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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 太后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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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卿若显然也愣了一下,转身看向身后之人,南宫瑾却眼神冰冷的盯着李德全。

“李公公,你刚刚说皇后与大皇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就,就是……哎呀,王爷,奴才这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楚,还是快请王妃让太后娘娘醒过来吧!不然保不齐咱们这几条小命今夜可都要葬送在这里了。”

“既然太后晕过去了,你该叫的事太医,而不是我们!”

“王爷,瞧您这话说的,那奴才要是找了太医,咱们皇上与太后此时都不能当政的事情这不就传出去了嘛?到时候,皇后娘娘她,她可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

听到这句话,南宫瑾的又眼神深沉的看了几眼面前的李德全,显然他这个大内总管倒是没白当,小心思多得让人防不胜防。

花卿若略微皱了一下眉头,便朝着太后所躺着的贵妃榻上走了过去。

不管她的计划是否已经走向了偏颇的道理,可如今,似乎也只能这么继续走下去了。

慢慢的将手搭在太后的脉搏上面,所幸她不过就是一时的急火攻心,其他的还在她的掌控之中。

手中捻着一根银针,仅仅只是三针下去,身前之人的口中那股憋闷的气息就输了出来。

听到太后发出的声音,李德全一颗心终于落在地上,拍着大腿差一点儿就要哭了出来。

“娘娘啊,太后娘娘,您这可是……”

“李公公,太后娘娘又不是大限已到,你在这儿这么哭,不好吧?”

原本还装作忠心耿耿的李德全硬是被花卿若这句话憋得差点儿背过气去,他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开一阖之间,竟然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才好了。

“嗯,嗯……小李子,小李子,哀家这胸口闷得慌,闷得……怎么是你?”

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却一眼就看到一张没有过多表情的面孔,太后随即就有些不安的攥紧衣领。

“太后娘娘啊,你……咳咳,太后娘娘,奴才是说,您这可是终于醒过来了,可是把奴才给吓坏了。”

正打算继续演戏的李德全一眼看到南宫瑾嘴角的鄙夷冷笑,立即闭上了嘴巴,恭恭敬敬的就说了那么一句话。

“他们怎么在这儿?好啊,逍遥王,哀家就说你早就心怀不轨了,看吧!这次你的狐狸尾巴可是……”

“回母后,儿臣可是在府上正搂着我的王妃在熟睡,是李公公差人去儿臣的府上,硬是叫儿臣府上的管家把本王夫妇拽进宫来的,儿臣还纳闷怎么李公公非要这么做……”

听到这句话,太后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嘴角蠕动了几下,眼神一下子射向了李德全。

“小李子,是你派人将逍遥王传进宫来的?”

“奴才,奴才……奴才这也是担心娘娘您啊!您说您这突然晕过去了,奴才也实在没法子!”

“母后,臣妾也不知道为何李公公要舍近求远,非要将咱们夫妻弄进宫来,按理说,您要是晕过去了,传个太医不就好了?”

“小李子……”

“太后娘娘,奴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如今皇后的人马与大皇子可是已经在御花园对上了,若不是因此耽搁了时辰,只怕这时候早就来咱们龙德殿了……”

听着李德全万般委屈的话语,太后这才又敲敲头顶,低声说道:“是你想的法子?”

“是,奴才差人引着皇后的人在御花园与大皇子他们邂逅,这才……”

“好,做得好,哀家就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心存不良之人,平日看着对哀家毕恭毕敬,谁知道皇上这才一倒下,他们就都原形毕露了!”

“就是,太后娘娘,奴才以为现如今您醒了,有您坐镇,咱们还怕什么呢?”

“哼,哀家倒要看看苏后那个贱女人要做什么……这世道,要么祖训有言,女子不得干政,你看看皇上不听哀家的话,到了最后这苏后变成了什么样子?”

李德全弓着腰,脸上皮笑肉不笑的低着头,却是一眼就看到南宫瑾脸上的冷笑,心下也抹了一把冷汗。

我滴个乖乖,太后娘娘,您这口中说着苏后,怎么就把自己个儿给忘了呢?

南宫瑾看着此刻仍旧揉着额头的太后,便不觉又躬身施礼:“既然母后已经没事了,那儿臣告退!”

“嗯?你就准备这么走了?”

太后的话让南宫瑾一愣,可随后她却又叹口气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你也退下去吧!这里跟你也没什么关系,老实回你的逍遥王府去吧!”

说话间她继续敲了几下太阳穴,似是有些烦躁的转身叫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哀家揉揉这头……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头痛的厉害啊!”

原本已经要跟着南宫瑾走出宫门的花卿若却又止住脚步,转身看着太后,而后欲言又止的说道:“母后,臣妾以为……您最好还是去找个太医为您把把脉吧!”

这分明就是话中有话,在看着花卿若已经扭过头去,太后却冷然尖声呵斥道:“站住!逍遥王妃,你把话说清楚!”

转过身来,似是一脸为难的皱紧眉头,那在说与不说之间的矛盾挣扎表情落在太后的眼中,让她陡然又一身火气,随之头痛欲裂。

不觉恼火的一拍软塌,太后叫道:“你有什么话不能与哀家说?还是说你知道了什么?还不快说!”

“……母后,这……臣妾懂得只是粗显的皮毛,您最好还是去找太医替你把脉!”

“你,你说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哀家今儿就让你说了,你倒是讲啊!”

分明就是无礼之极,但花卿若却终于重重的叹口气:“母后,刚刚臣妾替您把脉的时候,总觉得,总觉得您好像是……好像是……”

“好像是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把话说清楚!”

“你好像是中了毒!”

这句话一出口,太后险些从软塌上栽了下来,而李德全与那老嬷嬷顿时吓得都跪到在地。

“你,你是说哀家中了毒?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你看错了……”

“也许吧!所以母后还是应该尽早去找个太医前来诊脉1”

看着花卿若那副不似虚假的面孔,太后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身子一颤一颤的站起身形,盯着地上跪着的众人。

“哀家,哀家中毒了,你们可都听见了?哀家中毒了!”

“太,太后娘娘,奴才,奴才以为这件事非同小可,还,还是应该去找个太医前来诊治。”

“李德全,平日哀家身边的吃吃喝喝可都是你亲力亲为的打点着,若是哀家中了毒,你说,是谁给哀家下的毒?”

弦外之音如此明显,李德全全身不停的发着抖。

“太后娘娘明鉴,奴才对娘娘可是一心一意,奴才断然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你也知道大逆不道?那哀家问你,若不是你,又是谁?你说啊!说……”

“太后娘娘,奴才真的是被冤枉的,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太后此时已经被吓坏了,哪里还有心思细想,她近身来到李德全的面前,睚眦欲裂的抬起她那高贵的脚,但身子却又是一阵眩晕,眼见着又要栽倒在地。

花卿若见机行事,急忙冲了过去,将太后搀扶住,却又好似不确定的皱紧眉头。

“母后,您这身上,是,什么味儿?”

“你,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要说哀家的身上有什么不好的气味?哀家看你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竟然敢……”

太后此时已经语无伦次,头痛的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又一下,让她只能扶着额面唉唉直叫。

“母后,臣妾的意思是说,你这身上怎么有股浓重的香气?”

听到花卿若的话,那跪在地上的嬷嬷也跟着凑了过来,仔细嗅着之后,也跟着结结巴巴的说道:“太后娘娘,逍遥王妃没说错,您身上这香味是越来越重了……”

“香,香味,香味与哀家有什么关系?哀家现在要知道的可是谁给哀家下了毒!”

“母后,这香味……臣妾好像在哪儿……啊,臣妾想起来了,这不是夹竹桃的香气吗?”

夹竹桃?太后侧目过去,盯着花卿若看了许久,竟不知她这话中是何含义。

“母后,这夹竹桃可是通体都带着剧毒,它不仅食用有毒,就连碰触,毒素也会随着肌肤渗透;而且这夹竹桃尤为不能沾染桃花,否则两者相碰撞,毒发时辰更短……”

“太,太后娘娘,您,您这平日可是最喜欢用桃花水沏茶洁面净手,这,这是……”

听到嬷嬷的话,太后开始吓得慌了手脚,听抬起头一把抓住花卿若的手:“你既然知道哀家中了什么毒,你要想办法,你要……”

“母后,您总要先找到被下毒的根源啊!这样才能暂且缓解你的症状……”

听了花卿若的话,太后还是头一次变得这么听话,她慌了手脚的叫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哀家进去更衣,顺便找找那夹竹桃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伺候的几个宫女闻听此言,这才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搀扶着太后走了进去。

地上的李德全吓得跪在当场,伸手撷去头顶的冷汗,这才一抬头,就看到南宫瑾冷凄凄的表情。

“李公公,平日伺候太后最亲近的人可就是你了!你说现如今太后中了毒,你还能逃得了干系吗?”

李德全一听,慌忙摇着头说道:“不是我,不是……”

“呵,李公公,你跟在母后身边的时间可是比本王要久远的多,你觉得仅凭你一句不是你,母后就会相信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

李德全深深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诚如逍遥王所言,他伺候太后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那个老女人心黑手毒的样子他可是见得多了;那在太后的心中,若是对你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怀疑,那绝对是宁可错杀,决不留情……这眼前的逍遥王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若不是皇上护着,就凭这些年太后对逍遥王派出去的杀手集团,只怕都不够逍遥王死上个百八十次了。

想到这里,李德全垮下脸来,一把揪住南宫瑾的衣服下摆。

“逍遥王救我,逍遥王救救奴才,奴才不想死,这件事真的不是奴才做的,逍遥王救救奴才啊!”

“呵,救你?李公公,您这又是打哪儿说起呢?本王是个什么身份,只怕这世上除了太后就属您最清楚了,我救你?别逗了,您以后不杀本王,本王都要偷着笑了!”

果,果然逍遥王这些年心中都是门儿清的,他这些年的的确确为了太后不止一次派人刺杀逍遥王,可眼下……能救他的也只有眼前这个主儿了。

李德全突然抱住南宫瑾,痛哭流涕的低吟道:“王爷,王爷饶命啊,奴才那也是情非得已,奴才那都是听了太后的吩咐,奴才也实在是万般无奈啊!”

“你无奈?那本王更无奈,李公公,怕是这次您可能就要走在本王前面了,放心,本王日后会替你烧些纸钱的!”

张嘴嘎巴了几下,他可不是想要纸钱,这大好的日子他还没活够。

李德全转眼盯着空荡荡的门口,所幸太后还没有折返回来,这让他猛地一咬牙管,抬起头低声说道:“只要王爷这次能保住奴才这条狗命,日后奴才这条命就是王爷的,但凡王爷让奴才做什么,奴才决不说个不字!”

南宫瑾眼底浮现一丝冷笑俯身盯着身下这个小人,复又转身看着此时正在喝茶的花卿若。

“嗯哼,李公公,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您毕竟是太后身边的人,所谓一身不侍二主,您说日后你的命是咱们家王爷的,那太后老人家那儿呢!”

“王,王妃娘娘所言极是,日后奴才就是王爷身边的一条狗,奴才也只认王爷这一个主子!”

“真的?”花卿若笑着起身。

李德全为了让面前的两个人相信他的话,立马伸出两根手指指天为誓,可就在他一张嘴的功夫,不知何物突然被丢进口中,顺着他的咽喉直接下了肚。

舔舔嘴角,似乎都没有尝出什么味道,李德全傻眼的盯着眼前正擦拭着手指的女子。

“李公公,本妃向来都不相信这只字片语,若说本妃相信什么,本妃还就只相信我自己的手段。”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李公公,刚刚若若给你的药丸味道如何?”

看着眼前这对男女,在他们忽明忽暗的视线之中,李德全哑口无言的长大了嘴巴。

“你,你们……”

“找,找到了,找到了,逍遥王妃,你看看,是,是不是这个东西?奴婢闻着就这个香气最为猛烈。”

听着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南宫瑾又微微冷笑的盯着地上之人。

“李公公,日后你的忠诚度,本王有待考证!”

脸,猝不及防的垮了下来,这么说来……他今夜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可日后这条小命什么时候会终结,他就要看着眼前这个人了!

花卿若又坐了下来,夫妻二人脸上同时露出狡黠的冷笑,随着房门口的宫女冲进来,花卿若也终于站起身形。

“王妃,您看看,这是不是……”

花卿若伸手接过来,却似是而非的皱紧了眉头。

“王妃,您怎么了?你看看,太后娘娘说让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东西!”

可花卿若却始终凝神盯着宫女手中之物,竟是不愿近身,更不愿开口说话。

“怎么?哑巴了?倒是说话啊!是不是这个东西?”大殿门外终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抬起头就看到脸色发青的太后双眼冷凄凄的盯着她,似乎是有些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母后,臣妾以为……一定不会是这额面的,这可是六皇子妃给您的祝寿贺礼,怎么会是这个呢?”

“如若不是,你怎么不拿过去仔细查看?”花卿若越是抗拒的表情,反而越让太后感到可疑,便硬生呵斥着她前去查看。

像是极度不情愿的盯着那额面,身子只是向前磨蹭了一步,遂而,众人一眼就看到逍遥王妃脸色大变,而后又看到她急切的低下头去。

“母后,臣妾以为,这种事还是要让太医前来查验!”

“好啊,怎么?你是摆明了就知道了,还想隐瞒哀家?你们这是一个个的都指望着哀家会出事是不是?”

“臣妾不敢!”花卿若似是吓得急忙跪倒在地,却是满眼郁闷的盯着面前之物。

“母后,这毕竟是六皇子妃给你的贺礼,臣妾以为……其中怕是会有什么误会,您可是她的皇祖母啊!”

“皇祖母?哀家看着分明就是苏后想出来的主意,她这是早就想着法儿的想要哀家死啊!说什么联手,果然没让我猜错,那个狡猾多怪的女人一开始就没存着什么好心。”

“母后,这件事还是查清楚的好,不然冤枉了好人那就不好了!你说对吧?李公公!”南宫瑾欣然开口。

怎么就这个时候提及自己的名讳?李德全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而经过了南宫瑾的提醒,太后这才像是想起了她那忠心耿耿的一条狗,马上转身说道:“小李子,你还跪着做什么?还不起来,这事儿是摆明了就跟你没关系!”

“是,谢,谢太后娘娘,谢,谢逍遥王!”

欲哭无泪,一眼看到南宫瑾冷笑的嘴角,李德全知道自己这辈子的好日子怕是已经到头了。

“母后,儿臣以为这件事还是要撤查清楚,毕竟这额面可是六皇子妃当庭进献的,她又怎么会傻到让众人看到她给您下毒呢?”

“别说了,苏后那个贱人不就是知道到时候大家都会这么说,才会将哀家至于那种百口莫辩的情况之下吗?贱人,阵阵是恶毒的贱人!”

正说话间,似乎另一波麻烦也跟着随之而来,殿外传来脚步声,接着就听到苏后大声怒斥道:“丞相,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阻拦本宫来见皇上!”

“皇后娘娘,老臣也只是奉了太后的懿旨,如今皇上需要静养,太后不想让外人打扰到皇上!”

“外人?到底谁才是外人?丞相,你可别忘了先皇后已经过世多年,现如今本宫才是皇上的皇后!”

“但先皇后是皇上的结发妻子,皇上与之情深意切,这些年对先皇后的族人也是百般呵护备至……”

“你。你让开……”

“何人在此争吵啊!难道当真是不把皇上,不把太后放在眼中了?”

李德全现在又是浑身抖擞精神的站在台阶上面,天知道他此时心中已经是万分想哭。

苏后与丞相同时抬起头,一眼就看到李德全站在那里,最后还是丞相低垂**子:“劳烦李公公进去通报一声,就说老臣一定会誓死保卫皇上,保卫太后……”

“丞相,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德全,你给本宫让开,本宫要进去探望皇上与太后!”

“皇后娘娘,咱们家太后说了,她累了,你们都回吧!至于皇上,有她这个做娘的看着,你们就放心吧!”

“李公公,本宫可是皇后,如今皇上出了事,本宫定是要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啊!”

听到皇后的话语,丞相朝着身侧点点头,大皇子南宫云仲也跟着走出来说道:“李公公,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她身为父皇的皇后都要守着父皇,那我这个皇长子自然更应该守着父皇直到他转醒……”

李德全愣了一下,眼前这两个难缠之人,似是真的没打算就这么轻易被打发吧?

那如今又该如何是好?

一直听着外面的一切,忽而身边传来哂笑之声,太后在焦灼之间转身看向发笑之人,脸上的表情可见一斑。

“逍遥王这是因何发笑?”

“母后,儿臣只是替皇兄感到高兴,毕竟有这么多人在关心他!”

“你……”这分明就是口不对心的话,太后又怎能听不出来?

替随即恼火的起身,正准备朝着外面走去,忽而身后传来几声时断时续的咳嗽声:“母后,让他们都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