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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我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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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会说话。”卫钦牵了一下唇角,扯开了话题,“只怕,县里那位,不会放弃杀了你这些鱼苗,你可有想好解决之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姜漓漓叹了口气。

当初她同村里人说,在水田四周洒了药粉,其实是诓人的。

能对人产生威胁的药粉,自然会对鱼儿的性命产生威胁,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但姜冬雪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也会派别人来做……反正又不会威胁她的生命。

“师傅有什么良招?”姜漓漓偏着头,露出少女的不耻下问精神。

长睫忽闪忽闪的,俏皮得不行。

脸蛋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触手轻碰。

卫钦突地想起,那一次,她捂着他的唇,娇软的触感……

“师傅?师傅?”姜漓漓伸出小小的手掌,在男人的面具前挥舞着。

卫钦这才惊觉自己失了神。

他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陈招娣已死,想必下一步,大丫想报复杜氏。”

姜漓漓叹了口气,神色焉焉的,“是啊,前两天我还问她,准备什么时候去县里开美容店,我好将店铺提前收回来。

可她说,仇未报,没有心思做任何事情。”

“我让书义调查过,姜良生现在在济和堂上工,而村里人染上肺痨的事情,是她在背后操作。”

“什么?”姜漓漓愤然不已,“我这个堂姐,当真是不将人命当回事。肺痨,那可是无解之疾……”

说到这里,她猛地捂住唇。

无解之疾,她又怎么解的?

卫钦意味深长地瞅了她一眼,她的小秘密,他焉能不知?

“所以,还是为师的徒弟厉害!”卫钦伸手,在姜漓漓的额头,轻弹了一下,“这件事情一旦暴露,可想而知,村里人对她得多失望。

但现在,他们母女俩住在济和堂,村里人对她们失望不顶用。不过有一个好处,便是让她们以后,没有退路回到村里。

漓儿,这两天,你将证据呈去给姜春生,他既是姜湾村的里正,又是姜良生的弟弟,想必,知道该怎么做。”

姜漓漓眨巴着眼睛:“好,这件事情我来做,然后呢?”

“盛雨伯那里是关键。”卫钦眼神冰冷。

姜漓漓一怔,很快想到其中的关键,她惊了一大跳:“难道,盛雨伯已经启用我大伯,做二麻子的工作?他们……”

说到这里,姜漓漓艰难地咽了一大口口水,“他们还在贩卖私盐?”

“确实如此。”

“这可是杀头的死罪。”姜漓漓脚脖子都软了。

不知道这件事情揭露后,会不会影响到大姐他们……

“放心,只会影响他们一家人,咱们兵分两路,各自完成各自的任务。”卫钦说着,有些不舍地看着姜漓漓。

曾经,他只是因着那个人救了自己一命,才遵守与她的诺言,此生绝不负姜漓漓。

可这几个月的相处,他才发现,她真的是一个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姑娘……

姜漓漓嗯了一声。

不日后。

姜漓漓带着卫钦交给她的证据,去找暂代里正之职的姜春生。

姜春生热情地将她迎至堂屋里坐着,并吩咐二蛋给她备了茶水糕点。因着陈秀兰在医馆里上工,每个月能拿回一笔不小的工钱,他们家的生活水平也提升了不少,随时会备着糕点茶水。

喝过茶,吃过糕点后。

姜漓漓进入主题。

“春生叔,良生叔这两日可能要回来了。”

姜春生神色微变:“六丫,你怎么知道我大哥去哪了?”

姜漓漓将证据交给姜春生:“这是良生叔当初用来盛装夏婶娘所食,所用之物的竹篮,我查过,竹篮里带着肺痨的病菌。

而咱们村里的井水和洗衣裳之处,都有肺痨病菌。”

姜漓漓大概解释了一番,肺痨的传播途径,以及产生的后果。

姜春生听得震惊不已,脸色变得雪白雪白的。

听到最后,他非常痛苦地开口:“六丫的意思是,咱们村的人感染肺痨,是因为我大哥将我大嫂所用之物,所食之水,倒进了井水中?

那为何只有一半的人感染疾病?”

“很简单,因为身的体质有强有弱,比如同一批人得同一种病,体质好的人,他便恢复得快些。”

姜春生的身体软倒在椅子上:“他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我堂姐姜冬雪。”

姜漓漓将姜冬雪威胁姜良生的事情,同他讲了一遍。

又将姜良生在恰和院里住过几个晚上,玩过几个姑娘的事情,也倒了出来。

姜春生听了,拍案而起。

“我立马去济和堂,去将我大哥抓回来伏法。”

“不,春生叔,我知道你对我的话,会有疑虑,毕竟,良生叔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春生叔先派人去县里调查一番,千万不要被良生叔知晓此事。

我猜想,姜冬雪想害我性命,失败后,肯定会将目标放在我养的鱼上。

而良生叔,则是她最好的合作伙伴。”

两日后,姜春生派去的人,将调查回来的消息,告诉于他。

他气得差点晕倒在地。

当夜,他又派人守在姜漓漓所养的鱼周边。

只要姜良生出现,他就立马将人抓回家,接受族规的惩罚。

没有两天,他的人将姜良生抓了个正着。

族长与前里正都端坐祠堂主坐。

姜六郎作为肺痨的受害者,第一个去门外,将连连叫冤的姜良生提了进来。

他一脚踹向姜良生,怒道:“你还是不是爷们?证据我们已经全部掌握,你竟然还敢叫屈?说,为什么要害同族人?咱们可都是姓姜,你这个丧尽天良的。”

夏氏也得知了这件事情。

踉跄着跑进祠堂,一见姜良生,她就哭着駡道:“你去外面偷.人的事,暂且不提,你将结发之妻扔于病榻上,独自去城里过好日子,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男人?姜良生,你说,你为什么要弃我不顾?”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姜良生挣扎着爬起来,跪着走向自己的阿爹,“阿爹,姜春生冤枉人,他自己想当里正,于是残害手足,与姜漓漓一同合伙,制作假证据诬陷我。”

姜春生气得七窍生烟:“胡言乱语,你自己做了丢脸的事情,还妄图拉六丫下水,真是丢尽了我们家的脸。”

“别将话说得那么好听。”姜良生骂道,“姜漓漓想留在村子里,她不得向里正示好?你又想借由她之手,带领村里人过上富足的生活,便是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像你这种躲在女人身后的男人,最是没用。”

“你……”姜春生气得身体倒地,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前里正怒火中烧,伸手,一巴掌打在姜良生的脸上。

出气多于进气地说道:“你害得村里一半人梁上不治之症,若没有六丫头,我看姜湾村要变成死人村。如今,你倒是不知悔改地胡乱攀咬不说,还意图毁了六丫的名声,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逆子……咳咳咳……”

见前里正气得快咽气。

族长和姜六郎赶紧说好句劝着。

姜良生此刻只想保命,也不管自己亲爹身体怎样,依然凶道:“本来就是,她姜漓漓若不是在县里勾搭了望风楼的少东家,怎会开得起农女医馆?还在县里买了两个铺子,不靠男人,靠什么?”

姜漓漓正在农女医馆里给五丫治疗。

听到曾香气呼呼地转达祠堂里的争吵,笑了笑:“香姐姐,没事,让他骂,难道他骂什么,我就是什么了么?他骂人,累得是他自己。”

曾香不干:“六妹妹,怎么能让他骂?他骂得那般难听,卫公子若是知道了,会很生气。”

姜漓漓一愣,“跟师傅有什么关系?”

曾味在一旁冷冰冰地说道:“那人明显是趁着我家少爷不在,想与六妹妹好。”

姜漓漓脸色蹭地一下大红。

这俩人真是的,说什么瞎话。

“别乱说。”姜漓漓脸色红红地训道。

曾味心底不太舒服,娃娃脸上露出不爽快:“六妹妹是不是早就忘记了少爷?”

姜漓漓瞪了他一眼:“我与你家少爷,不过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当然,后来成为了朋友,曾味大哥,你再胡说,我可就要生气了。”

“可那卫……”曾味还欲再说。

曾香一把拽着她,去了院子外面。

曾味气呼呼地甩开曾香的手:“你做什么?少爷多么喜欢六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难不成,你与六妹妹一亲,都觉得那卫钦比少爷好?

不就是长得瘦了点,个子高了点……旁的,也没什么。”

“你是不是疯了?”曾香气道,“六妹妹不喜欢听的话,你偏要说。你再这样,就回上京去,不要留在六妹妹身边。”

曾味气呼呼地背过身,不再说话。

姜漓漓为五丫做完治疗,从院子里出来时,见曾香和曾味俩人还在那里闹脾气,有些无语。

“走,咱们一起去祠堂瞧一瞧。”

曾味赶紧跟上。

曾香踹了曾味一脚:“不准去,你待在医馆里守着。”

曾味结结实实地接过曾香的那一脚,翻了个大白眼,有些小孩子气地说道:“我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