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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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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后则更甚,看着白芷这幅样子,心里顿时是吓了一跳,呆楞楞的,原本以为芷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想到又是这般光景。

“你看你,非要芷儿嫁什么呀嫁,现在给芷儿折腾出毛病了没有!”皇后气腾腾的看着白宇晨,指责道。

要是他刚刚不这么的逼迫芷儿,怕是芷儿也不会有事情,芷儿这才大病初愈,怎么可能受这份刺激。

胸口传来一阵阵刺痛,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破裂了一样,皇后蹙了蹙眉,然后捂着胸口,呼吸有些紊乱。

白宇晨焦急的看着白芷,不料余光一扫,就看见了皇后那虚弱的声音,顿时又想起了之前太医说过的话,心里又是一急,“皇后,你没事吧?”

现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芷儿这才刚刚出事,皇后她就……太医说了皇后不能够受刺激,这会儿子自己居然给忘了。

绿芜见状,连忙上前搀扶着皇后,然后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温柔的说道:“皇后娘娘,您不要太担心,芷儿吉人自有天相。”

要是皇后娘娘再出事的话,还不知道芷儿醒来了会怎么样呢,而且皇上肯定也会忙得焦头烂额的,而且,芷儿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母后出事的。

皇后宽慰的看着绿芜,然后放下捂在胸口的手,然后拍了拍绿芜的手,有些虚弱的笑了笑,“本宫没事儿。”

自己是没有什么事,只是现在芷儿是真的有事,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芷儿会变成这样,原本还好好的,她还是希望他能够站起来,跟他们斗嘴,也不希望芷儿这样冷冰冰的躺着,一动也不动。

不过,她现在的发现,这绿芜确实是一个贴心的好姑娘,怪不得芷儿这么的喜欢和她相处在一起。

顾海孝也冲上来,心疼的看着又开始昏睡过去的白芷,心里净是心疼,她怎么又睡了,她才刚刚醒,为什么又要一声不吭的睡过去呢?

白宇晨看了看顾海孝,然后又看向一旁杵着的参木,眉头立马蹙了蹙,然后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朕传太医?”

真是养了一群吃闲饭的饭桶,都这种情况了都还不知道去传太医,真不知道要他们还有什么用。

参木听见皇上吩咐自己,只得点点头,可心里是叫苦连天,主子没吩咐,他们做奴才的哪里敢枉自行动,不过却也还是快手快脚的朝太医蜀走去。

很快,白芷就又被送回了宫,而这一副场景,是又把宫里的人给吓坏了,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段时间公主是十分容易生病的。

众人都注视着床上躺着的睡得安逸的女子,心里都在微微的叹息。

而后白宇晨心疼的摸了摸白芷苍白嗯小脸,又看了看顾海孝,说道:“海孝,你现在跟朕出来一趟。”

说完,白宇晨就兀自出去了。

顾海孝虽然不知道白宇晨这是为了什么,不过却也还是点点头,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在殿外,白宇晨停了下来,然后就站在树下,负手背对着顾海孝,什么都不说,可是在这样的炎炎夏日,却让白宇晨周身好像是在那悲凉秋天。

顾海孝看着白宇晨不知道为何突然间就悲伤了起来,然后开口道:“不知道皇上找臣所谓何事?”

他也很好奇,为什么皇上会突然间就非要芷儿嫁给自己,以前也就说过这么一会,自己因为芷儿不是自愿的也就推脱了,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现在,他也没有想到皇上会突然间想起来,而且态度还这么的强硬坚决,不容改变。

白宇晨放下手,然后慢慢的转过头去,看着顾海孝,久久才出声,说道:“你知道朕为何要芷儿一定嫁给你吗?”

他是这个事情的当事人,理应有资格知道这件事情来龙去脉,毕竟,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看着白宇晨这是要说出来原因的样子,顾海孝摇了摇头,然后道:“恕臣愚昧,臣不知道,还望皇上赐教。”

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芷儿怎么还可能会说他和皇上他们合起火来呢?

白宇晨看着顾海孝摇摇头,顿时笑了笑,“你还记得至少得莫言所属的女阴一派吗?”

顾海孝点点头,认真道:“记得。”

这件事情隔了也没有多久,自己当然知道啦,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跟女阴一派有什么关系。

莫非是这女阴一派还有什么用余党在兴风作浪,所以逼得皇上这样子嘛?可是不对啊,那也应该是逼芷儿嫁给他们罢了,而且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女阴一派的余党?

“当年,我带人围剿了女阴一派。”白宇晨眼里闪过叹息,往事不堪回首,“可谁知道,方面一个不小心,就中了他们首领的一掌。”

方面的事情他也不是很记得了,毕竟过了这么久了,不过说起来,激情却还是有这么几分。

顾海孝听着白宇晨说自己被女阴一派的首领给打了一掌,顿时紧张了起来,然后担忧的看着白宇晨,问道:“皇上,那您现在还有没有事?是不是伤着哪里了?”

难道说真的是女阴一派的余党在作孽,拿着这个由头,然后用解药来逼迫皇上就范,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但是,这个好像和非要芷儿嫁给自己一点关心都没有,那又会是因为什么呢?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风水轮流转。

这人生在世,成王败寇,胜者,万人瞩目,荣华富贵。败者,枷锁在身,只得寒苦。

因多年人情少,甚少有人踏足,天牢里早就已经是没有刚刚修筑的时候那样新了,用青石砖铺成的地面此时也长满了斑斑锈锈的青苔,因为潮湿,也弄得十分平滑,若是不小心一点走,只怕还会打滑摔倒呢。

一身着葵花色龙袍,腰系金带,头戴玉冕的男子踏着暗青绣花黑底金靴走进天牢,身姿伟岸。

男子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着实要比这天牢的寒气要冷上几分,要是一个不注意,只怕还得给他冻上了。

男子身后也跟着一个年轻些的男子,一脸静默的跟着男子,眼睛似乎不因天牢里面的其他事物而好奇。

两个男子沿着天牢里宽敞的过道走着,不紧不慢,脚步十分稳健。

而牢房里的犯人都因为有人的到来探出头来窥视,看看是不是又有人要来陪伴他们了,可一看到二人的装扮,心里顿时失望了。

牢房里的犯人因为常年不洗澡,身上散发出一股子恶臭,不过那两个男子却没有丝毫嫌弃之意,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

两个男子来到天牢的最深处的一个封闭起来的屋子那里,停下了脚步。

身后跟着的狱卒一看到两人停了下来,连忙弯腰上前,然后解开别在腰间的钥匙环,把那个屋子的锁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