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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想让他当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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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下的人突然死了,就算是胡大可也不怎么好跟人交代。更何况那人还是跟胡大可一起出来的,想必知道的人不少。

到时候,少不得要闹一通。

若是被厌恶他的人抓住把柄,那就更是麻烦了。

胡大可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淡定,急切的问:“你下了毒?”

他同时想到的还有,若是刚才是他去抓宁婉,现在要死的人岂不就是他了?

而宁婉坐在阴影中,看不出脸上的神情,只是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你现在去找他或许还不晚,应该还没死。”

说着,就起身,下了车。

胡大可就那么保持着惊愕的神情,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始终也没敢拉住她。

宁婉下了车,还对着他笑了笑:“谢谢你送我回来。以后请不要再试图挑拨我跟阿漠的关系,这不是你能破坏的。”

说完,又晃了晃手里明晃晃的菜刀,接着才慢悠悠的往村子的方向走去。

胡大可看着那把菜刀就觉得浑身恶寒,忍不住往后退,恨不得离菜刀越远越好。

等宁婉走出去一段之后,胡大可才猛然回神,狠狠的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才扬起马鞭急匆匆跑了。

走到之前袭击宁婉的地方,在树林里找了找,果然找到了已经昏过去的车夫。

胡大可摸了摸,发现他还有鼻息,又把人带着往城里去,抓了个郎中给看。

那郎中给把伤口包扎好,又开了药方。

胡大可看人还没醒,抓着郎中差点把人揍一顿:“他是不是中毒了,是不是要死了,怎么还没醒?”

他现在有点后悔把人拉回来了,万一真的死在这里,就更说不清了。还不如就扔在外面,装成被匪徒袭击死了的。

老郎中摸着胡子唠叨了半天,最后用一碗凉水把人给泼醒了。

胡大可看了看,觉得哪里不对劲。

老郎中的待遇不好,说话也没好气:“不过是失血过多昏迷而已,多补补就好了,急什么?”

“失血过多昏迷?”

胡大可瞬间觉得自己被宁婉给骗了,什么下毒,什么人要死了,完全是骗人的。

他就说,一个女人杀鸡都杀不了,哪有胆子杀人了?

而就在这时,老郎中又看着车夫的伤口说:“不过这伤口切的是真整齐,位置也精准。刚好让这人昏迷,限制行动,却不会让他死。啧啧,真是高手。”

这话让胡大可的心又瞬间寒了,呵呵笑道:“应该是凑巧吧?哪有人能这么高明?”

老郎中却是见多识广,摇头说:“这种手法,用刀没有个十几年是做不到的。胡捕头,你们遇到的盗匪肯定是个惯犯,你们得小心啊。”

老郎中说着话走了,可胡大可却觉得跟被人泡在冰水里一样。

他一直以为宁婉就是个漂亮的小娘子,没什么本事又柔弱,现在不怕他,不过是仗着赫连漠的庇护。

可谁知道,原来这女人是有真本事的,而且要说砍人,那绝对能下得去手。

而且,人家还一砍一个准。

想起她拿着菜刀对着自己阴测测的笑,胡大可突然觉得自己今晚是捡回来一条命。

他擦擦冷汗,呼出一口气。突然又觉得庆幸起来,幸好没把宁婉怎么着,要不然他现在说不定早就凉了。

胡大可觉得,宁婉和赫连漠那样的人,还是得交给赵家父女去对付,他就在后面等着捡便宜就行了。

而宁婉现在就在赫连漠家里,看着喝醉了酒正呼呼大睡的赫连某人。

那把菜刀就放回了厨房里,上面的血迹早就擦干净,只是刀刃更显得锋利无比。

宁婉没有药,又怎么可能给刀上下药。她也没有在这里杀人的爱好,又没人给钱,何必做赔本买卖?

她只是利用了胡大可的心虚的心理,吓唬了他一下,免得他再起什么坏心思。

想想胡大可走的时候那浑身冒汗的情景,惊吓的效果应该还是不错的。

她气呼呼的拿着热帕子给赫连漠擦脸擦手,一边唠叨他:“不能喝还喝那么多,县太爷招你做女婿,你就这么高兴?”

小艾刚好端了热水进来,听她说这话,吓的差点扔了手里的盆。

“你,你怎么知道?莫非你有千里眼?”

他明明还什么都没说呢,宁婉是怎么知道的?他觉得未来少夫人似乎更可怕了,少爷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宁婉瞥了他一眼,同样没好气的说:“还不把水端过来?让你照看你们少爷,你看看,怎么喝了这么多,你也不拦着点?”

小艾自知心虚,又觉得她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也不敢再招惹她。低眉顺眼的把水端过来,没用询问,就一股脑把下午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

原来果然如胡大可所说,赵知县把赫连漠叫过去,就是明里暗里的敲打他。

说了什么联合比赛的事,说他也要来观看,毕竟也是为了给凤栖县培养人才。赫连漠不想让他来,可也拒绝不了,只能答应了。

接着,赵知县就请赫连漠吃饭,饭桌上三言两语就说到了赵月娥身上。主动说要招赫连漠做女婿之类的话。

赫连漠拒绝,并说了自己有未婚妻的事。赵知县就做出很生气的模样,连着罚了赫连漠很多酒。

“公子觉得拂了赵知县的美意,心里有愧,就多喝了点。然后,就醉成这样了。”小艾低头,为自己没能阻止公子喝酒而感到深深的自责。

宁婉差点一指头点在他头上,恨铁不成钢的打了赫连漠一拳。

这一下不怎么用力,赫连漠还是睡得很沉,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看到他这样,宁婉更加生气,没好气的说:“什么心里有愧?那赵知县要真是想做媒,还能不先打听打听他有没有定亲?”

“既然早就知道阿漠定亲了,还故意说起赵月娥的婚事,分明是故意找茬,想拆散我们之间的姻缘。这种阴险小人,你有愧个什么劲儿啊?”

宁婉气不打一处来,真恨不得把赫连漠拉起来打一顿才好。这个榆木疙瘩,被人羞辱了还不自知,竟然还心怀愧疚。

也不知他以前生活在怎样的地方,被人保护的这么好,人们心里的阴鬼心思竟然全然不知。

幸而小艾拦着护着,这才没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