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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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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出门的时候,就想过赫连漠不会照顾自己,所以带了很多东西。

她带了火折子,水壶和吃的,要是可以,说不定会背着个锅来。

赫连漠确实早就饿了,他下午因为担心宁婉,什么都没吃,还坐在茶楼喝了一肚子茶水。

加上淋雨受冻,早就饿的饥肠辘辘。只是因为发烧,所以暂时没想起来罢了。

把衣服烤干了,宁婉在那边问好了吗,她要把饼子烤热了再给他吃。

赫连漠正在穿衣服,听了她问,就慌乱的说:“还没有,你切不可过来。”说着话,就想把衣服带子系好,免得宁婉真的跑来。

但是越是慌乱,穿的就越慢,还容易出错。

这衣带本来就不好系,结果一忙乱,就缠在一起,怎么都解不开了。偏偏他衣服还敞着,用手捂着还好,只要一低头,就露出胸膛了。

这对赫连漠来说,跟没穿衣服没什么两样。

他急的一直试图把带子解开,可是却怎么都解不开。

宁婉听他这边悉悉索索的,好半天也没说话,还以为他怎么了。怕他恼怒,也没敢贸贸然冲过来,只能大声问:“阿漠你怎么了?衣服还没好吗?”

赫连漠只能说:“快了,快了。”

过了一会,宁婉再问,他还是说快了快了。

要不是宁婉知道他老实,且这里只有他们两个,都要怀疑他在隔壁做什么坏事了。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赫连漠听她在催促,最后只能无奈的说:“我的衣带结成死结,打不开了。”

宁婉放心不少,又哭笑不得:“不就是衣带成了死扣吗,有什么关系?来,我帮你打开。”说着,就直接过来。

但是赫连漠赶紧转身:“非礼勿视,我衣服还没穿好,你快回去。”

宁婉在后面,看他急的耳朵都红了,看着很是可爱。

有心想调戏调戏,可又怕他恼羞成怒,只好说:“那怎么办?我也不能一直躲在后面,后面也很冷啊。”

赫连漠听了这话,果然上当,犹豫着说:“那你过来吧,我背过身子就是。”

真是个呆子啊,那么守规矩。

宁婉忍住笑,又问:“那你也不能一直背着身子吧?而且,等天晴了,我们怎么回去?难不成你还能看见一个人就背过身子?”

“这么做,人家还以为你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或者是长得不能见人呢。”

赫连漠想了想,也确实不能这样。

他就更发愁了。

宁婉循循善诱:“好了,不就是个衣带吗?我帮你解开。”

“不行,我衣服还未穿好,若是传出去,有辱你的名节。”还是那么固执的否决了。

宁婉才不在乎什么名节的,但是知道他在乎,也只能附和说:“我不看你就是了。我低着头过去,你把衣服抓好。”

赫连漠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就抓好了衣服,慢慢走过来。

宁婉也果然不看他,低着头,等到他走到近前,才伸出手。

衣带打了好几个结,扭的跟麻花似得,确实不好打开。幸好她的手比较灵活,才慢慢的帮他一点点解开。

赫连漠紧紧抓着衣服,忍不住低头看她。

就看见她优美细长的脖颈露出,离得这么近,几乎能看到她皮肤上细细的毛孔。她的皮肤细腻,在昏暗的火光下,泛起红色的光晕。

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

真的很想摸一摸。

赫连漠突然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真是太亵渎婉儿了,他的圣贤书都白读了。

赫连漠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闭上眼默念经文,想让自己打消这种邪恶的念头。

但是不管怎么想怎么念,都觉得眼前有她在晃。那种想伸手摸一摸的念头也越加强烈,让他恨不得咬住自己才能阻止。

他觉得浑身发烫,一会又觉得很冷,想要释放浑身的疲累。就在这时,一个微凉的柔软,放在他的额头上,顿时缓解了这种难受的感觉。

而宁婉很快就把死结打开,抬头看的时候,猛然发现他脸色极其难看。

吓得伸手摸他的额头,却见他眼神迷离,还靠过来了。

赫连漠感觉很舒服,靠在那一处柔软上,觉得从未这么舒坦过。

而宁婉感觉他额头滚烫,脸色潮红,神情迷离,就知道他是发烧烧糊涂了。也没了逗弄他的心思,只想快些照顾好他。

这个时候发烧,又没有药,简直就是要命的事。

赶紧拿了水壶,递过来:“阿漠,喝点水先。”

赫连漠恍然回神,四处看,刚才的事却想不太真切了。却又有种犯罪感在心里,觉得自己刚才是做了什么有失体统的事。

宁婉把水壶打开,递到他嘴边,他也顺从的喝了几口。

“刚才,怎么了?”他烧的嗓子都沙哑了,一说话都觉得疼。

宁婉说:“你发烧更严重了,这样不行啊。”

说着,让他先自己喝水,接着去找了很多稻草来。又把庙里的破桌椅给劈开,烧了两个火堆。

等地上烧热了,就把火堆挪开,又在之前烧过的地方铺上稻草。接着,让赫连漠去躺下。

他这会儿已经烧的迷糊了,对她做什么都很顺从。迷迷糊糊躺下,又抓着她的手不放。

因为她的手摸起来很凉很软,很舒服。

若是以往,他这样主动抓她的手不放,宁婉一定会调笑一番。可看他现在烧的连男女大防都顾不得了,只觉得着急。

这书生身体也太差了,淋了点雨就发烧,万一出事或者傻了可怎么办?

拿着水壶,一会给他喝几口,一会再喝一点。

可是,赫连漠就这么躺在那里,身上也没有个遮盖,看着还是很冷。

宁婉只能把桌子拉过来,竖在他前面,挡住了门外吹来的冷风。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他们肯定不能回去。赫连漠今晚要是撑不住可怎么办?

在这种几乎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宁婉也是无计可施,不知道怎么才能更好的缓解他的病症。

而赫连漠这会儿已经烧的嘴唇干裂,开始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