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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诡异青楼,救出香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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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十旬就是再淡定,也被吓得魂飞魄散,惊叫着跳了起来。

“开门,喂,开门呐!”十旬拼命拍着门,想着地上有双手要去抓她的脚,她就毛骨悚然,这下也不管外面的人是什么目的,先出去再说。

可她拍了好一会儿,外头那男管事都没有开门的意思,十旬深吸一口气,狠狠闭上眼,突然,那只手再次碰上了她的脚。

十旬身子一软,差点跪了下来,好不容易抓着门站稳了,那双冰冷的手仿佛都要顺着她的脚爬上来……

“救……嗬嗬……”

十旬心底一沉,原本因为恐惧而紧绷的大脑渐渐冷静了下来,她小心翼翼地收回脚,根本不敢往地上看,点着脚尖摸黑跑到了窗户的位置,抓着厚实的帘子,拼尽所有的力气一扯,不慎明亮的光线突然照了进来,那一瞬间,十旬吓得根本不敢睁开眼。

屋里总算亮堂起来了,她伸手去推窗户,发现窗户死钉死的,她用力推了半天,依然推不开。

突然,她肩膀一沉,原本就精神紧绷的吓得猛一哆嗦,瞬间起了层冷汗,就那么一瞬,十旬觉得自己中衣都湿透了。

“温姑娘,这窗户开不了的。”男管事喑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十旬心头一跳,僵硬地转过脸,她很想笑一笑,然而此时,却连嘴角都抬不起。

男管事似乎不明所以,依旧板着一张脸,淡淡问,“温姑娘,您这是怎么了?生病了是吗?”

十旬垂下眼帘,看着鼻尖的汗水滴了下去,她咬了咬唇,痛感让她有一瞬的清明,“确实有点不舒服,也没看到香沐,不知她……”

“这不就是香沐么?”男管事淡淡打断了她的话。

十旬一惊,立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地上躺了个人,披头散发,甚至一动不动。

她瞧着瞧着,慢慢睁大了眼,也就是说,刚才抓着她脚的人是香沐,而且她似乎再跟自己求救。

十旬飞快跑了过去,可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自己腿软程度,还没跑到就摔到了地上,脸颊似乎沾了什么湿湿的东西,定睛一瞧,竟然是血!

她微微抬头,只见这条绵长的血迹一直蔓延道香沐的身下,十旬狠狠闭上眼,听到后头传来脚步声,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甚至还能解释一句,“站久了没力气。「”

身后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十旬微微侧脸,却没转过头,深吸一口气,跑到趴在那儿的香沐跟前,扶着她的肩膀将人小心地转了个圈。

只一眼,就被眼前看到的惨状吓蒙了。

香沐的头发少了大半,有的地方露出的鲜红头皮还往外冒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脖子上是一段勒痕,而那些血,全都是她腿上流出来的,香沐的一条腿,鲜血淋漓,不知是断了还是被什么割伤了。

十旬僵硬地抬头,看着面无表情地管事,这时候,反倒彻底平静了下来,“香沐怎么?”

“温姑娘,实不相瞒,香沐她并没有染风寒,她想私自逃跑,被我们抓回来教训了顿,然后关在屋子里。结果她还不死心,从窗户跳了下去,摔伤了。”

他的表情很淡,神色冷静,仿佛在说一见无足轻重的小事。

而实训抱着香沐,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那一瞬间,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这世道,人命多贱价啊。

“小的知道温姑娘所想,只是,香沐是楼里的人,卖身契都在我们手上,就是打死了官府也不会说一声。”

十旬缓缓勾起嘴角,这个时候,竟然笑了,“我知道,那我夜想问问管事,如果我把香沐带走,要多少银子?”

“这个……”

“一百两。”老鸨的突然从外面走进来,站在男管事的身边,虽然笑着,却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十旬,“温姑娘,香沐这孩子心不在楼里,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我出个最低价。”

十旬垂下眼帘,“好,我现在回去拿银子,马上来赎人。”

“可以。”老鸨似乎非常好说话。

然而十旬刚动了下,一直昏迷的香沐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死死抓住,老鸨见了捂唇笑了下,“呦,香沐这是将姑娘当成救命稻草了呢,死死不肯松开。”

“要不这样,人我带走,银子等会儿我派人送来。”

老鸨点点头,“行啊,老幺,你去给温姑娘搭把手。”

“多谢,不必了。”十旬说着,费力扶起香沐,不顾后头神色各异的视线,使出吃奶得劲扶着人往下走。

一直走到楼梯拐角处,突然转过脸,只见不论是老鸨还是男管事,都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冰冷不带感情。

十旬心头一颤,再要细看,老鸨已经笑盈盈地往这边走,“我帮温姑娘叫个马车吧,这隔了两条街呢,太不好走了。”

十旬笑了笑,“那多谢妈妈了。”

她扶着香沐从后院走到大厅,原以为会吓到那些男客和姑娘,结果出来才发现,楼里根本没什么人,除了几个干杂活的丫鬟,瞧见了也只是远远多开些。

“妈妈,这时候不是正热闹吗?”

“哈哈,温姑娘有所不知,男客和姑娘全都上画舫了,现在楼里就几个人,正阳也好,,免得香沐这鬼样子吓到了别人。”老鸨毫不在意地解释。

十旬心里突了突,她总觉得这不大合常理,既然全都去画舫,那这一座座精美的阁楼哪来做什么?难不成就为了姑娘平日的休息?

然而她现在根本无暇多想,因为香沐实在太虚弱了,再不找大夫恐怕就来不及了。

马车就停在繁花似锦的正大门外头,十旬吃力地扶着香沐过了门槛,身上的冷汗和血腥被冷一吹,难闻又难受。

十旬咬了咬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香沐搬上了马车,手脚徐软,大口喘着粗气,稍微休息了会儿,正要上马车,一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从隔壁的楼里出来。

而对方,也注意到了她。

两人都惊了惊。

“十旬?”温元鸣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瞧见她衣服上的血迹,顿时慌了,“你受伤了?”

“不是我的,是香沐的。”十旬脑子有点乱,很多东西往脑海里钻,然而速度太快,她根本抓不住。

温元鸣实现一扫,看到了摊在马车外头,半死不活的香沐,目光登时变得危险起来,“你是为了救她?”

十旬点点头,无心多解释,“温元鸣,你借我一百两银子,我们赶紧回去。”

温元鸣却一脸狰狞地看着她,大声吼道,“十旬,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