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魅宠太后:皇上我不约 > 0094 旧案,你说话真累全文阅读

0094 旧案,你说话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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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尴尬地傻笑,嘴角一抽一抽地,觉得自个就是一个白痴,大天朝的免死金牌,都是真金白银好么?

“那咱们来商量商量韩文清一案怎么样?”我再次提意道:“既然你猜到这两块绸缎,可能那什么,所以咱不要让它发生,咱让它烂在历史中可好?”

司空西彦是先皇的种毋庸置疑,不过,吴良无被杀,显然是有人想要借此把这件事捅出来。

这个人是谁?在暗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司空翊斜睨,冷瞥我一眼:“这么说来,你早知道十八叔是先皇的儿子?”

我立马反驳:“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白落花擅自大张旗鼓,在宫中卖小黄画一样。”

靠,嘴贱,我一巴捂住自个的嘴,双眼飞快转动,赶紧补救道:“真不知道,您看我的双眼,就知道我没有说谎了。”

司空翊还真直直的望进我的眼,我真诚地眨了眨眼睛,良久,司空翊忽地笑开:“好,你告诉朕该怎么解决?”

我一听,有戏,赶忙道:“韩文清一案,截止明天起停止一切调查,不过需要您的配合,不造您愿不愿意?”

司空翊神情一变,抱胸懒懒的倚在椅背上:“说说朕若好好配合的好处?”

麻痹,就知道在哀家这玩心眼,特么对任何人都好过哀家,有意思吗?

我一扫先前俯小称低样,学着司空翊的样,抱胸倚着在桌角:“罪己诏,由皇上您下一个罪己诏,承认先皇当年审判有误,还韩家一个公道,当然我不可能让你吃亏,刑部尚书,您要除掉,十天之内,我保证他的人头是您的,不过您除掉刑部尚书,替补人员必须马上到位,刑部,不能一日无主。”

司空翊反讥道:“罪己诏?自大离开国以来,没有罪己诏之说,你也太会谋划了?”

夸我?扯淡!别以为哀家不分贬褒词。

我扭头一挤眼:“只有这种方法,最直截了当,难道你想司空西彦的身份曝光?然后让东末王来光明正大的攻打京城?”

司空翊目光一冷:“所以你料定朕会下罪己诏,而不是诏告天下?”

我得意的挑挑眉:“没啊,咱有事商量,如果您觉得还吃亏的话,我可以免费外带送您京城护卫军!”

巨诱惑之下,我就不信司空翊这混蛋不上当!

“外带御林军怎样?”司空翊讨价还价道:“护卫军和御林军直属于固守京城两大主力军,共计二十五万大军,都在你手,朕不放心!”

我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询问:“真的假的?您要御林军?”

司空翊冷笑:“你不愿意给?”

我收回嘴巴,扭头哼了一声,扭过来时,笑得跟朵菊花般灿烂:“如此一言为定,今日早朝你下完罪己诏,我便双手奉上护卫军,御林军!”

心中大笑三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混蛋主动要权,省了哀家多少事啊!

司空翊皱着眉头,仿佛不认识我一般望着我,我连忙收去笑容,换了一副沉痛的表情,伸出手去。

好吧,这混蛋是古人,不懂握手礼仪,我绕道而过,抬起司空翊的手,伸手,握住,裂嘴一笑:“合作愉快!再见!”

松手,转身双手交叉在背后,心情欢快地唱着:“就让你走,不让你走,世上再无你,只剩下我一个人,欢乐无穷……一直欢乐无穷………”

一路歌唱回到紫宁宫,从未如此神清气爽,必要的合作,是多么令人心生愉悦。

连冬天的阳光,散发出暖暖的善意,韩文清一案一解决,司空翊在让后宫嫔妃怀孕,哀家大好的日子特么风尘作伴潇潇洒洒。

白流水见我回来,又是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我捏着鼻子,灌了下去,人生这样特么还有什么乐趣?

白落花依然二哈哈地,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在一旁:“小姐,你不造,咱们在皇宫卖小黄画,赚了近五万银子,而且,才卖十本!”

我呵呵直笑,哀家要不要告诉她,她的一切行踪,被司空翊了如指掌呢?

算了,白落花不经吓,万一吓得又犯病了,得不偿失。

“小姐,你有没有在听?”

我点头表示重视,往后殿走去,脱了衣服,下了温泉,招呼白落花,白落花嘟着嘴道:“小姐,赚钱你怎样不开心哩?”

我坐进温泉中,热雾缭绕,四肢尖锐的疼痛,从皮肤蔓延至骨头中。

额上冷汗亦然,咧着唇瓣道:“当然,这个前提下,得背着白流水,不然你懂的……银子藏好了没有?”

白落花一提,藏银两,立马跳脚惊呼道:“小姐,我又换了一个低级的错误,把银子藏在床底下了!”

我翻着白眼:“那你还在这里?赶紧去藏银子啊!”

白落花一阵风的跑出去,和捧着凤袍而来白流水擦肩而过。

白流水目送白落花离去,对我道:“白落花出门一趟,险些丢了性命,最近又逢天冷,太后还是少出宫的好。”

少出宫?事情还没有解决怎可半途而废?

我强忍着尖锐刺骨的疼痛,道:“有始有终,总需要解决事情,我说过,我们终要离开大离,离开京都,所以白流水,我们不属于这,也不能属于这。”

白流水神情一肃:“太后……”

我伸手打断白流水:“你一直都是个聪明的孩子,从小到大亦是,我不管你到底听谁的,也不管你是否真的忠诚于我,但,若破坏了我们多年的计划,别怪我!”

白流水垂眸不语。

我又道:“从小是我选择了你们,我有愧于你们,但我一直在弥补,若你,胆敢伤害任何一个人,别怪我!你知道,我不愿再看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

白流水抬眸望来,泪光连连。

我笑了,缓缓起身,拿过棉布裹在身上,擦干水珠,自个套上凤袍,低头系好带子,走到白流水面前,伸手搂过她的头,让她的头,搭在我的肩头,手轻轻的抚在白流水的头发上:“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们快结束了,很快……”

白流水无声地哭着,点点头。。

收拾妥当,和白流水出门,就见司空翊在紫宁宫外。

见我出来,司空翊依然审视一番,来了句,丑死了!

审美有问题,哀家不与他计较。

刚径自他身边时,就听白落花大声叫道:“小姐,我刚去后门溜一圈,就见有人拿着紫宁宫的牌子闯宫,说见你!”

拿着紫宁宫的牌子?韩迦若?心中一惊,她不知道我真实身份吧?

连忙转身往紫宁宫回,尼玛,就差连滚带爬了。

司空翊大步跟在我身侧,挑眉道:“怕什么?你不至于这样见不得人地!”

去他全家见不得人,哀家这手掌生死大权的身份,是怕吓着人好么。

我一踏宫殿,往隔帘中一进,坐着慢慢喘气,要不要这样见不得人?连哀家自己都开始怀疑人生,这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紧接着隔帘一掀,司空翊跟着进来,往我旁边一坐,环顾一看,道:“不得不说,垂帘听政是件多么令人心生愉悦的事。”

“例如?”我没好生气的反问。

司空翊摸了一巴贵妃椅上的白虎皮,用脚挑了挑地上羊绒毯,“居高临下的审视,隔帘观望的偷窥,手握生杀大权的凌厉,一个女子像你,也不枉此生了。”

又夸我?扯淡!

我往贵妃椅上一歪,侧身单手支额,道:“哀家,没你高,居高临下不了,隔帘观望?就你那一上火,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样子,哀家还真没有什么偷窥欲望,至于手掌生杀大权,说说看,哀家错杀过几人?”

司空翊拉过旁边白虎皮,往我腿上一盖,“紫宁宫年年如此?”

呃?这话锋转得有唐突,我不明所以司空翊问得什么,就点了点头,紫宁宫自从我进来就如此。

司空翊伸手感知了一下,“紫宁宫有温泉?”

我点头,众所周知,紫宁宫有温泉好么!

“因为你的身体,所以紫宁宫有温泉?”

问我?我摇头:“不造,住进来就有了。”

司空翊定晴的望着我,“你知道紫宁宫的曾经是谁住的吗?”

又问我?我脸一臭道:“和你说话真累,你就不能一次性说完?”麻蛋,脑子本来就不够用,还要我去猜测,累不累的慌?

司空翊道:“是长公主司空雁汐未出嫁时的汐阁楼,先皇启示录记载,长公主体寒,每每冬日便手脚冰冷,先皇命人耗时六月,从西山引进的温泉。”

关哀家什么事?这事能说明什么?和韩文清一案有内在联系吗?

我支额的手,一松,头瞌在贵妃椅上。

司空翊一个俯身过来,神情紧张道:“有没有瞌着?”说着动手检查我的额角。

我眨巴眨巴眼晴,指了指头:“瞌得是头,不是额角!”

司空翊猛然收回手,脸上爆红,我不明就里伸手探到他额头:“您生病了?脸如此红?”

司空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拍下我的手,我做了鬼脸,揉着手,不就摸了他一下吗!有什么可矫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