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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颜家哥儿(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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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美人落泪可是会惹人心疼的。”

从沉思当中出来的宴淮安摇着折扇,如是说道。

“既然如此,清凝姑娘就留下来吧,来人,带清凝姑娘去西厢房的小院里养着。”

“是,清凝姑娘跟我们来。”

宴淮安的确不是颜玉,但是他占据了颜玉的身体,为他做一些事情也是应该。

颜玉的确是对不起主角受,所以主角攻出手对付颜玉,宴淮安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但是清凝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却足够惹人厌恶。

三年前,就已经退了亲,但是因为颜家夫夫死在了回来的路上,清凝家中一口否认已经退亲的事情,死乞白赖的要赖上颜玉。

在得知颜玉是个哥儿以后,更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甚至对颜玉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主角攻做的还不够狠,清凝所做的一切,才是真正的摧毁了颜玉。

现在,清凝落到他的手里来了,他自然是要好好的对付一下清凝,为颜玉报仇。

“少爷,那位公子醒了。”

“嗯,我知道了。”

宴淮安摇着折扇,朝着凌君的房间走去。

“你可知爷救你花了多少银子吗,你当小厮一辈子都还不清了,所以爷打算换一个方法来让你偿还,我观你有几分姿色,不如收你做侍妾如何。”

“……”

凌君一脸沉默的望着宴淮安,就在宴淮安认为自己这个玩笑开的不太好的时候,凌君突兀的开口。

“好,我当你的侍妾还债。”

“哈?”

“我说,我当你的侍妾还债。”

看着宴淮安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凌君的脸上都泛起了温柔的笑容。

“既然你已经答应,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爷的侍妾,传令下去,对待凌君就跟对待我一样的伺候好了。”

强撑着说完这么一句话以后,宴淮安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几天以后,颜家的产业出了点问题,宴淮安一大早就出门了,忙里忙外一整天才回来。

回到主屋的时候,桃儿等丫鬟们见到宴淮安脸色疲惫,便递上了一早准备的祛热茶水,将冰盆在屋里摆好。

用过茶水,冰盆的凉意还未发散,身上的热度降不下来,宴淮安这会儿才觉得身上热的粘腻异常。

“备热水,爷要沐浴。”

闭眼吩咐下去,不到半盏茶时间,下人们便将一切备好。

因着宴淮安的身份,沐浴时身旁不能有人服侍,桃儿试过了水温,便将干净的帕子与衣衫仔细放置在一边,领着丫鬟们退出了屋门。

木桶里热气氤氲,退去了粘腻汗湿的衣袍,长腿阔步地迈进蒸腾的热水里,宴淮安满足的叹息一声。走了一天的路,这具本就娇惯的身板儿早就累的不想动弹。

泡在木桶里,任热水冲刷浸润身体的每一处,如此享受之下,人生简直不要太惬意!

喟叹着,封择微微仰起脖颈,双眼舒服地眯成了一条缝儿,精致的面容一时像极了被顺过毛的猫咪,慵懒中还带了点儿睥睨的骄傲小神色。

门声响合一瞬,声音轻的几近让人忽略。

凌君踏着沉稳的步伐,手里提着一桶热水绕过屏风背后,幽深平静的双目不禁暗沉了一瞬,眸光深处隐有汹涌的情绪一闪而过。

与着衣时的长身玉立,挺拔身姿相反,此刻正赤身坐在水中的青年将三千青丝随意盘在脑后,白皙的修长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水汽氤氲下,皮肤愈显细腻白嫩,毫无瑕疵地仿若上好的温润美玉,皓雪凝脂,光华极盛。

喉头一紧,凌君感到下身一阵发疼,越过屏风后的脚步微微一顿,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细微声响。

宴淮安被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喝道,“谁?!”

他微微侧过身,精致艳丽的眉眼上还带着些许惊慌,热气蒸腾下潋滟着波光的水眸带着朦胧与不安。

凌君忍不住上前一步,靠近了些。

宴淮安连忙叫停,瞪着眼道,“谁让你进来的!”

“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凌君沉声道,“可以伺候你。”

“我不要人伺候!你出去!”耳根一红,宴淮安避开凌君略带侵略的黑眸,只对着门口喊,“桃儿!”

“别喊。”凌君身体一僵,放下手里提着的热水桶,轻声说,“她们被我点了穴。”

宴淮安,“……”你会武功了不起啊!

瞪视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宴淮安咬了咬唇,半晌,却率先败下阵来。

——没办法,谁让他对这人总是心太软。

“给我搓背!”没好气地说了一声,宴淮安趴在木桶的边缘,遮住被水汽蒸的粉红的脸颊,露出白皙优美的背部曲线。

凌君是第一次伺候宴淮安沐浴,靠近木桶边缘的时候,他拿着湿过水的帕子,手臂忍不住紧绷起来,视线一点点的向下看去。

除掉衣衫的青年身子在此时看来略显单薄了些,他盘在脑后的墨色长发不知何时松散的垂落在肩头,水面上一缕缕沾湿打卷的发丝仿佛海藻一般铺陈开来,又如同泼墨,漂浮游走。

清水的掩映下,凌君能隐约透过水面看到那蜷屈在水下笔直纤细的长腿……

热气蒸腾,就连视线也被模糊了去,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按上青年的肩颈,手下细腻若羊脂玉的触感让他动作一顿,随后才开始了力道轻柔而恰到好处的擦洗。

趴在壁沿上,本就疲累的宴淮安不自觉闭上了眼。

“往左边点儿,唔,再往下。”他声音慵懒地指挥道。

不知是不是水雾弥漫的原因,青年平日里清亮中夹杂着些许冷意的声音里此时多了股沙哑甜腻的温柔。

凌君眸光沉着,似是魔怔了一般,用粗砺的拇指抚过手下触感美好的脊骨,沿着骨线的缓缓向下探去。

带着茧子的拇指划过脊骨,宴淮安只觉一阵绵密的麻痒自心头升起,双目微睁,他轻颤着身子,恼了一声,“凌君!”

凌君听到宴淮安的声音,手指不动声色地勾了勾,收了回去。

宴淮安偏过头看他,一眼便望进那处深不见底的星眸,隔着雾气,他只看到男人那一张毫无多余表情的冷硬面容。

对视半晌,宴淮安合眸,纤长的睫毛微颤,在眼睑下晕出剪影,“你出去,我要更衣。”

“我替你更衣。”

“这里不用你,出去。”睫毛上氤氲着浓重的水汽,宴淮安见凌君还是站在原地,仰头瞪向他,命令道,“不是说要伺候我吗?现在,你要做的是去屋里给爷把床铺好。”

凌君站在宴淮安的对面,黑沉的眸子里满满映着的都是青年的身影。

半晌,他缓缓点头,“好。”

放下手里的湿布帕,凌君看了宴淮安一眼,擦干手便迈着稳健的步伐绕过了屏风。

听着男人的脚步声越行越远,坐在木桶里的封择这才小小的呼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被热水熏红的双颊。

撑起手臂,宴淮安摸过一旁架子上桃儿早早备好的浴巾披在身上,抬脚便踩着木桶里的小凳迈出浴桶。

满头乌发披散在肩后,他正要用浴巾擦干身子再换上里衣,却不想脚下突然升起细细麻麻的绵密疼痛,双腿一会时间也不听使唤,整个人浑身一阵无力,“砰”地一声便跪坐在了地上。

嗷!脚麻了,腿抽筋!

轻哼一声,宴淮安心头一阵悲伤逆流成河,他伸手揉了揉后腰下的尾椎处,刚刚那一下让他屁股有点被震痛到了。

“怎么了?”

屏风一下被人大力扯开,凌君一向波澜不惊的冷硬面孔隐有波动。

屏风后是鸭爪哈衣鬓散乱地坐在地上,他虚虚的围在身上的浴巾从肩头滑落到地上,光瑕的身躯大敞着门户便对上了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