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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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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氏却是下意识地反驳。

但不知想到什么,她脸色忽然一白。

瞪向姜漓漓,忙问道:“夏三郎,是怎么死的?”

一旁的曾香解释:“据夏大郎所说,是得肺痨而死。”

“噗通。”夏氏猛地栽倒在地。

这下子,娘家的脸,算是被那个贱女人,丢尽了。

“夏大郎……”姜漓漓正要说,若夏大郎价钱开得太高,这个秘密,她不要了,若合理,她会考虑给他支付。

但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怒吼:“姜漓漓,你这个欺师灭门……”

姜漓漓手脚麻利地起身,一把捂住卫钦未吐完的话,冲着外面等待治疗的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拉着卫钦赶紧回了屋。

卫钦垂眸,长长的黑睫在姜漓漓嫩白的手上扫视了一眼。

又快速收回。

近在咫尺的味道,是属于少女清甜的气息。

还有少女那细嫩得没有一丝毛孔的脸蛋……

卫钦呼吸莫名加重。

他没有将对方的手挥开。

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控制不住擂鼓的心跳。

“师傅,对不住,刚刚真的对不住,你千万别同外人道出我们的真实关系,这演戏,得演全套啊。”姜漓漓一边捂着对方的唇,一边讨好地笑着。

她是不会在乎名声。

若外人知道他们并不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只怕阿娘会遭到各种难看的眼神,和难听的语言。

“松开爷。”卫钦整理了一下情绪,冰冷开口。

姜漓漓忙不跌点头。

卫钦退了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质问道:“你刚给爷下了什么暗器?”

姜漓漓呵呵地笑着:“开玩笑,徒弟哪敢给师傅下暗器?就算想,也没这个本事啊。”

卫钦一副我信你才有鬼的眼神。

姜漓漓正色道:“师傅,徒弟给你注射了些麻沸散。”

“……”卫钦咬牙切齿。

他倒是忘了提防这一点。

看来,大夫也是一个攻击性很大的人群……

“外面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去屋里歇着,不准偷听。”他恶狠狠地警告道,“若被我知道你有**门,打断你的腿。”

夏坡村这事,明显是不雅之事,她一个未及笄的小丫头片子,怎好去听?

还用银子交换这等秘密?

她咋不上天?

姜漓漓心思一转,就想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乐得清闲,她微弯腰,一拱手,俏皮道:“那,一切就拜托师傅了。”

“哼。”卫钦斜眼瞅她,“叫化鸡,备上。”

“好咧,师傅忙去,徒弟为你做饭。”姜漓漓唇角都快咧到耳后根。

卫钦哼哼了两声,出了屋。

夏大郎一见出来的是个戴面具的男子,而管事的人离开了,眉头不自觉蹙了蹙。

他质问道:“你们医馆可是给我承诺,要花银子买秘密,难道想抵赖?”

“过来。”卫钦朝夏大郎勾了勾手。

夏大郎疑惑地看着他,“我凭什么过去?”

“要银子还是要命?不想商量商量?”卫钦带笑的声音说出阴冷的话。

夏大郎惊了一大跳。

什么事情,会跟性命扯上关系?

“据我国律法所记,男子与有夫之妇苟且,丢人现眼,轻则下狱,重责砍头。”卫钦依然笑着。

夏大郎脸色蹭地大变。

律法当真如此?

见此,姜湾村的人指着他议论纷纷。

“天杀的,难道这家人里有人偷.人?”

“瞧那夏大郎的脸色,白得跟雪一样,定然是真的。”

“该拿去砍头。”姜六郎气得咬牙切齿。

他曾经就见过有些泼皮,专门趁女人的夫君不在家,去强人家,害得人家无脸见人,最后自残。

而泼皮却依然活得滋滋润润。

有了姜六郎打头阵。

姜湾村的人开始对夏大郎推推搡搡,恶语相向。

夏大郎只得抱着头,连连告饶:“不是我当的恶人,是我那得肺痨死去的三弟,他与夏氏的大嫂勾合,与我无关,你们不能打我的头啊!”

众人顿时一滞。

纷纷转过头,看向刚刚醒来的夏氏。

姜六郎是个心思活络的,他很快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戾喝道:“夏氏,你大嫂是不是得了肺痨?你是不是回过夏坡村?”

夏氏一睁开眼,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只觉得胸口气血一涌,再次晕了过去。

这回,姜六郎他们可不允许她置身事外。

掐人中的掐人中,按太阳穴的按太阳穴,一阵忙碌,将夏氏弄醒。

夏氏躺在地上,迷茫地望着一大群人盯着她瞅。

耳边是不断响起的质问声。

她本就病了这许久,差点就进了鬼门关,比谁都恨夏大嫂。

“是,我是回过夏坡村,可我也是受害者,没想到,我那杀天杀的大嫂,竟然故意让我传上肺病。钱氏这个不知羞的,待我病好,一定要将她抽筋剥皮……拆吞入腹……”

夏氏自顾自地骂了好一会。

等她发泄完后。

姜六郎再次质问道:“那之前你为何将这件事情推到六丫头身上?”

夏氏眼神闪躲了一下,本不想提起这个话题。

见所有人都凶神恶煞地盯着她,便只得说实话:“钱氏生病,我这当小姑的也不能不回去看她。没想到,我去看她,她却指使她儿子,用针筒上的针扎我,当时我还不知道针筒有问题。

直到我回到婆家,没过两天,就开始咳嗽、咳血……我便以为是针筒带给我的灾难,当然恨上了六丫。

大家都知道,六丫曾经用此针筒,给我们输过血,而针筒的来历,我已忘记,便觉得是我那三弟妹与六丫合伙,欲置我于死地。”

听到这里,一直瞧热闹的陈秀兰轻咳了两声,身子气得摇摇欲坠,她指着夏氏,怒道:“所以你这黑心肝的,就拿针筒扎我们一家人?连你的亲侄子二蛋都不放过?”

“……”夏氏瑟缩着脖子。

她恨错了人,自知理亏。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

她又能怎么办?

“三弟妹,你也别恼,六丫头说,咱们的病有得治。”

“你还敢说?”陈秀兰气得双唇直颤抖,抬手就朝夏氏的背部狠狠砸去。

各种气恼难听的话,如同放鞭炮一般,噼里啪啦而出。

“六丫的药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六丫的时间又不是拿来浪费的,你知道她有多少事情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