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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过意不去就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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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其琛毕竟是叶舟的上司,收到命令,他几乎是一刻都不能停地离开了。

合同的事,自然也没法继续。

合同没签成,但是叶舟对洛落的肯定,让伊佳人异常地兴奋。

和伊佳人的兴奋相比,洛落反而无比淡定。

“你怎么这么淡定呢?难道你不开心?”

“我是觉得,事情还没有最后决定下来,就不应该太开心。变故太多了。”

比如今天。

洛落和伊佳人回寝室后,寝室另外两位同学还没有回来。

洛落之前就没有打算在学校住,发生了这么多事后,她更没有这个打算了。

刁家她短时间内都不会回去了。

鹿鸣岛,她更不会。

现在她唯一能去的地方,能投靠的人也只有莫菲了。

想到莫菲还要给她通报退婚的事,她立即紧张地拿起手机。

一看,上面有无数条来电,立即放了心。

她把电话回拨过去。

“莫菲,事情搞定了吗?”

“搞定了。恭喜你,终于又恢复单身了。怎么,要不要出来和我庆祝一下呢?”

“庆祝要的。只是不是今天。”

庆祝的话,莫菲性格一定要让她喝酒。

她身上有伤,喝酒肯定影响伤口的恢复。

她不想莫菲知道她受伤。

再加上,她今天还打算去医院看她的母亲,打算把她和莫思宇解除婚约的事情告诉她。

“为什么不是今天?难道你还有其他事?”

“我打算去医院看我的母亲。好久没见她了。我也把解除婚约这事告诉她。”

“是是是。应该的。你今天应该先去看你的母亲。”

眼看今天的时间还早,她收拾收拾东西就往外走。

看了看时间,不是太晚,应该还有公交车。

出了校园门,她就上了公交站台。

冬日,气温很低。

偏偏她等的公交车一直不来。

她身体受不住。

为了抵御寒冷,她专心致志地在公交车站台上搓手,跺脚御寒。

她太过专心,以至于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很冷?”

身旁传来一句问话。

洛落实在太冷了。

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回答身旁的人,“当然冷。我快冻死了。”

她突然意识到这声音很熟悉,她还没来得及转过头来,肩上突然一沉,一件温暖厚实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转头,正好看见替她披大衣的他。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她身侧的他。

想到之前就和他在学校里遇见过,惊讶慢慢消失。

她穿得不厚,他也未必。

眼看他脱了外面的大衣,里面就只有一套不那么厚的西服,她有些于心不忍。

“衣服我脱下来还你吧。我暖和了,你被冻感冒了该怎么办?”

“别动!”顾琪琛压住她正要脱下来的衣服,“你如果被冻出病来,奶奶一定怪罪我。如果我冻病了,我直接把我衣服给你的事告诉她,她一定表扬我。”

他说得有道理。

可是洛落依旧觉得不妥。

“我本来就穿有外套,动一动就好了。可是你……不行我必须把衣服还给你,否则我内心过意不去。”

顾琪琛从新把她快要脱下来的外套帮她披上。

为了御寒,他特意用外套把她整个娇小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洛落长这么大,虽然有无数的男生想向她献殷勤,可都被她一句我有未婚夫挡了回去。

今天,顾琪琛还是第一个对她这样做的异性。

他们两人靠得极近。

顾琪琛帮她穿衣服时,她心脏就在砰砰砰直跳。

跳动到她连直视他都不敢。

她低着头,忍着等他帮她穿好衣服离开。

不料,眼前一片阴影,他已经俯身一旁面颊几乎和她另一旁面颊相贴。

洛落被他此举惊得僵在那里不敢动。

她双眼死死盯着地面,耳观鼻,鼻观唇,唇观心。

“如果我感冒了,你实在过意不去,就照顾我。”

他的声音醇厚又充满磁性。

对她说这话的时候,更似乎带着一丝暧昧挑逗的感觉。

洛落被他这一番话,惊得心惊肉跳。

恰好她要坐的那路公交车来了,她脱调他的衣服,害羞地扔到他的怀里,就匆匆忙忙地上了公交车。

在车上坐好后,她心还在狂跳。

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上来,她特意朝着车内看了一眼,发现他并不在车内,又朝着车外看了一眼。

她看他时,恰好他也在看她。

两人目光想接,洛落更有一种她做了亏心事被他捉到的感觉。

匆忙地收回目光,她默默地在座位上屏息凝神。

过了好久,她才恢复平静。

“海城医院到了,还有没有下车的?”

洛落一直发呆,直到前面司机在喊,才惊醒了似梦中的她。

“对不起,请让让!对不起!”

她仓惶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再从拥挤的人群中挤到车门口下了车。

下车后,她到她母亲的病房。

她母亲在这里躺了五年了。

五年,她整个人仅依靠营养液存活着,早已经瘦得皮包骨。

医生早给洛落说过,就算她母亲醒过来,也生活不能自理。

她现在在医院里住着,已经是她巨大的负担。

如果她哪一天醒过来,会是她更大的负担。

医院的医生都劝过她,干脆放弃。

可是她不愿意。

她母亲躺在这里,虽然无言无语,甚至连眼睛都不能睁开。

可是,只要她在这里,她就会觉得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她就还是一个有妈的孩子。

她在病房里和她母亲文雅说了很久的话,再帮她把身体挨着挨着按摩了一遍,最后离开。

离开前,他按照惯例到医院院长办公室。

“院长,五年前帮我的那个人,你帮我找到了吗?”

“没!”

“那个帮了我母亲的人,依旧不愿意透露姓名吗?”

“不愿意!”

这两个问题她问了五年,五年得到的答案都一样,可她依旧不愿意放弃继续问。

这两个人她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不管是不是,不是他们两人的帮助她母亲都不可能再在这个世上了,她也早成了没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