所有的事情都听在耳中之人始终一脸淡然,而坐在他对面的人此刻甚至已经不再关注这下事情,只是伸手拧下一只鸡腿在口中咀嚼着,含糊不清的问道:“爷,他们这是在痴人说梦,你说是不是?”

欣欣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水酒,男子仍旧面无表情的饮下一杯。

“爷,你没什么好担心的,就凭他们几个乌合之众,还不能把皇上怎么样!”

“我从来就没有担心过南宫流寓会成事。”男子终于开口。

墨羽眨了几下眼睛,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复又听见隔壁传来的男女狎笑之音,却又有些不明所以的盯着自家主子。

“爷,那你这是在担心什么?”

“墨羽,不敢怎样,现在若若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本王即便是想要将她救出,但是只要我有任何风吹草动,便会在太后那边打草惊蛇,你以为我该像个什么样的法子呢?”

墨羽这才明白自家主子到底是在烦恼一些什么,他也紧跟着皱紧眉头,低声说道:“爷,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毕竟还有咱们的人一直守在宫中保护王妃的安全;更何况王妃她自己一向也十分精明,我想这种事,她一定也会早就替自己想好了出路。”

即便是如此宽慰的话语,但南宫瑾却始终无法放下心来。

忽然隔壁传来细小的动静,墨羽咬着鸡腿却忽然握紧了手中的宝剑。

南宫瑾甩手将房中的蜡烛熄灭,而后二人偷偷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缝隙,却看到一个身影从对面的房间一闪而出。

“爷,是……”

不等墨羽将话说出口,却已经被身后之人捂住了嘴巴。

有些油腻蹭在了南宫瑾的手掌,让他有些感到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他眨了几下眼睛,亲眼看到对面房间的人脚步轻快的疾步走下楼梯,二人这才松了口气,再次将蜡烛燃起。

“爷,没想到盯着六皇子的还不只是咱们这一拨人呢!”

“丞相好不容易才帮大皇子夺得了东宫之位,他当然是要万分小心才是。”

“那你说……”

“所以六皇子的事情根本就不用咱们插手,自然会有人帮咱们一把的!”

“爷,你说六皇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马上就要乐极生悲了?”

南宫瑾始终一言不发,而后在隔壁房中的人已经声色犬马之间,在桌面上面留下一锭银子,便与墨羽转身从窗口跳了下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前脚刚刚进入府邸,南宫瑾竟然就看到了自己一个久未见面的老熟人此时正在府中来回游荡。

“管家?你怎么出来了?”

对面的人闻听此言,却是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王爷,是裕太妃将老奴放出来了,她老人家可是宅心仁厚的很!”

母妃?她怎会在这个时候……

想到这里,南宫流寓便脚步飞快的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此时已到晚秋时节,早些时日被花卿若种满了草药的后院此时充满了各种花香,裕太妃坐在月下,似是一直在等待着南宫瑾的回来。

“母妃,夜已至深,你怎么还未休息?”

裕太妃抬起头看着南宫瑾,忽而急严令色的说道:“瑾儿,你怎么能将管家关起来?若不是本宫闲来无事在府上闲逛,又怎会知道你竟然对府上的老人如此苛责?”

“母妃,管家他是……”

“不管他做了什么,瑾儿,你该知道,府上的老人就要宽宏大量的对待他们,难道这么多年以来,太后都不曾教导过你吗?”

母妃这是……她知道管家是太后的人?那这个时候为何还要将他放出来?

尽管南宫瑾脸上终究是有些无法确信的事情,但最后他还是低垂着头站到了一旁。

忽然一阵清风徐来,裕太妃像是被风吹的身子摇摆不定,这边起身说道:“瑾儿,送母妃回房休息去吧!”

南宫瑾不敢怠慢,便搀扶着裕太妃朝着她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