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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摔他怀里,姿势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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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旬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发现温元鸣的眼睛还是红的,这时候她还有心情想,温元鸣怎么跟个兔子似地,眼睛动不动就红红的。

“温元鸣……”

“嘘,现在什么都别说。”温元鸣再次低下头,十旬连忙闭上眼,然而,意料之中的亲吻并没有来,温元鸣的额头轻轻地抵着她的额头。

此时此刻,他闭上了冷峻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微颤着,无端透着股楚楚可怜的意味,似乎无助又无力。

就连放在她腰间的手也微微颤抖,哪还有方才强吻她时的决然气势。

十旬心头的茫然更甚,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了,明明是他不顾自己意愿亲了她,明明自己恨他讨厌他,可是为什么,看着他那么惶恐委屈,她的心底却还是浮出心酸和愧疚。

简直有毒,还病的不清!

过了会儿,温元鸣抬起头,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像是求饶,又像是撒娇,他的手依然放在她腰间,但力道柔软,甚至有点儿小心意翼翼的意味。

“知道你生气,你揍我一顿,或者给我一刀,我都你受着,只一条,不要离开我,也别把我推给别人。”

“十旬,那样我真会发疯的……”

夜幕沉沉,十旬靠在软枕上,屋里弥漫着醉人的酒香,她稍不留神,就会想起方才的画面,她气温元鸣,也气软弱无能的自己。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依然不觉得温元鸣喜欢自己,不过是两世的执念罢了,之前她还想着撮合温元鸣和别人,如今看来,是行不通了。

她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摆脱前世惨死的命运呢?

十旬脑袋里乱哄哄的,以前她总觉得努力一把,就能改变家人和自己的命运,努力一点,就能过上好日子,可今天,她突然可怕地发现,有的事情单方面的努力使不够的。

这个让她相当无力。

十旬到了后半夜才数睡着,第二天又早早起了,顶着两个黑眼圈开了门,抬脚刚迈了一步,突然发现踩到什么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瞧,瞌睡瞬间跑光了。

她房间门口,四仰八叉地躺着个温元鸣,他手里还攥着把匕首,是昨天掏出来让自己捅他的。

当时她气得发疯,扔了匕首回屋锁上了门,以为温元鸣觉得没意思就会乖乖回屋。

哪曾想,他在门口了倒了一晚上。

十旬又气又无语,想要叫醒他吧,又懒得跟他掰扯,不管他吧,总不能踩着他的肚子出去吧?

最后,干脆往后退了步,发力要准备跳出去,温元鸣突然睁开了眼,顶着个鸡窝头就坐了起来,十旬猛地刹车,可身子还是控制不住地前倾,直接往前摔去。

电光过失之间,她看到温元鸣伸出了手,她心想,自己就是摔死也不要他扶……

所以,坐在温元鸣腰上的十旬,此时唯有一个词能形容她的心情,生无可恋。

温元鸣一手贴着她后背,一手扶着她的身子,十旬呢,坐在他的腰上,脸趴在他的胸口,饱受熏人酒气的荼毒。

“我天,你们两个也太奔放了吧!”柳之枫照常过来叫十旬,一看这副场景,就像狗看到了肉骨头,流着哈喇子跑了过来,“啧啧啧,这姿势好,场所也好,男女也好,你们继续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话这么说,他却站在那儿,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十旬咬了咬牙,撑着温元鸣的胸口刚要起来,就听到痛哭又夹杂着愉悦地闷哼了声,她吓了一跳,猛地收回手,就对上他热切执着的目光。

“哎呦,都没眼看了。”柳之枫煞风景的话突然冒了出来,嘴上说没眼看,眼睛却瞪得老大。

十旬语塞心塞,哪儿都不顺,爬起来后还不忘朝依然躺在地上的温元鸣踹了脚。

温元鸣直视着她,故意喊了声,“痛……”

“……”

十旬和柳之枫都无语了。

“我们走吧。”她对柳之枫说,再待下去十旬真怕自己拿刀看了温元鸣。

柳之枫眨了眨眼,笑得贼贱兮兮的,“这是用完就丢,你不打算对温元鸣负责了?哎,可怜孩子啊……”

十旬停下脚步,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柳之枫被盯得收敛了笑容,摸了摸鼻子,正色道,“他昨晚怎么也叫不回去,说惹你生气了,醉醺醺的,真的在门口躺了一夜。”

“那又怎么样?”十旬抬头看着他,眼底并未女子的羞怯,淡漠道,“柳之枫,你有被不喜欢的人纠缠过吗?”

柳之枫愣了愣,这肯定是有的,他这么多年后院连个母苍蝇都没有,但不代表他没有魅力,他只是对那些凑来的女人狠心一点而已。

十旬扬了扬眉,“是不是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柳之枫想到有几个格外难缠的,登时沉下了脸。

“我现在就是这样。”说完这句,就直接走了。

柳之枫愣了愣,心中难以言表,温元鸣那样风流倜傥的男子都被比喻成苍蝇,那世间还有什么人入得了她的眼?

“喂,十旬,你该不会真的喜欢姓许的黑皮小子吧?”他追了上去问。

十旬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许远,狠狠瞪了他眼。“许远很好。”

抱歉,他可真没看出来那黑皮小子有什么好的,十旬遇到事情他哪回帮上忙了,哪次不是自己跟温元鸣跑前跑后?

这个没心肝的丫头!

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嘀咕,明显十旬现在在气头上了,自己再过去煽风点火,那是嫌自己死得不够早吗?

他们到的不算晚,但虞织画已经带着丫鬟等在那儿了,“十旬,柳老板。”

十旬笑着回了话,柳之枫干脆装作没听到。

三人去了早就预定的画舫,里头按十旬的要求布置了些东西,最中间是一个桌案摆了不少酒杯器皿,外面围了一圈桌椅,到时候,她就在中间调酒。

十旬将所有的东西检查了遍后,指了指头顶的灯笼,“灯笼减少三盏,换上夜明珠。”

夜明珠更亮一些,当然,主要是为了显示他们的财大气粗。

说起正事,柳之枫是不会插科打诨的,没一会儿就办成了,十旬看着前方故意空出一点的位置,“你说他会来吗?”

“会。”柳之枫笃定地说。

“为什么?”

柳之枫朝门口努了努嘴,十旬看过去,只见一身紫袍的温元鸣站在那儿,博冠玉带,风流倜傥,然而对上十旬的视线,突然哀怨地看着她,就像受了天大委屈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