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魅宠太后:皇上我不约 > 00167 相逼,相爱相杀吗?全文阅读

00167 相逼,相爱相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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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了掏耳朵,轻笑,“谁在逼谁?皇上此话怕是有误吧?”

司空翊戾气十足,“宫中持剑伤人,你铁定认定朕不敢动你吗?”

我浅笑嫣然,“当然,你若杀了,远征军,未到手的兵力谁给你呢,对了,还有刮分越来的粮草谁供应呢?你可别忘了,我的银子堪比国库犹过而不可及!”

司空翊全身处在崩溃地低气压中,“你在向朕宣站?”

我双手一摊,“显而易见,长了眼的人都能看出来,你若没事,别妨碍我教孩子!”

司空翊低眸好似现在才看见诸葛绯月,“教孩子?在教她杀人吗?”

我双手一摊,眼神一亮:“正如你看见的这样,我在教她如何杀人?如何杀掉对她不敬的人!”

司空翊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怒道:“这不过是一个五六岁的孩童,你既然如此狠心?”

笑容刹那里隐去,冷笑道:“我狠心?还是你舍不得你的妃嫔?”

司空翊静默半响,眼中闪过无数情绪,最后开口说道:“你在嫉妒?”

我一愣,一把提过明妃,“忌妒?说我?你脑袋坏掉了,还是早晨出门忘了吃药?”

司空翊听到我的话,阴沉着脸,沉声道:“若不是嫉妒,你何苦为难一个妃子,还是朕刚立的妃子!”

脑补是病,没事赶紧去看病,偌大的皇宫,还能少了他的药钱不成。

我低声冷笑,“你不是要权力吗?祭祀舞你不要了吗?”

司空翊寒着眼,“这是朕的祭祀舞?”

“算是,但她现在还差一条人命,正好你的妃撞上来,祭剑不错!”我说的轻描淡写,眼神冷漠无情。

“祭剑?”司空翊的声音仿佛来自幽暗深处,透着阴寒。

我好心的解释道:“这是每个祭祀舞必经之路,你可以选择不要的,你也可以选择解散祭祀舞,选择权在你,如果你足够善良的话!”

都是大尾巴狼,跟我装什么小绵羊?

司空翊静而不语,我一把把明妃推倒在诸葛绯月面前,冷言道:“杀了她,我说过谁也不能挑衅祭祀舞的权威,若想成为人上人,必须学会残忍!”

“绯月明白!”诸葛绯月小脸坚定,举剑而起。

明妃这才嚎啕大哭,可惜才发出几声,脖颈,诸葛绯月剑三直接划过她的脖子,鲜血喷洒一地,惹的众妃嫔胆小者失声尖叫,昏倒过去。

周围仿佛静止一般,司空翊阴郁之气四散,攥过我的手腕,扯着我离开。

我回头,对诸葛绯月微笑鼓励道:“绯月很棒,直接回宗庙!”

诸葛绯月缓缓单膝跪地,冲着我大声的说道:“绯月谢谢姐姐多日来的照顾,自此诀别!”

再见便是刀剑相向,这便是我和她以后的命运,谁也改变不了,就如我和司空翊现在的命运一样,谁也改变不了。

司空翊扯着我,一路来到乾宁宫,到时吓着了,一旁伺候内监们。

内监们本想上前去,司空翊冷着眼,道了声:“滚!”

内监们连滚带爬一溜烟的跑得没影,吃软怕硬的东西。

司空翊一把把我扔在地上,我还未反应过来,他欺身而来,捏住我的下巴,眼神凌厉:“景九九,你说朕现在把你杀了?又有谁知道?”

下巴生疼,挣脱不开,我不在乎的回敬他:“你可以试试,杀了我,四国会不会联手,灭了你!”

“又在威胁朕?”司空翊加大手劲,“你简直残忍的不像一个人!那么小的孩子,你却让她沾上血腥?”

我努力的想笑,发现现在想挤点笑容是一项技术活,于是:“这是你的祭祀舞,你是帮凶,你若不要,她不会变的如此!”

说我?真是天大的笑话,若不是他家老祖宗有这种特殊的嗜好,谁会让个六岁孩子一生背上杀戮?

司空翊眼神一聚,“你就这么想离开?离开大离,离开皇宫,离开……”

我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把头一扭:“道不同,不相为谋!”

司空翊用来一掰,让我面对面他,古人真是恶趣味,一方面恨不得把我剥皮拆骨,一方面又假装情深万分不舍。

这比大天朝的人还来的人性薄凉,所以我若不死,必然需要别人来替代我去死。

“好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司空翊眸色深邃,凌厉,冷酷:“朕凭什么信任你给的祭祀舞?朕可没有忘记,那个小女孩是你从江淮带回来的!”司空翊的声音,霸道低沉,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

我倒抽一口冷气,下巴越发疼痛,眼神慢慢冷却:“司空翊,拿开你的手,高贵如你,手上没有沾满鲜血吗?”

司空翊听到我的话像被什么蛰了一下,手不自觉的松了。

我一声冷哼,“你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又要把江山交给你,祭祀舞既然是我选给你的,难道你怕了吗?”说着我咯咯的笑了起来:“堂堂一国之君容不下一个六岁的孩童,你的胸怀天下,胸廓广襟呢?”

若不是他迟迟没有祭祀舞的人选,我又何苦给自己训练一个敌人,我特么脑袋坏掉脑袋有坑是吧!

“又在激朕?”司空翊眼睛一眯,把我扑在地,好在地上有厚厚地羊绒,不然这重重后背着地,不死也重伤。

我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这一丝慌乱取悦了司空翊。

双手格挡在胸前,司空翊整个人伏在我身上,头在我颈间,低低地笑了。

许久,他才停住笑声,低声地说道,“九九,你在吃醋我临幸别的女人吗?”

我心中一震,想着怎么不留痕迹的把他给杀,再找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替代他。

“自恋有个度!天下男人多的事,哀家何需看上你?”话音一落,我便愣住,这话说的怎么那么郁欲盖弥彰?

司空翊又开始低低的笑了,心情之好,我是从来没跟我翻脸过似的。

唇角划过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呢喃:“九九,是真的吗?你不希望我有别的女人?真好,真好!”

面对此情此景,我竟有一丝贪恋他的怀,不过这可能就是他一个圈套,我伸手一推,趁他不备,把他推倒在一旁。

起身道:“在这大离,我不是非你不可!”

司空翊手肘撑在地上,笑容隐去,“你是何意?”

我无所谓地一笑,“就在刚刚我想明白了,为何我要辅助你?这天下听话的人多的是,为何我要给自己找不自在?”笑话,我一定能找到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能保住景老爹的命,又能让自己自由!

哀家大权在握,权倾天下,何苦为难自己?苦了自己?

司空翊跟着慢慢起身,低眸:“所以朕若不听话,你便换了朕?”

我一耸肩,揉了揉下巴,“谁知道呢!这世界上唯一不变的便是变,倘若你连八月都等不了,休怪我无情。”

司空翊苦笑,“好一句休怪我无情,景九九,朕为何要认识你?”

我理了理衣袖回他道:“谁知道呢?”是啊,我又为何纵容他,亲近他?

蓦地我想到一件事,问了司空翊,道,“你可知东末王造反,你的义父帮了不少忙!”

南雁鸣想做什么?扒下司空翊皇位?让他一无所有?

不,若他这样想,凭司空翊不清不楚的身世,他喧哗几声,伪造点证据,自然让皇室来讨伐,但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司空翊眸中闪过危险地光,语气中带有一丝探问,“他说寻自己女儿,想让自己女儿幸福!他说,你可他女儿………!”

“我不知道!”我截住司空翊的话,“皇上,你该去看你的祭祀舞了!”

一提诸葛绯月,司空翊面色一寒,我牵了嘴角,警告道,“没事少惹我,我最近耐心不好!得了疯病,怕一个不小心咬了你,就不好了!”

司空翊嘴角抽搐,眼中怒火跳跃,我眉毛一挑,转身离开。

最近大伙都不开心,何必惺惺作态?

宫中是没法待了,宫外也不敢找裴少初,他借故几日未上朝了,我知,他在恼我,恼我隐瞒我的身份。

漫无目的往宫外走,身边也没个可心人,真是糟心透了,该如何是好?

正在低头苦想,忧桑不己时,身体跟人碰撞了一下,我奇了怪了,这宫门辣么大,谁TM故意撞我?

抬头望去,南雁鸣停在我身侧,目不转晴地望着我。

本来一个鲜活的老腊肉,有钱,有势,模样也不赖,可偏生和我八字不合?做个忘年交,让我没事打个秋风不就好了,非得和我来个敌对,搞得你死我活有意思吗?

我视线微调,望见不远处,白流水!

瞳孔一紧,冷冷地望着白流水,白流水面无表情的脸直直的落在我后方,不与我的眼神交汇。

南雁鸣瞥了一眼白流水询问我,道,“听闻我这手下曾经是九九的宫人,可曾有假?”

我垂了视线,“不曾!”

南雁鸣抿唇低笑,“怪不得,我这手下身上有一丝尊贵之气,原来都是在九九身边沾染的!”

我轻笑出声,“我这身上哪有什么尊贵气息,若在南汐儿五国美人身边,定然沾染地更多!”