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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耀武扬威,两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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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才不紧不慢地喝着水,“小来既然不是爹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在我们家?”

“你骗人,崔成说压根没看到小来!”刘氏心急如焚,压根没瞧见温才眼底嗜血的怨毒。

果然是刘氏跟崔成说的。

呵,既然你们一个个都逼我去死,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娘,我可以告诉你小来在哪,不过你得先告诉我,究竟跟崔成说了什么?”

刘氏愣了愣,随即摇头,“我不知道,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骗他。

温才心中失望,语气越发阴沉,“既然这样,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崔成永远不开口,要么永远见不到小来。”

刘氏惊得往后退了步,不可置信地喃喃道,“真的是你……”

昨晚无意间听到那些话后,她就彻夜未眠,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儿子竟会做出弑父这样没人性的事!现在还拿小来威胁她,分明是畜生啊!

“娘,你有一天的时间慢慢考虑。”他将一包药粉塞到刘氏手上,阴恻恻的声音带着怨毒的快感,“一天之内,你若将这个给崔成吃了,就能见到小来,否则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你也知道,我连弑父都做得出来……”

刘氏如遭雷击,虚胖的身子不住地哆嗦,“为什么……”

“从小你们就教我,想要的东西,不管是谁的一定要夺过来,”他轻轻笑了,“我这不是夺我想要的东西吗?”

“你会有报应的。”刘氏边往后退边呢喃。

刘氏走后,温才气得扫掉桌上的茶具,柳姨娘立马贴了上来,温柔小意地哄着,可他眼底的阴霾却不散,“呵,报应?我不痛快,别人也休想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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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正午,牢房已然昏沉沉一片,十旬抱膝坐在地上,脚边是个缺口的碗,里头放了个冷硬的馒头。

许久没喝水,她的嘴唇起了皮,因为担心家里,她几乎彻夜未眠。

一阵脚步声响起,十旬头也未抬,依旧盯着脚边上的破碗,那人站了会儿,突然呼吸加重,咬牙切齿说,“温十旬,牢里的滋味舒服吗?”

十旬依旧不搭理他。

温才冷笑了声,让牢头把门打开,牢头想到方才那一大钉银子,忙不迭开了门,“公子,小的就在外头的候着,有需要随时招呼声。”

温才淡淡嗯了声,打开牢门走了进去,蹲在十旬跟前,掏出一叠银票拍了拍十旬的脸,“温十旬,你不是自诩聪敏么,不妨猜猜这些银票哪来的?”

十旬突然抬头,狠狠瞪了他眼。

温才就笑得更得意了,“没错,从你那蠢不可及的爹娘,我的好二叔好二婶那要来的,他们一听说给银子就放过你,一股脑儿往我这塞银票,啧啧,我都花不光呢……”

“温才,如实抢劫,你好大的够胆!”爹娘虽不聪明,但绝不会愚钝至此,这银票不是讹来的,是抢来的吧?

被猜中了温才也不慌,反正温十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他怕什么?

“那又怎样?逼死亲大伯,卖假酒,你现在的名声彻底臭了,别说什么万酒会了,今后恐怕连威县都混不下去了。”

“不过我好歹收了二叔的银子,这样吧,你跪地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三个响头啊……”十旬勾唇冷笑了下,“成啊,大堂哥你走近些。”

温才脸上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会酿酒怎么样,会赚钱又怎么样?得罪了他不是照样没有好下场?

他依言走进了些,故意不耐烦,“你快点,等下说不定我就改变主意了。”

“别啊大堂哥……”十旬不动声色的摸到脚边的碗,“我有个事还想跟大堂说,再靠近点。”

温才果然靠了过来,十旬瞳孔一缩,抓起碗就对着温才的脑袋猛地砸了下去,她这一砸用尽了全力,碗都开裂成两半。

“啊——”温才呼喊了声,痛得摔倒在地,伸手一摸,一手都是黏答答腥稠的血,“温十旬,你个贱人!”

“论贱,谁能比得过大堂哥你啊。”

“好好好,”温才捂着脑袋叫来狱卒,指着十旬气急败坏道,“给我抓住她。”

十旬目光一凝,“你们敢!我还没上公堂没定刑,连犯人都算不上,我看谁敢滥用死刑!”

温才笑着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递给那两个狱卒,“逼死亲大伯,贩卖假酒,哪一样不够你吃一壶的,你还真当自己无罪了,不过是县令大人忙乎过来,没空提审你罢了。”

原本犹豫的狱卒一听这话,立马不怕了,再说乖乖,这可是一百两啊,他们多少年的俸禄了。

十旬站起来刚要逃,崴了就没好的那只脚传来一阵钻心地痛,没一会儿就被那两狱卒死死地抓住了胳膊。

温才冷笑着走上前,放下捂着额头的手,殷红的血就顺着脸颊往下流,瞧着怪渗人的。

“打我?”温才猛地抬起手,寂静的牢房里,“啪”一声清脆的声响传得老远,十旬的左脸颊立马殷红一片,全是温才那臭虫的血,她吞下嘴里的血,转过头恨恨地瞪着他。

“呦,看来我下手还是太轻了呢。”说着又是一个耳光,实心两边脸颊肿的快有馒头那么大了。

温才这才满意地揉了揉手,“怎么样,怕了吧?”

十旬慢慢转过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口血沫,“温才,温忠厚是你杀了的吧?”

原本气急败坏的温才猛地一滞,眼底有些慌乱,但也就转瞬而逝,再看全是阴森森的怨毒,“呸,我爹分明是被你们一家逼得走投无路,最后不得已上吊自杀,你们全都是杀人凶手!”

“那酒兑水呢,未免太凑巧了吧,早不来晚不来,一到早全都凑齐了。”

温才一脸奸笑地凑到她耳边,“是又怎么样?”

十旬眯了眯眼,温才这蠢猪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前世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她把温才身边的人都想了一遍,突然,眉目一凝,有个人前世并未出现过了。

柳姨娘。

难道是她?

这头温才已经招呼来狱卒,跟他们低声吩咐了通,两个狱卒瞪大了眼,有些迟疑道,“这万一被查出来……”

“怕什么,我爹可救过县令大人,县令大人又岂会让害死我爹的凶手逍遥法外的?”

两人这么一想,似乎也有些对,只是余光瞥到十旬,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真能做出逼死大伯这样心狠的事?再说临死了,也该体体面面地走啊。

见二人犹豫,温才又掏出两张银票,“不会亏待二位的。”

又是一百两了,两人的眼珠子噌地亮了,颤抖着手收下银子,就立马去忙活了。

十旬正陷在自己的沉思中,突然听到一阵铁链拖地的声音,她恍然中回神,抬头就见一排男子缓缓朝这儿走来,两个衙役一前一后押着人。

“温公子,牢里所有的死刑犯都找来了,统共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