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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太子的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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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知道这个消息也总算是打起了一些精神。

连夜去找李答应商量:“娘,盛长溟要出使四国,这是我夺权的好时机。”

“大楚,不能交到他手上,如果大楚的未来是他,父皇就完了,我也就完了。”

李答应看了看太子:“你又想做什么啊?”

“他低价卖出粮食,先前投靠我的那些大臣,许多都动摇了,我不能让他就这样把那些大臣给拉拢了过去。”

“我打算,雇一批人,让他们去闹事,我要盛长溟这赈灾根本就做不下去。”

“他不是想要民心吗?我非让他得不到,他要什么,我就不给他什么。”

“他废了我的手,我定要废他这一生!”

李答应叹了口气:“凌儿,我没用,只看得懂这后宅中的事,但是,这段时日我想明白了。”

“当初是我想错了,我不该撺掇你去找盛长溟的麻烦,盛长溟,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

太子脸色有些不好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您现在说话也和父皇一样了?”

“这盛长溟是有三头六臂吗?你们怎么就这么怕他?我就不信了!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他!”

“你还用说吗?你当然斗不过他!”李答应激动的站了起来。

“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这些年,你一直在我跟你父皇的庇护下,可是,就是这样你都斗不过盛长溟,反而还让自己失去了那么多。”

“经历了那么多事,你还看不明白吗?你根本就斗不过盛长溟!”

“儿啊,你爸是觉得你这个棋子没有用了,只是,如今你父皇跟盛长溟算是决裂了。”

“你就是盛家最后血脉,你父皇对你说这些也是为了保住你。”

“儿啊,算我求你了,好吗?你别和他斗了,我就是想,就是想你保住这条命啊!”

“我只剩下你了,真的只剩下你了啊!你能不能,别让娘担心啊?”

太子眼里不满:“娘,连你也看不起我是吗?你也觉得,我会丢了性命?就因为我丢了一只手吗?”

“娘,难道,我就这样做了缩头乌龟吗?就这样怕了盛长溟?我不服!”

“凌儿,你就听娘的吧?”李答应一脸恳求的看着太子。

可是太子却转过身去:“娘,这仇,我非报不可!”

太子说完也就走了,任李答应在后面怎么叫,太子都没有理会。

李答应万分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是却没有一点儿办法。

第二日,盛长溟也就搭建了一个粥棚,玉禾霓也把善堂开在了粥棚附近,方便灾民问诊看病。

百里与时今日也来守着玉禾霓了,前几日发生的事,百里与时心里愧疚的不行。

可是,那日南诏的人突然找了过来,百里与时也只能离开玉禾霓,不然被南诏那些人看出端倪来,玉禾霓可就危险了。

可是玉禾霓还是差点儿出了事,百里与时心里也还是很愧疚的。

不过这事也只是百里与时自己心里内疚,毕竟,玉禾霓从来没有把百里与时当作是自己的侍卫。

自然也没想过要让百里与时一直待着自己身边。

而盛长溟呢,虽然一开始觉得有百里与时在玉禾霓身边是能保证玉禾霓的安全。

可经过那次的事以后,盛长溟也明白了。

百里与时毕竟不是侍卫,再说了,自己怎么就能这么心大,让自己的情敌替自己看着自己的女人呢?

百里与时一脸严肃的站在玉禾霓后面,但凡来人,百里与时都会定定的看着。

弄得那些来看诊的病人都吓得不行,有些胆小的,更是说什么也不敢过去看诊了。

玉禾霓忙着忙着突然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人了,不禁疑惑,这些人长途跋涉的,如今灾民中身体康健的不多。

前几日,春生堂虽然设立了善堂,可因为粥棚还没有搭建好,所以每日入城的灾民数量都有着严格的控制。

今日,粥棚建好了,放入城中的灾民也就多了起来,怎么也不该是只有这么几个病人的。

玉禾霓抬头看去,却发现,只有自己的面前是没有人排队的,旁边的几位郎中都忙的不可开交。

玉禾霓愣了愣,看了看一旁排队的病人:“大爷,我这儿无人,您不妨过来,我给你看诊?”

那大爷看了看玉禾霓身后,一脸害怕的往后退了退:“不……不了……”

注意到大爷的目光,玉禾霓转过了头,就看见百里与时一脸凶神恶煞。

玉禾霓无奈的叹了口气:“百里与时,我这儿不需要你,你去粥棚那里帮忙吧。”

百里与时摇了摇头:“不,我要跟着你。”

玉禾霓叹了口气,有百里与时这尊神在,自己是别想给那些灾民问诊了。

玉禾霓起身直接走向了粥棚,盛长溟看到从人群中穿行过来的玉禾霓有些惊讶,连忙过去护住玉禾霓,避免她被撞到。

“你怎么过来了?我这乱的很呢,你在那边安全些。”

玉禾霓轻轻的笑了笑:“无妨,有你在,我不怕的。”

盛长溟捏了捏玉禾霓的脸:“不说实话?如果不是有什么原因你不会放弃救人跑过来的。”

玉禾霓撇了撇嘴:“那,给这些灾民们派粮也是在救人啊?我怎么就不会做了?”

“派粮人人都可以,但不是人人都是医者,这道理你比我清楚,你不会无缘无故跑过来的,说吧,到底怎么了?”

玉禾霓不满的嘟囔:“什么事你都能看透,我在你面前倒是一点儿秘密也没有的。”

盛长溟敲了敲玉禾霓的脑袋:“怎么着?你还想有什么瞒着我不成?嗯?”

玉禾霓轻轻一笑:“自然没有,只是不高兴你什么都能一下子猜出来罢了。”

盛长溟仰了仰头:“你夫君聪明有本事,怎么着,你还不乐意了啊?”

玉禾霓哄了哄脸:“你说什么呢!”

“怎么?”盛长溟捧起了玉禾霓的脸,有些小小的生气,“还不乐意我这样称呼吗?那你说,我是你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