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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六章:荒村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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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顿时都对周家祠堂感兴趣起来,都在想这地下到底埋了什么好东西,村长竟然花这么大的价钱,寻人过来看着。而且这坟前突然出现的两盘菜和玉酒杯,更是叫众人眼睛不住的发亮。

玉做的酒杯,他们可是从来瞧都没瞧过。

别说酒杯了,就是盛菜的那盘子也精致的没话说。

只是谁也不敢去动汤氏坟前的东西,村长更是叹了口气,找来一个匣子,将酒杯装进去,放在周家祠堂的排位后面。

一时间三河村的百姓暗地里都议论纷纷,不过却是谁都不敢打周家祠堂的注意了,毕竟一个个都是怕死的。

周盼并不知道三河村发生了什么事。

从将李氏下葬之后,萧景宣便带着她一路赶往漠北。

杜大壮死的时候,他们已经快到沧州。

原本萧景宣的意思是,慢慢的走,走到一地便休息一段时间,好叫周盼缓一缓,怕赶得太急,到时候会不好。

可是就在他们刚离开杭州走到离杭州五十里地的三里亭的时候,突然出现一拨人,看见周盼和萧景宣的马车,二话没说拔刀就动手。

若不是萧景宣原本就留了一个心眼,只怕要遭到埋伏。

所以一行人是没敢停顿,直接奔着北边就走。

一路赶到沧州,这些日子几乎没有歇过。

萧景宣骑马走到周盼的马车变轻声说道:“盼儿,等过了沧州就是漠北的地界了,现在天色已晚,今日我们怕是进不了城了,只能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你身子可受得住?”

周盼闻言挑开车帘,看着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对着萧景宣点点头:“表哥放心,伤口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萧景宣闻言却是眉头深皱。

杭州地处南方,气候要比漠北暖和很多,周盼本就是在南方生长的人,越往北走的时候,便越觉得那寒意仿佛穿再多都抵挡不住一般。

原本该愈合的伤口,也因为这气候的问题,竟是愈合缓慢,加上这一段时间舟车劳顿,还一直遭到暗杀,身上的伤比以前更严重了一些。

萧景宣知道她这么说也不过是叫自己安心罢了。

心中明白却是没有别的办法,此刻已经天黑,沧州城肯定是关了城门了。

他们进不去,在外面找地方休息,条件自然没有城里的好,而且也不知道那些暗杀他们的人躲在何处,更是危险一些。

马车又走了一会,萧景宣这才吩咐众人停下。

周盼挑开车帘,一阵轻咳,就见着前方是一个小村庄。

可是有些奇怪的是,这个时候家家都是烧锅做饭的时候,这边却是瞧不见半点烟火气息。

萧景宣不由警惕的看着村庄,对着萧峥到:“你先带着人去看看这里什么情况。”

萧峥闻言领命,带着三个人朝着村庄走去。

萧景宣则是坐在马上,手握剑柄,守在周盼马车旁边。

这个村庄没有半点烟火气息着实有些诡异,只是眼下茫茫的黄叶,若是不在这里居住再走下去不知道可还能碰到合适的居所。

住在房子里,总好过睡在马车之上,而且遇到危险也未稍微好一些。

周盼放下车帘,一旁的马辛和三七也是面色紧张,这几日她们受了不少惊吓。

马辛为了保护周盼还受了些伤,此刻看见这村庄不由出声道:“小姐,这里会不会有埋伏,奴婢瞧着慎得慌。”

闻言银屏却是叹了口气:“即便是有埋伏咱们今晚也得住在这了,若是继续往前走,只怕遇不上合适的地方。北方的夜里不是杭州,若是不能取暖的话,只怕我们会被活活的冻死。”

说着目光看向周盼,没有说话,眼中却满是担心。

毕竟周盼身上的伤,她们三个近身伺候,知道的清清楚楚。

顿时马车里安静下来,一个个心中都在祈祷,里面最好没有埋伏。

等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萧峥才带着人回来:“少爷,这里面没人,似乎是因为逃荒村子里的人都走了,我们就发现一个小孩躲在屋子里。”

萧景宣闻言,想了想,这才下令:“进村。”

说完护着马车进了村子。

村子不大,总共也就十几户人家的模样。

萧峥领着萧景宣一直到村子里面最大的一户人家门口停下。

早有暗卫将屋子里的灯点着了,银屏这才扶着周盼下车。

一进门周盼只觉得一股子生冷的气味扑鼻而来,看着屋子仿佛很久没有人居住一般,空气中都带着一丝潮味。

银屏吩咐马辛和三七先去收拾一间房子,将马车上的被子褥子全都搬下来。

然后让黄家军的人将屋子里面的炕给点上。

萧景宣则是用衣裳擦了一下凳子上的灰尘,随后示意银屏先让周盼坐下。

周盼这才看见,在屋子角落里一个小孩子蜷缩着,躲在水缸后面,目光带着警惕紧盯着周盼。

看到小孩清澈的双目,周盼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看到周景瑞蹲在角落看着自己一般。

不由出声问道:“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警惕的盯着周盼,眼中满满的敌意,仿佛很是憎恨这些擅自闯入的人。

周盼见此放软了声音,似乎是不想吓到她:“你的爹娘呢?为什么这里没有人了?”

小孩还是不说话,只能依稀看着她是个小姑娘,只不过身上实在是太脏,脏的叫人看不出。

银屏看着小姑娘也觉得可怜,却是不想周盼离她太近,不由的出声道:“小姐,你还是休息一下吧,身子重要。”

周盼闻言看了看银屏,却是摇了摇头,眼中泛起一丝怜悯:“现如今天寒地冻的,这屋子里却是没有半点暖意,她还穿的如此单薄。”说着目光好像穿过小孩一般,没有焦距:“我记得前两年差不多也是跟现在一样冷,有一天三叔和三婶不在家,三婶生病了,三叔领着她上城里去瞧病去了。我跟景瑞因为肚子饿,偷了地里的番薯,后来被母亲知道了,她狠狠的揍了我们一顿,还将我们的衣裳拔了叫我们跪在地上。等三叔和三婶回来的时候,我跟景瑞已经被冻糊涂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三婶生气,她跟发疯了一般,跑去找母亲打了一架。还将屋子里所有的被子全都抱过来给我们盖上,后来我们的病好了,才知道那几天三叔和三婶晚上都是披着衣裳缩在床上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